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话题,开口挽留还是放任离去。
毛小方只能在心里打着疑问然后借用歌词里面的‘如此的不真实 我没有料到以下的事’。
也许有些时候放掉对方,任她离去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一直到最后难道就是周雀儿一直想表达的东西吗?
脑子里过滤了一下今晚周雀儿的表现便已经明确了这个傻逼女人为何这般疯狂。
恒隆广场里选择走在毛小方身后掏出手机拍下做苦力的毛小方,是她周雀儿。
试衣间里作孽的发短信让毛小方进来日她,是她周雀儿。
咬着毛小方的肩膀吐着要给毛小方一个美好的纪念原来是为了这个结局。
总是叫毛小方姘头但是还是发扬安心做姘头的不打扰毛小方,是她周雀儿。
一次喝酒还差点酿成毛小方被爆头的危险,还是她周雀儿。
红色的马六低调的过街,三十码的龟速也是她周雀儿。
这个都可以纳为丹凤市市花的女人,喊着终于把自己的姘头上了,然后落泪离开。
机场就那么近在咫尺,毛小方却觉得好远好远,远的是这架飞机要飞向何处,近的是眼前的这多妖孽女子还在视线里。
周雀儿微笑,丢出马六的钥匙,拖着后备箱早已经准备好的箱包,捋了捋散落的头发道:“姘头,车子帮我看着,等我回来开着它来接我好吗?”
毛小方站着,突然有种莫名的感觉涌在心头,是惋惜,是不舍,还是悔恨,无从表达。
那句‘就不能留下来吗,就算是为我’换成了‘一路平安!’
周雀儿转身,慢慢走向候机室。
步子由最初的小步到最后的大步,再到完全被自动门关闭身子,再到映在玻璃上。
毛小方看到了周雀儿一只手在前面,那个折线的手臂捂住的是梨花带雨的脸庞还是没有勇气说出的话。
只能淹没在人流中。
毛小方有些恍惚,望着手里的马六轿车的钥匙,钥匙扣上还是一个叫樱桃小丸子的娃娃。
心里一个声音一直在催促着毛小方大步向前,然后拽着周雀儿的手臂让其转身。
可是脚步却没有前进半步,一颗烟恰和时机的递到了毛小方嘴边。
没有管是何人递过来的,毛小方想抽。
烟雾缭绕之后,身旁的人开口道:“遇到这么好的娘们不去追着苦苦留下来,要是我,我可做不到!”
毛小方这才撇头,而旁边的人毛小方不认识。
不是乔琛,不是楚韩,也不是张西楚。
是一个戴着金边眼镜,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的汉子,身材很魁梧,长得是那种跟陈道明一样有男人味的男人。
小胡子留的真他妈性感。
毛小方苦笑道:“哥们这是在忆往昔?”
“忆往昔才能峥嵘岁月愁,然后总结教训,坚决不放手!”
“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不就是男人爱着女人,女人爱着男人这般简单?”
毛小方没有回答陌生男子的话,扬了扬手里的烟说了声谢谢,然后钻进了马六的车里。
陌生男人摇了摇头,自个苦笑了一下,转身走掉,身后拖着一个偌大的箱包。
而呆在车里的毛小方晃动着钥匙才想起来,自己不会开车!
毛小方一跺脚,掏出手机给乔琛打了个电话,让其打车到机场来开走一辆马六。
挂了电话,抬手把钥匙插了进去,然后找到音乐播放器的按钮。
车里还是林肯公园的歌,不过已经不是那首;in the end’了。
而是另外一首e。
毛小方叮的坐直身体,一脚蹬开车门窜了出去。
飞奔进入候机室,然后开始寻找周雀儿的身影。
候机室里端坐着一个个等待者,可是没有那张精致的脸庞,没有那个叫自己为姘头人的身影。
毛小方扯着嗓子喊道:“周雀儿你给老子出来,***上了老子就这么走了,老子不甘心,出来让我在扳回一局!”
“你***说走就走,弄的老子心里一阵阵疼,老子太他妈不甘心了!”
“周雀儿你这一走要躲到***白发苍苍嘛,那么老了老子才不稀罕日你了!”
····
候机室的人集体炸锅了,这他妈哪来的神经病,傻逼了?
机场保安上前,制止着毛小方傻逼似的喊叫。
“先生,请你理智一点,这是公众场合!”
毛小方没理机场保安的话,继续扯着嗓子喊。
“周雀儿你大爷,你再不出来,老子就立马走掉,谁他妈在找你谁是傻逼!”
“你个大傻逼,今晚做这一场疯狂的举动就是让老子心疼是吧,告诉你你失策了,老子不心疼,就当你是傻逼的春意泛滥,走吧,死的远远的再不要回来!”
机场保安给自己的同伴使了个眼色,俩人上前一人一边架起毛小方就往外拎。
毛小方大叫着:“放开老子,老子找我姘头呢,放下我···”
只是保安不给毛小方机会,一人一手的钳住毛小方往外走去。
毛小方一个踏步站定,左脚飞出,踹倒了一个保安,然后单手拎住另一个保安的衣领扔了出去。
再次向前,发疯似的的寻找周雀儿的影子。
机场警察,直接上阵了,扯着毛小方的衣服,警棍刺啦啦的电在了毛小方身上。
电流刺激的感觉让毛小方周身颤抖,跌坐在地上的他被警察反扣住手臂。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