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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培养小虫的同时,小虫对于肉食的yù_wàng也越发强烈,忍耐了三天之后小虫终于打定主意向着一处传来震动的****张开了小口,前方有着一道大餐,粗糙的****被撕咬下来便丢弃在了一边。满是利齿的一张小口覆上对方的娇躯,体型完全不小于之前那条的大蛆虫此时此刻就像是一个被壮汉压在身下的娇柔女子,恐惧而又不知所措,狭小的空间证明这家伙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见到过自己的同类,完全是靠着吞食那些干涩****存活的,面对此时此刻袭击自己的同类除了恐惧之外完全没有任何别的想法。
左侧的被身躯小虫的利齿钉住,伤口随着剧烈扭动而渐渐被撕开,这可不是自己之前那般丢失三成,足足六成的躯体丢失,即使对方能逃离也免不了一死。丢开那撕下的大半躯体,小虫扭动着壮硕的身躯挤入了那拥挤的通道,直追对方残余的上半身,结果不言而喻,当其逃至这条拥挤通道的最深处便没了去路。几秒前还在悠哉享受生活,下几秒就得面临生死考验,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对方的痛苦嘶鸣刺激着小虫,那种虐杀生命的兴奋充斥着它的灵魂。“汝,杀戮成性,故赐允你开启灵智,感谢吧蛆虫,去完成你的使命。”
“我是······一条虫?我从哪里来?我为何会在这里?我的使命是什么?刚才那个声音又是谁?”小虫的灵智被开启无数的疑问都在脑海中涌现“烛?这个词从何而来?是我的名字吗?谁给我起的名?不,我就是一条小虫又怎么会有人给我起名呢?”
烛将残尸分成了五段安置在自己开拓出的那处小空间等待他们再次化为小虫而让自己吞食吸收那种神秘物质。
猎杀、进食、分尸、储备这种循环的生活方式渐渐成了烛的全部,生活如此简单安逸,丧失斗志的的烛身体渐渐开始发福,褐色的软甲随着体型的增大出现了退化。躺在那处小空间中的烛环视着那些正在蜕变的黑色物质,就像是等待自己的“孩子”出生一般满是期望。
突然间地动山摇,烛置身的世界崩塌了,身处的那处小空间被一分为二,再次面临那种窒息的感觉,不过好在自己不再是原先那刚出生的小虫,在刹那的窒息之后烛还是将视线转移到了眼前的状况,一头如同野牛一般的凶兽将一头猿类的凶兽的身躯踩在身下,而撕裂的位置正是左胸,看着两头比自己大上万倍的凶兽厮杀,烛顿时响起了自己之前数周的所作所为简直可笑。
这才是战斗,像自己那般虐杀一些刚出生的同类,简直就是对“战斗”这个词的侮辱,落在泥沼中的烛大口吞咽着从自己宿主体内散落在泥水中的鲜血,自己弱小导致没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却也是由于自己的弱小而让任何生物都注意不到自己。自己必须进化,那些鲜嫩的血肉虽然可口却如同毒品一般让自己渐渐堕落。那种神秘物质只要的或者的生命都拥有,如果自己够强大完全可以猎杀更多的生物,而不是通过培养这些弱小的蛆虫来获得。
烛躲在泥沼中看着那头野牛一般的凶兽吞食自己的猎物,心中满是对力量的渴望。【.aiqux】回想之前那个声音,它似乎是在鼓励杀戮而且是最为残酷的杀戮方式,而不是自己想畜牧一般的方式,自己身躯的退化恰恰证明了这个事实。
近距离看着一块掉落在自己边上的血肉,烛发现上面居然有着上千条同自己差不多的蛆虫从那块血肉的空洞中钻出,大半都在钻出后的片刻间窒息瘫软了下来,不过还是有不少坚强的活了下来。这么大一块血肉可能是被那头野牛忽略了,也可能是随意丢弃的废料,定了定自己的眼睛,烛看向了他处的散落血肉,都是同种情况。蛆虫全都爬出之后那些蜂窝状的****也塌陷了下来,似乎这些蛆虫才是构成血肉的主体,而那些****仅仅是它们的巢穴。
野牛的身上也存在着数道伤口,烛清晰地看见了从伤口中用处的蛆虫。难道这些强大的生物都是由这些蛆虫构筑的那,那又是什么作为主体引导这些蛆虫成为这整个集体中的密不可分的部分。
如果自己成长到那种程度,是不是也会像它们这样全身都是蛆虫,那控制自己躯体的究竟是自己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烛奋力爬向那些那块挂满了死去同类的血肉,那些活下来的蛆虫似乎都惊恐地逃离完全不明白这么一块血肉代表着什么,自己必须再次蜕变否则光是靠着自己这两倍于同类的肥硕身躯什么都做不了。
静静地等着野牛远去,等着这块血肉腐败化为那种熟悉的黑色物质,烛再也没有任何犹豫扑向了上去。任由吞入腹中的黑色物质将自己的脾脏挤压将肌体撕裂,然后包裹溶解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这个过程很痛苦,可是当烛一次次想要放弃的时候他想起了那成千上万自己的同类,它们构成了那只猿类凶兽,可是当猿类凶兽被杀,它们没有了一个主导,没有了自己的宿主,就算是这里的空气都能随意将它们杀死,生命太过于脆弱。烛想要成为野牛那般的凶兽,能够猎杀其他凶兽的强者,但是现在自己只是一条蛆虫,既然这次有这块残渣,自己就得珍惜这份幸运。
也许自己吸收这块血肉腐化之后形成的黑色物质也没法得到多么强大的力量,可是无论如何都远远不是自己蛆虫的状态能够比拟的。
“在危机中重拾自我,蛆虫你现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