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教父的话,赵轩陷入了茫然之中,是啊,这一路走来,他内心深处的事情,已经太多太多,他却没有人可以诉说,毫无疑问,他是孤独的,他就好像是那独自走在黑夜中的行者,走在刀尖上的舞者,没有人陪伴在身边……没有人……可以倾诉,也没有人可以交流。
哪怕平时言笑晏晏,笑容满面,那也至不过是一种“热闹”罢了。
这种孤独感,就如同是一种毒药,已经浸润在了赵轩的骨髓里,但他却并不知道,有时候他甚至还自得其乐,喜欢这种孤独的感觉,喜欢在孤独中独自享受。
当孤独来临的时候,冲一杯浓浓的咖啡,细细地品味自己的心境,缓缓地敲打着自己心底的那份淡淡的思念;看着月色,欣赏那诗境中的圆月,皎洁的月光如轻纱般披在身上,灵魂被月光洗礼。有时沉醉,沉醉在这孤独的的回忆中。
孤独对赵轩而言,是中享受,但其实那却是种浸润骨髓的冷,伴随着一种隐藏的痛苦。
这种痛,只是被掩盖住罢了,或许可以说是被赵轩刻意忘了,他忘记了,忘记了的孤独的痛苦,在现在,在心田里,猛然迸发而出。
那种心痛的感觉,一点一点的,洋溢而出。
他心里有很多话,很多话想找人说,一点一点的,一字一字的,说出来。
,他轻声的道:“我心中确实藏着一些东西,我……”突然之间,赵轩丹田十穴之内的真气涌动了起来,就好像是毫无波澜的湖水突然被丢进了一块石头,瞬间打破了那种平静。
赵轩的眼神也在这一瞬间清明了起来,他的背后突然除了一层冷汗,他知道,刚才自己是被迷惑了心神,这种精神干扰的方法竟然让他被迷惑了这么久,如果刚才……他被捅一刀,那现在会是个什么情况?赵轩的心跳快了几拍,背已湿了。
这里……太古怪了……赵轩的心中暗暗到,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教父,教父依旧眉清目善,只不过此刻他已经完全迷惑不了赵轩了。
赵轩缓缓地道:“我……我知道一些秘密,跟两个……两个神奇的祭品有关……”
教父听了赵轩的话,眼睛一亮,进而眉头一皱,他缓缓地一字一顿的道:“这两件圣物,是什么样子呢?你又知道有关它们的什么秘密呢?”这声音很浅,很柔,就好像是长者在引导自己的孩子说话一样,赵轩体内的真气流动着,在他的眉心流转,保持着他神志的清醒,自然是不可能在被教父的话所迷惑的。
他轻声道:“这两件祭品,一件叫做‘八歧之瞳’,一件叫做‘八岐之爪’,我知道怎么释放他们的力量,然后再将他们的力量献祭给上帝……仁慈的上帝啊……我有罪……这两件圣物我都找不到……我又该如何将它们献祭给伟大的您啊……”说着,赵轩双手放在胸前,目光中迷惘带着忏悔。
教父看着赵,教父迟疑了良久,他在忏悔室走着,轻轻的,富有韵律的脚步声仿佛传到了赵轩的心里,一点一点的,与心跳的节奏契合。
赵轩只感觉头有些晕,然后真气在体内沸腾起来,抵抗这种感觉,带给赵轩浑身清凉。
数分钟后,教父停下了脚步,轻声对赵轩道:“孩子,上帝听到了你的话,他要借助你的双手来恢复祭品的力量……”
赵轩看向教父,缓缓地道:“是的,教父,我将遵守族中仪式,将祭品的力量释放出来,然后完成献祭的任务……”
教父站在原地,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你跟我来吧。”说着,转身离开了忏悔室。
赵轩跟着教父离开了忏悔室,他知道,这一场战役马上就要打响,原来这里真的是“八歧神教”的老窝,这将会是一场史无前例的斗争,赵轩从来还没有领教过这样可以轻易催眠一个人的能力,看来这“八歧神教”也是厉害得紧,赵轩倒要闯一闯,看这“龙潭虎穴”里还有什么别的新奇玩意]
跟着教父在走廊里走着,来到了一房间内,这房间很安静,安静的有点不像话,教父来到了一个衣柜前,打开衣柜,走了进去,转眼间就消失不见。
赵轩吃了一惊,紧跟在后,用手推了下衣柜内壁,突然一扇门打开,原来这衣柜里有条密道!
顺着密道向下望去,一连串的火把在墙壁上,灯火通明。
教父回头,看了赵轩一眼,道:“跟上。”
赵轩慢慢的跟上,不言不语,眼神茫然。
教父的眼中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的表情依旧慈祥和善,但是他的眼中却有阴森森的光。
一个人的眼睛,是最不会说谎的,果然这句话拿到哪里都没错。
跟着教父走着,大约下潜了有十米左右的深度,终于,两人来到了一处祭坛前。
这祭坛之上,挂着的不是十字架上的耶稣,而是一个那天在湖边教堂里面看到的那个年轻男人的雕像,
这……供奉的到底是谁?
赵轩的心中有个大大的问号。
这个巨大的祭祀房间,阴森森,空荡荡,冷冰冰的,四周火把很少,只堪堪将房间照亮,而最让人恐怖的是,这间房里,整整齐齐的跪着两排人,左右各十个。而那祭坛之上,则站着两个人,他们分别带着恶鬼的面具,一个黄色恶鬼面具,一个黑色恶鬼面具,分外骇人。
教父带着赵轩来到两排人的中间,对赵轩道:“我的孩子,祭品就在祭坛之上,你上去恢复祭品的力量吧。”
他们“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