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还想着修好了马上送回来他的办公室,神不知鬼不觉,现在她知道那块表原来那么贵重,心里就有些过意不去了。
“叔叔,有一件事情,我要对你坦白。”她侧着的小脸上带着几分认真,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压在床上,带着几分可爱。
闫承世答得漫不经心:“嗯。”
焦小棠稍稍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我那天去你的办公室,那个……遇到了一个小意外。”
“哦?”闫承世的手指划过焦小棠光裸细腻的脊背,女孩有些儿瘦,腰上有两个漂亮的腰窝。
焦小棠感觉背上太痒,有些不自在地躲开了闫承世的手,含含糊糊地说道:“嗯,就是吧,踩到了一点东西。”
“是吗?”闫承世目光一凝。
焦小棠有些沮丧,她有些无力的从床上下来,大腿根部还有些火辣辣的。
拿过一边儿的包包,从包包里拿出来那块表:“就是这个了。”
她咬了咬唇:“我去问过了,这块表,好像很贵,我不小心把表带给弄断了。”
她既然做了,就敢认,这块表表带都是铂金的,还是什么私人定制,想当然也知道很贵重。
还是一块女士手表,说不定是闫承世的某一个客人留给他的。
闫承世看了眼那块表,目光幽深。
他以为东西不见了,没想到兜兜转转却到了女孩儿的手里。
“看来你欠我的债是还不清了。”他半敛着眸光,唇角勾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焦小棠小脸耷拉下来,欲哭无泪了。
她把表递还给闫承世:“不管怎么样,我还给你了。”
闫承世没有接过那块表:“我不要了。”
焦小棠皱眉,看向他,想了想解释道:
“我不是不给你修,只是那个老师傅说,最好找那个叫什么凯瑟的人修比较好,如果费用很高昂的话,我可以慢慢还你。”
闫承世起身,穿衣,凝眉似在沉思。
“好吧。”最终,他接过了表。
……
两个人衣着微微凌乱地从教室办公楼里出来。
走在办公大楼里,焦小棠止不住的心虚。
倒是闫承世,单手插袋,步伐悠然地跟在后面,碰到几个教师同事,也是淡然地打招呼,一点异样都没有。
焦小棠对他只有一个评价:年纪大,脸皮厚。
他一个人民教师那么无耻都不怕了,她又心虚个什么劲儿?
焦小棠昂首挺胸,挺直了小腰板。
下了楼,闫承世开了车门,却发现身后的女孩儿站住了,没上来。
他扭头,女孩儿的脸色有些踌躇。
闫承世打开车门,坐上了驾驶位,车窗移下,露出男人精致仿若雕刻的侧颜,眉如墨画、鼻梁高挺,白皙的肌肤在车库白炽灯光下翻着一层冷光。
“上车。”
焦小棠摆了摆手:“叔叔,我就不坐你的车子了。”
她是真的不想坐他的车子。
闫承世眉眼沉了,话不算话?”
办公室里,明明就答应的好好的,转眼就忘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