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大黑,这味儿可真是越来越**了啊……”按着面上的丝质袖布,芷沅满脸嫌弃。
“嗯。”月华应道。
“诶,你说,这里面会有什么?这么恶的味道都搞得出来,也是够够的……”
月华低眼看她,轻笑摇头,“不是说臭么?还这么多话?”
额……好像是哟……
不再出声说话,她专注脚下和鼻子,这样走了没几步,她又转头看向身侧人,不断上下打量,目光最后定在他英挺的鼻子上。
“怎么?”
“大黑,你是不是嗅觉有问题啊?”这么臭,他没感觉的么?
“嗯?”怎么这么问?
“这么臭,我咋感觉你好像啥也没有闻到的样子啊?”
她的鼻子是异于常人,但这么近要是再闻不到,除了鼻子有问题,貌似就没其他的了……想到这儿,她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断截袖布下是她的偷笑。
月华挑眉,对于她显可易见的幸灾乐祸不予评价,“你不知道内力可以封闭五官的么?”
“……”双肩抖动的动作顿停,她不雅的翻大白眼,武功高,了不起咯……
稍顷,二人停止前进的步伐,望着又一次挡道的石门,芷沅退后一步,伸手拍拍身旁人的肩膀,“来,大黑,爆发你洪荒之力的时候到了……”
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动,只是看着她,用眼神示意石门,芷沅催促,“看我干啥?快去啊……”
月华斜睨她好一会儿,方才挪动脚步,走到石门一侧,对其中一处石质转盘用力一按,原本紧闭的石门由中间向两侧缓缓打开。
上前一步,她用力拍他,“哟,原来机关就在那里啊,不错,不错……诶,你这表情咋回事儿呢?夸你还不高兴了?!”
月华瞥了眼她的脚下,戏谑道:“不是准备逃的么?怎么,不逃了?”刚才她准备就势的动作,他可是看得清楚。
“逃什么?你俩眼长那么大,装着玩的啊?不过,还能找到这机关,还是有点用处。”先给点辣味儿再给丝甜的,不管咋样,她打死不认。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玩意儿在这地方。”
转移话题也没用,他继续问,看她夸张的过度,一点都不惊讶的神情,月华知道,他方才就没想错。
以她那活络的心思和眼神,肯定是早已发现这机关的,至于为什么催他去……不就是怕出现什么突发情况,前面的他好挡着,她可以随时跑路嘛!
“……呃,知道又怎样?我这不是给你表现机会嘛?!免得你觉得你一个大男人站在这里,毫无用武之地,心生自卑,从此一入颓坑不复返,所以,我这可是在帮你啊……”
“唉,说什么女人心海底针,这年头,男人心才是深海里头的一根针啊……”
瞧着她一脸无奈地摇头,月华垂在一侧的手动了动,说实话,现在的他很想把她按下,狠狠地抽她屁股……
被自个喜欢的女人夸,自然是好事,但她要是能把她脸上就怕人没看到的表情给掩一掩,他或许会更高兴些……
“走了,走了……”不再跟他扯皮,芷沅拉着他就往石门内走,嘴上嘟囔,“一大男人这么小气吧啦的,也不嫌丢人……”
嘴角轻抽,随着她向前的脚步,月华无言扶额,在别人眼中无限崇拜的舜华国师,在不知不觉中,就成了小气吧啦的人了……
走近,四处环顾,很空阔的一个地方,一张圆木桌,几把靠背方椅,还有屏风,屏风后隐约是一张大石床,与月华同站在一个距门适中的位置,芷沅一边打量,一边挑眉说道:“大黑,这地儿不臭了。”
“哦,然后?”负手在后,月华的脚稍稍上前一步,身子微侧,淡漠的眼神倏地划过凌厉,环视四周,俊眸轻眯,对一旁的少女呈绝对的保护姿势,嘴上似漫不经心的回应了一句 “然后?然后就把你那嗅觉开了呗,这样老关着,对你鼻子多不好啊……”
月华低眼,看她一脸都是“我为你好,你就好好感激吧”的神情,不禁好气又好笑,这丫头就这么想整他?
这样想着,他还是卸去集于一处的内力,弥漫满屋浓郁至极的各种骚味涌进鼻尖,饶是他这么淡定的人,也不禁为它感到蛋疼。
“噗,哈哈,哈哈……”见他如便秘一般的表情,芷沅拍腿笑开了怀。
他这是明知前有坑,偏往坑中跳的节奏?!
重新封闭嗅觉,月华无奈转过头,低眼就望见她娇妍如花般的笑颜,心头一动,一刹时,他眸光轻闪,止住向下低头的**,错开眼神,没好气道:“别笑了,再笑,我就治你个对国师大不敬的罪。”
“哎哟,我去……”
她抬袖拭了拭眼角的笑泪,“别介啊,为你好我还有错了啊……哈哈……”想到他的表情,她又忍不住笑起来。
唉……
月华轻叹一声,若是如此,便能博她一个笑颜,那又有何不可呢?
好一会儿,耳边笑声渐停,月华看她,瞧见她眼角的湿痕,伸手轻抹,动作自然,“笑成这样也不怕肚子疼?”
“放心,我身体倍儿棒,这肚子当然也不会弱……”错开他的温柔,芷沅向前走,“这么久没动静,该我们主动出击了。”
心头微涩,月华扯住她当先的动作,如之前那般走在她前面,“跟上。”其实,他更想让她就好好待在这儿的,但他知道,她绝对不肯。
没错,方才进来,二人便知道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