陈阿柳一头栽在地里。
他挣扎起来,瞪大了眼睛,道:“您说啥?”
“带你爹开开荤啊。”
“你疯了!你咋和他说,你不怕他听了打死你?”
“傻呀你,谁说要直说了,找个请客吃饭的名头,我做东,你把风,玉京的青楼里喝到昏,大小姑娘往他怀里一坐,大不了为师我多掏点儿银子,出一把血,让姑娘们主动一点儿,还能摆不平你爹这个老初男?”
陈阿柳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指着秋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又或者现在就一巴掌拍死他。
“您还真是个拉皮条的,这事儿不行。”
陈阿柳跟他爹一样,死命摇头。
“这事儿完了,他就算不打死你,也一定会打死我,不成。”
“怎么就不成了,你爹没准儿事后还得感谢你呢。”
“您能先别说这个了吗?我瘆得慌,再说下去,我怕我提前做出欺师灭祖的事儿来。”
带自己老子逛青楼、喝花酒,他陈阿柳干不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陈阿柳甚至怀疑,这世上会有这种败类?
今天遇到秋君,他终于确定了。
是有的,真的有败类能想出这种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