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奢华,带着墨镜的厉安从直升机上走下來,來到位于东南亚边境线的三不管的地带,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就有他家的一所超大规模的城堡式娱乐城,还有桑昆家的一间
因为这里沒有突袭的检查和麻烦,可以尽情的玩耍,因此各国出手豪阔又不愿意暴露身份的政要富商都爱來这里玩。
南国的夏天,亚热带的树木生长的矫健茁壮,即便是傍晚时分了,酷热依然夹杂在空气里,到处发挥着它的威力。
厉安站在这片陌生又熟悉的土地上,大口的呼吸这空气里的热烈和湿润,感受着当年父辈的骄傲,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和爸爸一样,在这片土地上展开战斗,他就觉得热血沸腾,如同打了兴奋剂一样。
他带着十几个保镖,如同普通商人般,沿着小路往自家娱乐城的方向走着,在他们身后的丛林里,隐藏着无数荷枪实弹的的武装兵。
他们在通往娱乐城的小路上行走着,空中几只小鸟惊飞,厉安身边的两个保镖迅速移动,用身体挡住厉安,只是一晃眼的工夫,小路中间出现了一伙人,大约三四十人,各个膀大腰圆,腰间别着最新型的武器.
有个貌似老大的人,拿出职业抢匪的范,吵吵嚷嚷的让厉安他们把钱拿出來,并且举了举手里的枪。
厉安手下的人,做出害怕的模样,将拎着的皮箱,包,扔到地上,就在对方自以为马道成功,得意而笑的时候,厉安一挥手,丛林里一片密集的子弹扫射出來,刚刚还站着耀武扬威的壮汉们,转眼就浑身冒血的扑到在地上。
看着眼前横七竖八躺在血泊里面的三四十多人,厉安沒有感到一点儿的害怕,相反的,竟然觉得无比的兴奋。
厉安虽然出生在**世家,从小到大不断的惹是生非,但他可以打架斗殴,逞凶斗狠,就是沒有杀过人。
一般情况下,一个心理正常的人,在参与杀人或者目睹有人被杀都会受到一定的刺激,有的惶恐,有的躲避,有的呕吐……
厉安恰恰相反,他觉得莫名的兴奋,也许是他骨子里带着厉昊南的嗜血成性,他看着地上那堆死人,好像重新找到了人生的乐趣,他欣喜的用舌尖舔着上唇,眯着眼睛,想着自己接下來去杀谁呢。
那些埋伏在丛林的武装兵,此时都已经出來了,大家齐齐的看向厉安,想看他下一步怎么安排,这些平素杀人如麻的武装兵们,在看见厉安脸上那抹诡异的笑容时,不由都是心里一惊,暗自揣想,这个年轻人不愧是厉昊南的儿子啊,即便长的如此俊美贵气,身上那股阴森的戾气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厉安在第一次轻易得手后,对杀桑昆手下这件事情有些上了瘾,他带着一批武装兵,叫人轮流装成游客的模样,逗引桑昆的人來打劫他们,然后他们将人家一次性杀光。
他在短短几天内,就在金三角闹出很大的动静,自然有人将这件事情禀告给出门在外的厉熠,厉熠一听说弟弟跑去金三角大开杀戒去了,真是又急又怕,一边从国外往回赶,一边打电话联系厉安。
厉熠的电话打过來时,厉安正坐在一棵大树下,一下下地转动钥匙打火,剑眉眉斜斜的入鬓,幽深的眼睛微带桃花,引得周围的保镖们都忍不住多看他两眼。
“厉安,你现在在哪里,我命令你马上回來。”厉熠心急如焚,口气夹着雷霆万钧之势。
厉安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不知道金三角那种地方的凶险,金三角不是你逞匹夫之勇之地,哪里的小孩子都会杀人,沒有任何丛林战经验的厉安,只是占了出其不意的便宜,时间一长,一定吃大亏。
“哥,你别着急了,今天太晚了,我在这里住一夜,明天就回去。”厉安看着天空,云淡风轻的笑着。
厉熠微微的松了口气,随即觉得有些不对,以厉安向來逆反的个性,不会这么好说话,他的眉梢突突的跳了两下,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厉安,你实话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呢!”
“在金三角啊,大哥,你放心吧,过了今晚,我一定回去。”厉安淡淡而笑,他跟大哥少说了几个字,‘如果我能过了今晚,我一定回去,’
他看看表,不容大哥再说话,把电话挂断,关机,站起身,做了几个手势,那些藏在暗处的武装军还有他带來的保镖,立即各就各位。
这些武装军和保镖在厉安到來的最初,只把他当做厉家少爷恭敬着,但跟着厉安作战这些天,他们发现这个年轻人心思机敏,判断准确,冷酷狠辣,对敌作战几乎从來沒有失手的时候,真可谓虎父无犬子,他不愧是厉昊南的儿子。
这些年因为厉家**势力的收口,这些武装军已经很久沒有这样痛痛快快的打打杀杀了,尤其这几年桑昆的横行无忌,让他们受了不少的气,现在出手狠绝的厉安來了,终于带着他们报仇雪恨了。
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杀手们,不由对厉安佩服的五体投地,此时他们几乎不再听华强和大峰的指挥,只要厉安一声令下,他们莫有不从。
今天晚上,厉安要干一票大的,他要在桑昆四处派人暗杀自己的时候,不躲不闪,反其道行之,杀了桑昆。
他要让整个东南亚都知道,厉昊南虽然洗手不干了,但是如果有人想欺负到他们厉家的头上,他就要那人死。
桑昆现在是金三角的老大,厉安可以从容的杀掉桑昆的那些手下,但要杀掉老奸巨猾凶狠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