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帝千殇对自己的解释视而不见,管他怎么想,自己就是要让他急一急才行,不然他怎么知道自己的重要性呢?
“不必解释了,我什么都看到了,难道你要我不要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吗?帝千殇,如果你真的喜欢月言,我可以成全你们的!”
月歌的演技爆表。她觉得自己演的还算可以的,就不知道帝千殇会不会入戏太深呢?
“歌儿,你说什么傻话呢?那种货色你的男人会看得上吗?你就不要误会了,这一切都只是误会来的!你……”
“误会?人家都已经在你面前tuō_guāng衣服了,你还敢在我面前说你无动于衷吗?不然你怎么肯让她挂在你的身上呢?你别碰我,我嫌脏!”
帝千殇以为月歌这一次是真的生气,有些慌了。这下怎么办?都怪刚刚那个该死的女人,不如趁现在那个该死的女人还没走远,自己把她给杀了,让歌儿解解气也是未尝不可的!
这么想就这么做,帝千殇的眸子充满了血腥,月歌才知道自己这一次闹大了!
“帝千殇,你……你打算去哪?想去做什么?你?”
“就是你想的的那样!”
“……”自己想什么了?
月歌觉得自己现在的脑子一片空白,剩下的就只有怎么戏弄帝千殇的心,其他的没有多想啊,现在又逼自己多想,难道是想出去杀了月言灭口吗?
这怎么还得了了?杀了月言不打紧,要紧的是要是她死了,溅的水云阁都是血,那怎么行呢?夜风他们不得打扫水云阁打扫的累着了吗?不行不行,绝对的土地!
“不不不,帝千殇,你三思,你做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冲动了?以前的你可不是那么动不动就杀人的?”
“嗯?歌儿的意思是不想让我替你解气吗?你现在不是在生我的气误会我跟那个该死的女人的关系吗?那我这就去把她给杀了,提头来见你,让你瞧瞧,解解气,如何?”
薄薄的红唇云淡风轻的说出了让人觉得充满血腥的话,月歌有种错觉,这个无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喜欢用杀人来解决事情呢?该死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他处理事情的做法和风格呢?
见眼前的人儿一愣一愣的,帝千殇就笑了,自己刚刚只不过是跟月歌开玩笑的,他怎么可能会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杀人呢?自己的温柔形象怎么可以为了一个贱人而破坏掉呢?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提你的头啊。你也不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岂是你想杀人就杀人的?你杀人不要紧,可别弄脏了我的院子,还有,现在月言估计不知道跑哪去了,你现在追肯定是来不及了!”
帝千殇的嘴角抽搐着,弄脏了地?看来这个小女人比自己还要血腥,人命在他帝千殇的眼里如蝼蚁,在歌儿的眼里呢?应该算什么呢?可能连一只蝼蚁都不算吧?
“可以,要我帝千殇的人头有何不可呢?只要你要,舍得,忍心,那为夫又儿,无怨无悔,生生世世!”
“——”这话说的月歌都快招架不住了,这个死无赖,干嘛一直对自己说这些暧昧的话呢?懒得跟他说,自己可是有正事要办的!
推开帝千殇抱住自己的怀抱“帝千殇,爷爷……爷爷他已经离开我了,我……心里难受,你走吧,我一个人想静静了!”
“静静?静静是谁?歌儿,你把话说清楚!”
“……”静静是你猜啊?
“我想自己安静的待会,你走吧,我……”
帝千殇第一次见到哭的这么伤心的月歌,他怎么可能忍心离去呢?他一定会陪在这个小女人的身边,寸步不离的!“我哪也不去,你休想摆脱我,歌儿,夜深了,咱们还是早点歇息吧,好久没有跟歌儿同床共枕了,来,睡觉吧,别想太多了,今天哭了一天了吧?不累吗?”
累?怎么可能会不累呢?月歌很想说帝千殇,你来哭个试试啊,看看累不累?
睡觉?要是帝千殇不说,月歌还不知道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呢,算了,还是睡一觉再说吧,现在就算是自己哭瞎了眼睛,爷爷他也回不来了,但愿爷爷能在那边跟原主跟原主的父母团聚吧,至于明天爷爷的葬礼,月恒还有君莹莹一定会来搞事情的,到时候自己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做,还是洗洗睡吧!
月歌一言不合就直接躺在床上睡着了,她今天是真的累了,真是从来就没那么累过,平时自己不管怎样拼命的修灵,那都是上受苦而已,现在呢?心好累……
帝千殇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儿蹙眉的样子,不由自主的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企图想抚平她心里的那些伤痛!
…………
朦胧的迷雾笼罩着月家换上了白色灯笼的屋檐,白色的对联,都无不在诉说着月家人沉浸在失去主心骨月融天的悲痛之中——
“呜呜呜~呜呜呜~老爷~老爷子~”
一大清早的,月家迎来的不是喜事,而是丧事,这一天的月家格外的热闹,因为死了个人就变得异常热闹,真是讽刺,生前没人来看望,死后每个人都假惺惺的跑来问候哭丧!
“月老家主身子骨不是挺硬朗的吗?怎么好端端的就去世了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是啊,是啊,我也觉得这件事太蹊跷了,这其中一定有很大的隐情!”
来参加月融天葬礼的人议论纷纷,都觉得这件事大有内情,月融天的武功不是这五大世家的老一辈们最弱的一个,而是最强的一个,现在就连他都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