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望舒,自少年渐渐初露锋芒之时,由于一袭白衣加一身谦和气质,便被冠以“谦和君子”称号。
他听朋友说起此事之前,他正扛把大刀死追一名绿山大盗,那日,他的白衣经过一天两夜的追逐,早已变得脏污不堪,头发凌乱得像鸟儿们筑的窝巢。
追了太久,肚子早已唱响空城计,他大怒,朝在前面不远处的大盗喊道:“死淫贼,你他娘的快给老子站住。”
“你让爷爷站住站住,你疯了,爷爷还没疯。”
前面人没有回头,只加快速度,奈何,他加快速度,后面小子也加快速度,如果不是看那小子也累得像狗一样,他差点儿以为那小子再耍他玩呢!
穆望舒眼睛发红,那样子好像是要把那大盗啃下来一样,眼神瞥到下边正是一汪池塘,眼神一厉,咬咬牙,他扯下自己的裤腰带,将所有内力灌注自己的手,朝前边人一卷一扣,明白他逃不了了,也便放心了。
而他也因这一动作,直接掉进池塘,心下无庆幸自己实在掉得好,双腿光溜溜站在池水的触感,让他难以忽视。
“死小子,你放开老子!”
大盗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抓住,他深知即使自己甩不掉后面追魂一样的小子,他也不会被这小子抓住,因为俩人的实力实在不相下。
正在喘气,一只手使劲拽着裤腰带,以免裤子掉下的穆望舒闻言,冷笑一声,手一抖,大盗感觉身的束缚越发紧,差点儿让他一下子没喘过气来。
本想看看束住自己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宝贝,哪想一低头,看到的不是啥宝贝,而是质地华贵的裤腰带,大盗愣怔一瞬,转过身,见原本嚣张至极的小子,正死死抓着自己的裤子——
“哈哈!”
一声大笑,惊起林鸟四下飞散,大盗看着脸色越来越黑的穆望舒,毫不客气地嘲笑,“小子,为了抓爷爷,你也是够舍得下本的啊?!”
下打量,大盗不怕死地,嘿嘿一笑,猥琐道:“虽然爷爷没过男人,但瞧你细皮嫩肉的,味道应该也不错,要不我们在水里试……啊……”
“试你试个老子的,老子让你试,试,试!”
穆望舒用力按住他脑袋,看他快要半死时,又拉起来,等大盗以为这痛苦可以结束时,穆望舒又毫不犹豫地再把他脑袋往水里按。
如此来回几次,大盗已经被他折腾得只剩下一口气了,但是,穆望舒心里倒是舒爽一些,这一天两夜的恶气也散去不少。
“古月,你不出来,是也想试一试这种滋味不?”瞥了眼林子,穆望舒凉凉道。
“是呀,细皮嫩肉的滋味,应该会很不错……哎呀,穆望舒,你想砸死我啊你?”
林现出一个唇红齿白,俊俏非常的少年郎,看着在水里狼狈至极的穆望舒,嘴欠毛病又犯了,只是,还没开始说几句,被穆望舒携着内劲的石子,砸成脑袋开花。
“砸死你也算了,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老子砸死你算是为民除害。”穆望舒咬牙,不是这玩意儿生出的事儿,他根本不会沦落成这样。
古月摸摸鼻子,脸闪过心虚,穆望舒说的没错,还真是他因为玩心正起,把穆望舒的亵裤缠满金子,挂在绿山大盗看得见的地方,待绿山大盗想把金子取下来时,穆望舒已经进房,一眼望见自己的亵裤被一个臭男人抱着,怎能忍受?
而绿山大盗与他大战几回合之后,明白自己奈何不了眼前仅仅十几岁的少年,便抱着刚得来的金子跑了,而穆望舒看到自己的亵裤被人偷走了,更是叔可忍婶不可忍,抬腿追。
这一追也一天两夜,途俩人也战过两回,但是,谁都奈何不了谁,绿山大盗舍不得金子,穆望舒是感觉尊严受损,因此,俩人便一直耗着,直到现在,绿山大盗被穆望舒折腾得差点儿挂了。
“兄弟不要如此不雅,天天老子老子的喊,你还对得起咱天下百姓给你的荣誉了吗?”
跳过这话题,古月走到池边,看着池水里的少年,一脸感慨,但熟知此人恶劣性子的穆望舒,怎么看他怎么不怀好意。
“说人话。”
古月蹲下身,笑眯眯道:“近来,江湖人不知是谁起了个头,说是天下美男榜应该更新换代,很好运,你在其。”
将牵在手腰带的另一端一把塞进古月手里,穆望舒抓着裤头,跳岸,一边嫌弃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拖拖拉拉,像个娘们。”
古月嘴角狠抽,但想起那个称号,心里又无舒畅了,“他们给你封了个称号,说你温和谦谦,是当之无愧的‘谦谦君子’啊……”
话刚落,古月便忍不住再次捧腹大笑,天知道,他才听到这话时,简直快笑抽过去,这小子天天糙话荤话挂在嘴,一天不说不行,连自己都败在他手了,如果说这小子是“谦谦君子”,还不如说他自己是谦谦君子要更合适呢!
“哦?这样么?说明这些人还是很有眼光的。”俊眉挑起,穆望舒手迅速闪过,某个快笑抽过去的少年毫无察觉。
等他将自己的裤腰带扎好,某少年感觉腿凉飕飕时,方才一惊,低头一看,他气得大骂:“穆望舒,你个卑鄙小人,还我腰带。”
避过古月的手,穆望舒推开几步,好心道:“拉拉吧,把你裤头拉拉吧,不然,被人看光了,真的贞洁不保了。”
古月下意识往池里看,见绿山大盗不知何时睁开眼睛,正双眼瞪大地看着他,一脸唏嘘,“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