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之大,堪比皇宫。
一座殿宇到另一座殿宇,漫长的路,在男人稳的步子下,缩短了距离。
安宥柠安静的趴在傅绪的背上,宫灯的照映下,两个影子交叠前进,仿佛又到了小时候。
男孩背着摔倒的女孩,时光美的如同一幅定格的油画,两人都默契的没有说话。
说女人是世上奇怪的生物一都没错。
安宥柠本来一堆憋在肚子里想说的话,涌到喉咙口,全憋了去。
当一个女人不计前嫌的来找一个男人,可是当她看到这个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即便他们没有做什么,但只要看到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她的心里就会不舒服。
从而设想到一切可能和不可能发生的,脑海里补上一部狗血剧的烂俗情节,然后就加不舒服了
想说的话跟合上的蚌壳一样闭的紧紧的,任你怎么敲打都不会再张开。
初秋的夜,已经渐渐有冷了,走到灯火通明处,不时走来一些掌灯的婢女。
宫人们看到高大的王爷背着一个娇小的人来,也不管他背上的人是谁,全都跪下来行礼。
安宥柠把头埋的低低的,不让人看见她的脸,搂着傅绪脖子的手移到下面他的衣领上,显得稳重一。
她的动作已经很轻慢,以为傅绪没有在意,突然听到傅绪玩味的笑传来,打破了寂静。
“想非礼本王,也要找个能躺人的地方先。大庭广众的本王是不介意,就怕你会害臊。”
安宥柠面红如霞,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这么自恋了
“谁要非礼你,你吃错药了吧。”
安宥柠突然看到傅绪侧脸朝她的脑袋转过来,俊美绝伦的五官对着她的小脸,看的安宥柠面红心跳。
傅绪启唇对她低声道,“本王要吃也是吃你。”
“别心急,到了,洗干净了再吃。”男人笑容邪魅,灿灿生辉的凤牧苏个宇宙星海,火热的眼神,透着明显的两个字,占有
安宥柠羞的半边脸都红透了,她还以为他会生气发火。
没想到一天不见,这男人无耻程度见长了
“流氓吃你个头”
心慌意乱之下,安宥柠一脚踹在他的大腿上,却痛的自己皱了眉。
靠,怎么用抽筋的那只脚踢了。
“脚不想要了”男人态度一冷。
“还不都是因为你。。不然我的脚才不会抽筋。”安宥柠小声嘟囔。
“本王让你在宣殿里等,是你自己不听话乱跑。”安宥柠痛的曲起了脚,愣是忍着没有叫痛,男人步速又了些。
等,等你和小妾亲热完等到黄花菜都凉了她当时是等的着急了,要不然也不会去坏他好事。
“驴还会尥蹄子。。何况人,我又不是你的兵,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安宥柠说完马上捂住嘴,男人已经笑出声。
她怎么把自己形容成驴了
“这天下没有本王训不好的兵,“驴”也一样。”傅绪看着她说道,调侃的意思很明确。
安宥柠闷哼了一声,头换了个方向靠着。
都说中华女人是三寸不烂之舌,她怎么一没继承这“传统美德”呢
说不过傅绪就算了,还老是紧张的把自己绕进去气
“本王不管你是驴蹄子还是什么蹄,以后再敢离家出走,你就别想再下床走路”
空气沉寂了片刻,男人认真警告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
听到床字,安宥柠秒想到了邪恶的画面,赤着脸不说话。
听傅绪这口气,好像挺在乎她的
他不是让紫衣男跟她说,放弃她了吗
“哑巴了”傅绪突然抬手拍了下她的臀部
“刚才不是你让我闭嘴吗。”安宥柠身体往前倾了倾,脸红耳热。
“承认自己是驴,学会听话了”傅绪一没有被她绕进去,毒舌道,嘴角挂着宠溺的笑。
你才驴安宥柠对着他的后脑勺做了个嫌弃的鬼脸,傅绪往前走着,没有发现她的小动作,安宥柠有种胜利”的得意感,想飞起来举个耶的手势。
可她很就焉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态,居然在傅绪面前流露出真实的情感。
她和他现在算什么呢
傅绪已经纳慕笑柔为正妃了。
她是名正言顺的三了
“去宣殿还是璇华殿”傅绪突然停下了脚步,很温柔的问她。
安宥柠从伤感的情绪中恢复过来,抬头一看,近处就是灯火通达的宣殿了。
傅绪这口气,好像在问她,去哪开房
她该庆幸,不是问她去不去冷宫吧,璇华殿马上就要易主了。
“我我那住。”安宥柠答道。
男人勾唇,“你那和本王那有什么区别,答案不明确,就由本王做主了。”
说完,大步往宣殿走去。
安宥柠想气气不起来,傅绪已经尊重的问过她的意见了,只恨自己没有说的直接。
其实住宣殿,她不介意,今天她来就是为了傅绪。
如果说她不想和傅绪待在一起,那是假话。
安宥柠没有反对,男人心里有些小激动,加步速向前。
“傅绪。” 走过一条冗长的大理石路,眼看到宣殿了,安宥柠突然很轻声叫了一声傅绪的名字。
因为紧张,搂着傅绪的手收紧了几分。
“嗯”傅绪心里激动,这几天听安宥柠一口一句遵义王,喊的那么陌生,他听的气不得把这名号给永久作废了
“想说什么本王在听,你说。”男人停住脚步,很君子慢条不紊的问道。
配合安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