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民族的英雄啊!可惜宋家王朝太不争气。”楚辞感叹道。
辛弃疾诧异地看了一眼楚辞,道:“兄台此话可万万不能再说,虽然大家的心中都是心知肚明,但是妄议朝廷可是要杀头的。”
“谨记教导。”
“做了还不能说的吗?”吴瑄仪一直撑着下巴坐在楚辞身边听着,听到这里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老瑄,你不懂,这就是政治。”楚辞像是颇有感悟地说。
“楚兄弟说的对,这就是政治。”辛弃疾附和着。
就在楚辞和吴瑄仪在庙中和辛弃疾聊着天的时候,忽然庙外一个人匆匆地跑了进来。
“什么事情?如此的慌张。”辛弃疾问。
“掌书记,耿京将军被叛徒张安国杀害了。”
“什么,竟然有这等事情!”辛弃疾震惊地道,“消息是否准确?”
“是。”
“诸位兄弟,随我一道杀回去,擒住这叛徒,为将军报仇。”辛弃疾道。
“是。”
辛弃疾话一出,手下人立刻一呼百应。
“楚兄,楚夫人告辞。”辛弃疾告别道。
“辛兄,不若带上我夫妇二人,我们也想为国尽力。”楚辞连忙说,做主线任务自然要跟着主线人物走。
辛弃疾上马,看了看楚辞,又看了看娇滴滴的吴瑄仪,“楚兄,此行甚是凶险,楚兄还是不要掺合了,告辞。”
吴瑄仪看着辛弃疾一行人疾驰而去的身影,问道:“怎么办?”
“他不让跟难道我们自己还没有长腿吗?”楚辞道,“这里又不是真实世界,我们念头一动不就跟上去了。”
“说的也是。”
楚辞和吴瑄仪迈动着步子,周围的光景迅速转变,下一秒楚辞两人就看到了辛弃疾一行人的身影。
只见辛弃疾拔出破阵,自剑鞘之中寒光一闪,下一刻挡在辛弃疾前方的几人应声倒地。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下,白首太玄经。
辛弃疾持剑在军阵之中杀的势不可挡,剑光闪烁之间,寒光冷冽之处,一身可当百万师,一剑霜寒十四州。
当一道剑光闪烁到楚辞和吴瑄仪眼前的时候,幻觉破灭,四合院又重新出现。辛弃疾手中捏了一片树叶站在两人的面前,刚刚的那道剑光就是这片树叶所发出的。
“你们看到了我的剑了。”辛弃疾说。
“看到了,的确是一把好剑。”楚辞道。
“不知道我们何时出发去寻找我的剑。”辛弃疾问。
“明天一早如何?”楚辞征询着辛弃疾的意见。
“可以。”
等到楚辞和吴瑄仪回到房间之中,可桜正在房里面拿着小玩具逗着越涵。
“那是辛弃疾?”可桜见楚辞两人回来问。
“你们聊过了?”
“聊了一小下下,你这四合院里面真的是无奇不有,这样的大诗人都藏在你这里。”可桜感叹道,“有空你让他写首诗给你出去卖,一定能够挣到很多钱。”
“恕我直言,这位大诗人要是想要以诗谋生,恐怕还未等到他出名他就已经饿死了,现在这个社会人人都是什么音,什么手,什么头条,什么热搜,什么震惊,哪有闲工夫来欣赏他的诗。”楚辞吐槽着道。
“崽崽,今天乖不乖啊?”吴瑄仪来到婴儿床边看了看问道,瑄妈的眼中只有崽崽,没有钱。
“乖,可乖了,今天也就哭了一十三回。”可桜面无表情地说,“要不是这段时间风头紧,我才不躲在家里面帮你们带孩子呢!我介么牛批,就应该去为民除害。”
“你想杀人就直说。”楚辞白了一眼可桜道。
“切,我要是哪一天恢复了力量,第一个先杀你,第二个就是杀你,你这个小倒霉蛋。”可桜指了指楚辞,又指了指婴儿床里面的越涵道。
越涵还以为可桜伸出手指头指着她是想和她玩呢!于是也抬起了自己又短又粗的小手,紧紧地攥住了可桜的手指头,攥住了就想要往嘴巴里面送。
“管管你们家崽,我还没吃她,她先吃起我来了。”可桜一脸无奈地道。
“麻麻抱,麻麻抱。”吴瑄仪急忙将因为没有啃到手指头又要哭的越涵从婴儿床里面抱了起来。
“你们还真要帮他去找剑啊!天大地大,你们去哪找?”可桜听了楚辞的话诧异地道。
“我想这把破阵既然跟随辛弃疾这么长的时间,恐怕它离开之后依旧回去和辛弃疾有着牵连的地方,我们就挨个地点守株待兔就好了。”楚辞说。
“那你可有的待了。”可桜幸灾乐祸地道。
“绍兴三十一年(1161年),二十一岁的辛弃疾也聚集了两千人,参加了由耿京领导的一支声势浩大的起义军,并担任掌书记。
绍兴三十二年(1162年)辛弃疾率领五十多人袭击几万人的敌营,把叛徒擒拿带回建康,交给南宋朝廷处决。
绍兴二十五年,宋高宗任命辛弃疾为江阴签判。后先后把他派到江西、湖北、湖南等地担任转运使、安抚使一类重要的地方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