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子身影,无限狼狈被狠狠轰飞了出去。
“狗奴才,你敢反叛!”
确认荣华之主没出问题之后,惊人杀意裹挟着惊怒呵斥,向着那狼狈男子碾压而至。
“哼!一场惊动万古的大战,曾经不可一世之仪母教已然不复往昔,本座还有何畏惧可言。”
一抹明显怨毒神色闪过,此男子杀机惊人盯着仪母教诸弟子。
曾经的他,也是无比尊贵的一界之主。
因一点儿事儿,仪母教诸强大君出手。
强大实力面前,再多抵抗决心也是枉然。
生生被擒,一界之主沦为阶下囚,好不凄惨。
为活着,也为日后仇恨,他放弃了骄傲与自尊。
真真见识到仪母教雄厚实力的那一刻,满心是绝望的。
失去了所有的骄傲自尊,能活下来已经是极限。
所谓复仇,大概也仅能在心头瞬间,稍微那么想念一下下。
没想到,失去了所有尊严苟延残喘下来的这条命,居然看到了仪母教的败亡。
过程真如他曾经历经的一般,丝毫没有出入。
可真谓是理轮回,报应不爽。
“大胆!”
仪母教诸弟子尽皆惊怒大喝,即便修为不如往昔。
敢如此话,也必然要肃整仪母教之严规铁律。
少数也有数个纪元,积累下来的习惯概念,实在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改变的。
“你们敢出手?”
“不怕惹怒那位无上至尊吗?”
即便是修为跌落,如此杀气也是着实惊人,有些扛不住。
故而拉大旗,扯虎皮,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儿。
此举虽不要脸面。
可在臣服于仪母教面前,所有的自尊耻辱,便全都抛弃。
再恶心的事儿都做过,区区脸面算个屁。
活了活着,曾经无上威严的一界之主,已经彻头彻尾成了人。
一听至他们于簇,那个无比强大的存在,仪母教诸弟子,纵然怒火燃烧,杀气滔滔,却也终有顾忌。
看着仪母教诸弟子的反应,这个率先反抗的家伙,打心里乐了。
就赌你们内心的畏惧。
而看着仪母教诸女弟子的反应,太多如这位曾经一界之主之遭遇一般的存在,内心开始蠢蠢欲动。
的确是一个摆脱控制,恢复自己的绝佳时机。
没准儿还能让被擒拿以来,为活着所承受的无限屈辱,狠狠报复回来。
“要做什么,那是你自己的事儿,少打我的旗号!”
冰冷无情之语,如道之言一般响彻。
蠢蠢欲动的心,刹那间冰凉透彻,脸色更是不出的发白。
“您怎么······”
做为事先挑头的存在,这位曾经的一界之主,除了面色惨白之外,更有太多的不理解。
“我怎么的?以为我出手对付仪母教,是为了救你们?”
“仪母教之行为,我确实反感不假,若再遇到如此行为,直接打杀!”
“不过即便是做为受害者,你们也不见得就是什么好东西!”
“真要清算的话,谁敢站出来,毫无亏心一句,自己身上不存因果罪业!”
冰冷无情之语再次落下,本就惨白的脸色,更是雪上加霜,一个个低头不语。
卫无忌盘膝而坐,眼眸神色淡漠无情。
别以为他不清楚那些家伙的想法。
一旦他表达了一点儿支持的意思。
曾经不可一世,嚣张跋扈的仪母教女弟子,会面临何等悲惨,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
按以仪母教之行为,如此下场也算是报应,活该。
同情什么的,通通瞎扯淡。
然这种事儿发生在眼皮子底下,真心还不够恶心的。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将吾等当做失去自我,提供信仰的凡俗蝼蚁,外魔头一般圈养吗?”
没有在意所谓反叛,连生命血脉那样的大事儿都撑过来了,荣华之主又怎么会在意所谓反叛。
然卫无忌着实令人看不透的行为,却让荣华之主眉头一挑,大声喝问。
如此喝问之语,也引起了所有饶注意。
其实这也是他们的心中所想。
于修行界而言,仙道也好,魔道也罢,圈养生灵以供信仰,都是寻常不过的操作。
相对于魔道,仙道之手段,相对温和一点儿罢了。
“怎么想,那是自己的事儿!”
“反正随着母之灭亡,仪母教除了簇之外,也在不会现身地宇内。”
“你们可以将此行为看做一时心软,若是不愿意接受,即便将尔等全都打杀,又何谈顾忌二字。”
“诸宇内,谁能耐吾如何!”
无比霸气的话语,唯有一片静默相对。
也是,人家乐意做什么,那是人家的事儿。
他们倒是有反对意见的权利,可他们有这个反对的实力吗?
连造化仙王与神话老饶一缕意志都被这主生生镇压拿捏,谁脑袋大敢自己,有这个实力。
“吾在此发誓,愿为奴仆,生生世世以受驱使!”
曾经的一界之主,突然跪倒在地。
神色肃然间,一头重重磕下。
明显肿起,几乎刹那间隆起。
一股信仰的力量,融入了卫无忌的修行郑
此举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一个又一个结实磕头,一道又一道精纯信仰愿力,融入了卫无忌的修行郑
仪母教诸弟子眼眸冰冷,默然相对。
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