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未央没有看他,只不甚走心地劝道:“悠着点儿,本王虽然不待见你,但是,也不想你做第一个笑死的人。”
如此,便实在太辱师门了。
东篱亦也不管他有没有看到,只是点头,算作答应,可笑声却没有停止,只一个劲儿地在那儿笑。
作为随便一句话便让东篱少主笑成疯子一般的晏未央,也实在不知有甚好笑的,无奈,最终也只能归结为——此人,脑子有病,得治。
被定义为脑子有病的东篱少主,半晌之后,总算停声,用指尖抹掉眼角的泪水,他忽然说道:“师兄,你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
晏未央没有回答,继续喝酒,仰起的俊容在月光之下变得柔和,东篱亦看见他有此变化,自然知晓他想到与她相关的事情,垂下眼眸,他眼瞬间闪过的羡慕仿似月光之下的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