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广涛的这个朋友知道,现在想要救何雨凡,只有一个药方!!那就是周广涛。
何雨凡是周广涛的得力手下,而他们的关系在圈子里也被传的暧昧不明,这个朋友想自己再留在这里就不方便了。
他很识趣的拍了拍周广涛的肩膀,“广涛,我先走了,到游艇上等你,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愧疚,愤懑,自责中的周广涛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听着好友的话,他只是茫然的点点头,他的朋友走了,临走前善解人意的把他们的房间门关严。
周广涛抱起地上的何雨凡,发现她浑身滚烫,眼睛十分迷蒙,迷迷糊糊的呢喃着,神智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好似被服下了什么药物所致。
他心中暗骂方江海,这个老畜.生,不得好死,嘴上叫起來:“雨凡,雨凡,你醒醒,你醒醒!”
怀里的人沒有说话,全身越來越滚烫,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周广涛见何雨凡好像渴了,想去给她找水,谁知道她却伸出手紧紧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怀里,额头不停地乱蹭。
周广涛叹息一声,想这个时候弄些冷水让何雨凡清醒一下,会比较好。
他咬了咬牙,费了很大力气才抱起何雨凡,不是何雨凡太沉,而是他的手一直在抖。
周广涛把何雨凡抱到大床上,在卫生间弄湿了毛巾为她擦头,擦脸,脖子,手,脚……就如同那天晚上,她照顾喝醉酒的自己一样,细致,耐心。
何雨凡被冷水擦过身体,果然有片刻的安静,身体也不再乱妞了,迷蒙的眼睛似乎想睁开,可是,动了几下,又疲惫的合上了。
周广涛勉强的松一口气,挨着何雨凡坐到床边。
何雨凡此时无意识的躺在那里,明艳的面容有些憔悴,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如同风中蝴蝶脆弱的翅膀,一头长发凌乱地散在雪白的枕头上,身上的衣服散破,盖着薄被,看上去十分脆弱,可怜。
周广涛想起她明艳动爽利的样子;想起她跟自己在酒桌上配合默契,俏皮眨眼的样子;想起她为了自己的一单生意,喝的哇哇大吐的样子;想她躺在自己身下,娇喘连连,妩媚风情的样子……
他痛苦的闭了下眼睛。
如果不是之前发生的那件事情,在何雨凡接受方江海的这个邀请时,他会善意地陪在她身边,不让她独自來冒险,这样的戏码在交际场合太多见了,所以方江海才会肆无忌惮、游刃有余。
他知道何雨凡对自己仍存有情愫,自己也怕这种若有若无的关系,他怕自己的关心会让这种情愫扩大,他宁可狠心,无情。
但沒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周广涛正在懊悔不已的时候,何雨凡再次扭动起來,嘴唇微微发着抖,发出一种断断续续的低吟,高一声低一声的响起,听在耳朵厉,格外销.魂。
看來冷水只是让她缓解了一下,刚刚下去的燥热,死灰复燃了。
周广涛试图让何雨凡清醒过來,拍拍她的脸,叫道:“雨凡,你醒醒,你醒醒……”
何雨凡一感觉到周广涛的碰触,浑身都有些颤抖,她像是要寻求温暖孩子,一把搂着周广涛的胳膊,随即如同美女蛇一样,扭动着腰肢攀了上來,一双手在周广涛身上急切的摸着,嘴也胡乱的四处亲吻。
“雨凡,雨凡。”周广涛被何雨凡弄的面色羞红,急忙伸手阻拦她的动作。
但何雨凡如同疯了般挣扎着,她身上的衣服刚刚已经被她自己扯的有些散乱,此时再一挣扎,露出半边的酥.胸,整个白皙的腰腹,就这样春色无边的呈现在周广涛眼前。
周广涛浑身发僵,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将何雨凡的衣服拉好,把她推躺到大床上,他又去卫生间弄冷水。
何雨凡继续在大床上扭动着,低叫着,她此刻就如一个被牢牢控制住了灵魂的木偶人,一切都是受人摆布,受人操作的,完全沒有知觉。
周广涛用湿毛巾给何雨凡擦过脸后,她居然睁开迷蒙的眼睛,意识也有片刻的清醒,茫然地看着身边的人,哑着嗓子说:“广涛哥, 是你……”
“是我,雨凡,我來了,沒事了。”周广涛心疼的把何雨凡抱进怀里,他想安慰她一下。
谁知,何雨凡的身体一接触他的身体,立即又有了反应,痛苦的扭动着腰肢,额头上都浸出密密的汗珠,脸上红红的,头发凌乱,手在他身上四处乱摸。
“雨凡,雨凡,你醒醒,你醒醒……”周广涛看着何雨凡痛苦的样子,焦虑的叫着她,抚摸着她的脸。
何雨凡显然是不满足这样的抚摸,她竟然拉着周广涛的手來到她的胸前,嘴里还是无意识地发出支离破碎的低吟声。
周广涛如遭雷击,连呼吸都屏住了,她的手抓住他的手,他的手碰触着一片柔软的肌肤,那傲然挺立如同早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迎接他的爱.抚。
何雨凡如同疯了一般,一手扯着周广涛的手,一手无意识地搂住呆呆发傻的周广涛的脖子,用力的亲吻着,无比灵巧的舌头有些贪恋的啃着,吸着,如同周广涛是她缓解身上痛苦的灵药。
周广涛不是柳下惠,他也不是榆木疙瘩,被这样曼妙婀娜的躯体缠绕着,他有了一个男人正常的反应。
何雨凡的气息他还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他曾爱.抚过,这个女人曾经给予过他这辈子最销魂蚀骨的美好时光,两情相悦,极尽缠绵,让他这一生都刻苦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