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姬,抱歉了,我可能必须用上我的剑,”
如此说着,我解开背带,抽出了大剑,,因为薇姬的父亲特诺特伯爵并不简单,
他的力量虽然很明显而且张扬狂暴,但是是一种我沒见过的力量,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细小如同黑线一样的东西从他的身上散发出來并且落入地面,
邪神的力量,毫无疑问了,所以我更加不能大意,
“杨寒......只是,保护好自己,”看起來薇姬给了我完全的处理权了,
而看到了我抽出大剑的特诺特伯爵,也随手把身边守卫的佩剑抽了出來,那把剑明显沒他刚才随手扔过來的质量好,但是他毫不在意,
“...所以,你知道了‘那位’的事情了,对吧,”说着,特诺特伯爵身上的黑线慢慢缠绕上了佩剑,虽然那些黑线很不起眼,但是我还是发现,那些缠绕上去的黑线就如同黑色的细小血管一样遍布了剑身,
“要干掉我灭口么,顺便连你的亲生女儿,......啊,对了,你当然不能这么做,因为你得让你自己的女儿继续痛苦的活着,这样那个邪神才能一直蚕食她的灵魂,”说完之后,我已经挥动了大剑,然后就像海浪一样高高举起,接着垂直带着轰山之势劈了下去,
锵,虽然被顶的的剑背几乎打到自己的脸上,但是特诺特伯爵挡住了这一击,而且那把普通的佩剑居然沒有被我的攻击折断......不管那黑线是什么,果然都很强,
“......”特诺特的脸明显因为我的话而阴沉了下去,他死瞪和我,和我较上了劲,
“哼,”我觉得完全沒有必要在和他浪费时间,所以准备一个侧蹬绕过他的剑刃,再调转自己的剑刃利用长度和重量的优势來结束战斗,可是,,
当我向侧边踏出一步的时候,我发现我并不能同样敏捷的移动我的大剑,在那一瞬间,我发现我的大剑上也被那细小的黑线紧紧缠绕,与特诺特的剑“绑”在了一起,
这让我失去了先机,特诺特踹出了一脚,我别无他法只能舍弃大剑向后跃出去躲避,
哐当,大剑掉到了地上,而特诺特把佩剑的剑尖指向了我:“你会后悔來这里打扰我的家人,并且在还有机会的时候沒有离开的,”
“喂喂...别以为只有你拥有特殊的能力啊,”
唰,
我只是轻轻地抬了抬手,躺在地上的大剑就立了起來,并且朝着特诺特伯爵刺了过去,,噗嗤,
薇姬抑制不住的尖叫了一声,因为出乎了我意料的,特诺特伯爵连抵挡都沒抵挡,我的大剑直接刺穿了他的身体,
我的攻击太出乎意料了,该死,不说他可能掌握着绝大部分的邪神秘密,我可是向薇姬保证过了不伤害她的父母的啊,
......不,慢着,沒那么简单,
因为从他伤口里流出的并不是血液,而是黑色的细线,就是那些不知是何物的黑线,大束的流出,然后缠绕上了我的大剑,让它吊在了特诺特伯爵的胸口,
好吧,这一招我是完全沒预料到,
伯爵再次把剑指向了手无寸铁的我,露出了纯粹邪恶的微笑,
嘛,我是沒自信让他刺一剑还像他那样什么事都沒有的,所以我谨慎的后退了一步,然后,,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按住了太阳穴,
“哔,”
我把这个叫做干扰型心灵冲击,虽然我现在对于心灵能力这一门新掌握的技巧还沒有熟练到可以使用那种能把人脑袋直接炸开的心灵冲击,不过我的确可以想一堆烂七八糟非常精神污染的事情然后用心灵能力强制传送到对方脑子里......别问我想的是什么,你不想知道的,
啊,至于手指顶住太阳穴什么的倒不是真的必要啦,我只是觉得像这样有创意而且肯定会有效的招数需要一个动作预备,
它的确有效,特诺特伯爵脸立刻一白,然后失神的甩了甩脑袋......
就是现在,,
我冲了过去,在他回过神來之前握住了大剑的剑柄,不过我并沒有把大剑试图从他的身体里抽出來,反而还更加向里推去,一直推到他们宅邸那墙上,并且刺了进去,
现在,他就被困在那了,
我啪啪的拍了两下手,向后退了一步说:“现在该你后悔了吧,...从十几年前你献祭了你女儿那件事开始后悔吧,”
我听到后面有脚步声,虽然大概很用力的在掩饰了,不过那高跟鞋的声音实在掩饰不住,所以我回过头伸手一接,正好接住特诺特夫人想要砸到我头上的那本书,
“死心了吧,”我对着左右两边的特诺特夫妇,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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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我赶走那些并不那么忠心的仆人一律撂倒非常忠心的守卫后,被我随后打晕绑起來的特诺特伯爵和特诺特夫人都死活不愿意告诉我任何关于邪神的事情,
那个被他们称为“那位”的事情,
“...怎么办,”我偏头低声和一边的薇姬如此说道,
“啊、啊,”薇姬很显然正在想着什么,沒办法,这眼前发生的一切对她來说都太难接受了吧,
我叹了口气,只是拉住了她的手摇摇头表示沒什么,然后自己想了起來,
嗯,反正直接去陵墓的话,先不说我能不能召唤出那个邪神,说回來也太危险了,然而特诺特夫妇不给我信息我也沒有办法,因为我可不觉得在薇姬面前严刑逼供是个好方法,
不过,像他们这样崇拜邪神的人,应该也会有个邪典什么的记录邪神的事情和仪式之类的东西的吧,
啊...我看向了那本被特诺特夫人用來试图砸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