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无量回到环南线以南,那一片代表中海古建筑风格的白墙里,一到家就把那个服侍了他快六年的女佣人摁在床上……
能进孔府的女人包括佣人都有一定的姿色,这女人看上去顶多22,五年前她还会在这个男人身下挣扎,现在,不会了,她只期望从孔府离开时,能捞个满盆满钵。
半个小时后。
“孔少,是不是谁又惹你了?”女人下床边穿衣服便道,她很识趣不会赖在不属于她的床上。
22岁的身体从哪个角度看,都透着一种美妙,刚发泄完的孔无量无心欣赏,揉了揉发痛的胸口:“我爸回来了没有?”
“还没有吧,哦,今天老爷子问过你。”
“什么事?”
“老爷子没跟我说!”女人穿好衣服,扯了些纸巾弯着腰帮孔无量擦拭……
东头边,一个人影忽然从围墙外翻越进来,孔家安保不是很严,因为孔家个个修武,没哪个毛贼会蠢到进来送死!
人影几个纵身就站到一间亮着灯的房外,而此时,里面的灯突然熄灭了!
人影眼眸一紧,立即开口:“是我!”
里面灯光重新亮了起来,并有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出:“进来说吧!”
人影推门走了进去。
房里布置清雅,一个暗红色的古朴书架比较打眼,上面堆着五花杂门的书籍。
孔承基七十来岁,穿着朴素,但很精神,也不显老,他坐在紫檀椅上,手里削着苹果,看了眼进来的人影,目光稍稍停留了一下又缓缓收了回来:“坐吧!”
来人带着口罩,但完全遮不住她脸上的伤痕,她就是倪霞,她显得有些局促,也显得很不安。
“吃一个吧!”孔承基削完苹果递给她。
倪霞微惶,双手接住苹果,就扑通跪地上,含泪说道:“我求您了!”
“大老板藏得很深,凌家查不出来,我也查不出来,我帮不了你!”孔承基面无表情,从桌上抽出支烟点燃。
倪霞擦着膝盖靠近过来了点,声色恳切道:“您不救我浪儿,就没有人能救了,他已经失去一对手掌了,您忍心看他去死吗?”
“要听实话吗?”孔承基声音透着侯门深宫才有的那种冰冷。
“……”倪霞脸色忽僵。
孔承基淡淡的目光移向她:“你还知道父亲是谁,他知道吗?”
“……”
“退一步说,他姓朱,姓马,姓牛,都不可能姓孔,我们孔家有这个必要为他冒险?”看着脸色渐如灰土的倪霞,孔承基接着道:“我也在查大老板,只有找出他,才能救你儿子!”
“可是,只有二天时间了!”
“就算只有一天,我也没别的法子!”
“我来错了…早就知道你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倪霞失望的说出这句话,就起身走了,削好的苹果摆在桌上,只是上面多了几个深深的指印。
从西头走来的孔无量,看到一个人影从爷爷房里出来,又从围墙翻了出去,赶紧跑到爷爷房里,问道:“爷爷,刚刚那是什么人?”
“不关你的事!”孔承基将苹果扔进垃圾桶里,然后道:“决雄会下个月就要开始了,你这几个月修为有没有长进?”
孔无量摸了摸后脑:“爷爷,就只有魏可卿那小子能在我手下过两招,还有谁敢上台跟我挑战。”
“你要是这种心态,孔家迟早要败在你手里,从今天起,你不许出门,给我好好修练,也不许近女色!”孔承基沉着一张严肃的脸说道。
“好吧!”孔无量撇了撇嘴,一脸不乐意的样子,随即皱眉道:“爷爷,我今天碰到件怪事,有个家伙居然能将一片树叶打飞。”
“世上无奇不有,你要多动动脑子,多学点知识!”
“不是,那件事真的太奇怪了,那片叶子居然跟铁片似的,但是,没过一会儿,它又软乎乎的了!”
孔承基闻言一怒:“混账,你该不会又嗑药了吧?”
怪不得孔承基这样怀疑,因为半年前,孔无量在家里嗑药,出现幻觉,打伤了几个佣人,后来,被爷爷扎扎实实吊打了一顿!
嗑药!
孔无量脸色一苦:“爷爷,我真的没嗑药啊,自从您上次吊打我后,我就再也不敢碰那玩意了!”孔无量解释着,怕是太着急,引起气血上涌,有鲜血从他嘴里流出来。
孔承基何等阅历,一眼就看出他受了内伤,二话不说,就走过来查看他的胸口,果真发现了两块淤青,看样子,就是不久之前发生的事。
孔无量知道瞒不住了,只好如实道出。
孔承基相是相信他,但是,是相信他嗑了药才会发生这种事。
孔无量百口莫辩啊!
想想也是,一个瘾君子的话,有几个会信。
孔承基取来皮鞭狠狠抽了他一顿,孔无量想跑但他哪里跑得过爷他,被抽得皮开肉绽,抽得他哭爹喊娘!
结果双亲还有叔叔孔宏彥、堂兄妹、管家等佣人,半个府上的人都被他唤来了!
但是,听说他又嗑药,他爹孔宏博比他爷爷火气还大,接过孔承基的鞭子,挥得“啪啪!”响!
“畜生,我让你嗑那玩意!”
“啪啪啪!”
“娘啊!”孔无量嚎哭!
他风韵犹存的娘亲就在一旁捂着嘴哭,但为了让儿子戒掉毒+瘾,她也只能狠下心忍着!
可,孔无量真没嗑药啊!
哈哈!
“我没磕,我真的没嗑药啊!”孔无量被抽得差点晕死过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