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颍川后,钟飞也是回到了这个久违的家,回到那自己书房之中,看着那堆积如山的书卷钟飞也是时不时拿起一卷起了起来,看着书卷上面没有灰尘,恐怕是每天都有下人来打扫的缘故。
而钟飞此时看着郑玄临走之前拿的治国之论的书卷心中也是五味陈杂,不知道师傅回到北海之后过得怎么样,虽然自己偶尔也会写书信给郑玄,这次也不例外,昨天给郑玄写了封信,基本上都是嘘寒问暖的话,嘱咐他老人家保重身体,不过郑玄很少回信。
钟飞印象中的最后一次回信却是在自己被撤去了御史钦差时候,告诉自己不要灰心什么的。
钟飞回到家这段时间很多人也是纷纷来送礼,毕竟自己这个九岁的黄门侍郎在别人看来确实稀奇,不过还好回了颍川有钟演这个当爹的帮自己招待来客,钟飞也是觉得浑身轻松,让他去招待来客钟飞虽然问题不大,但是就是觉得太累不想招待。
自己也是听到了钟演和荀贞打算给自己三个姐姐订婚的消息,钟飞想了想古代的女子婚姻这个东西还真是自己不能做主的选择,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虽然让人羡慕,不过那仅仅是个别例子。
回到颍川的当天,钟跃也是让钟演带着钟飞去见了一面,不过钟跃年纪真的有点大了,腿脚都有点不利索,而且似乎还染了风湿,而钟跃荀宓也是告诉钟飞在朝为官一定要谨小慎微,毕竟作为处理人情世故的老油条,钟跃这些方面倒还真的很值得钟飞学习。
不过钟跃虽然身为家主,不过如今不仅仅是腿脚不利索耳朵也不太好使了,钟飞不得不感叹半年光阴自己回来发现周围的任何事物都是变化好大,不仅仅是钟跃这些老一辈已经开始衰老虚弱下去,而就连自己的老爸钟演也不知道怎么的头发上也是出现了几根白发。
长辈逐渐老去,而钟飞这些新一辈也是逐渐成长了起来,日落月起,白昼更替,万古不变。
钟飞现在也不太敢出门,一是外面有刘宏的探子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让钟飞好不自在,二是如今拜访自己的人很多,自己在颍川也有名声,还真不敢出去,要是被人看到恐怕会被围的水泄不通。
“怎么这感觉就跟做明星一样?”
钟飞摇了摇头苦笑的说道,然后也是继续看着一些野史,用来打发无聊消遣的时光。
而此时钟演也是急色匆匆的往屋里走,手里也是拿着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卷轴。
“夫人!夫人!”
钟演关上了门之后也是喊道,荀贞听闻后也是走了出来看到钟演急色匆匆的样子也是问道。
“夫君,怎么了?如此行色匆匆的。”
钟演看到荀贞之后脸色也是立马笑意满满的看着荀贞,随后拉着荀贞的手走到了桌案上。
“夫人,自然是好事儿。”
看到钟演那神秘莫测的笑容,荀贞微微皱眉看着钟演,能有什么好事儿?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夫人且看。”
此时钟演也是打开自己手中的卷轴,卷轴并不知一卷而是好几卷,拉开之后也是发现卷轴上面居然是一个女子的画像,不仅是这一卷其他所有的卷轴摊开后也全都是女子的画像,不过画中的女子是谁恐怕就不得而知了,看到这儿荀贞面色有点不好。
“呵,夫君当真是好心思,看来妾身是年老色衰入不得夫君的眼了。”
此时荀贞看到女子的画像之后立马是说话语气不对了看着钟演。
钟演听到也是十分尴尬,感情荀贞以为自己要纳小妾了,连忙也是拦着荀贞的肩膀安抚着说道。
“夫人这是想哪儿去了,为夫可不是要纳小妾。”
荀贞此时也是没好气的看着钟演,不纳小妾拿着这么多女子的画像回来干什么。
“夫人啊,你说飞儿如今马上就要满十岁了,这几天登门拜访的人是络绎不绝,飞儿又在朝中为官,比夫君我这个县令的官职都要高得多啊,为父拿这些画像回来是准备给飞儿定一门亲事,这段时间送礼的有,上门说亲的也不少,这几封画像都是颍川士族里面的女子,为父就是想让夫人看看这些女子如何。”
荀贞现在也才是明白,搞了半天不是钟演要纳小妾而是给钟飞找门亲事,而荀贞也是拿起了画像看了起来。
“都还不错,不太好选呢。”
荀贞看了看画像只有也是说道,如果钟飞要是在旁边估计要喷血,几幅画的女子样貌看起来差不多,感觉就跟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样,不过汉代时期都是这样,宫廷画师的绘画手法不是后世画画的写实发,甚至说是有点抽象派的类别,而且甚至有画师收了钱把不漂亮的女子愣是画的很漂亮,完全是美颜相机的前世。
钟演点了点头,这女子确实不好选,毕竟这些女子都是颍川其他大世家的女子,毕竟钟飞是世家出生对于结婚的对象来说基本上也是会按照大世家的女子来选,毕竟士族与士族只见的婚姻可以很有效的把利益绑定在一起,这对于世家来说是很重要的。
而且如今钟飞马上就要十岁了,也是可以订婚了,反正过几年结婚就行了,古代人都这样结婚大多结的早,生孩子也生的早。
不过一时间钟演和荀贞两个人也是有点纠结,到底和那个世家的女子结姻才能让家族的利益最大化。
像钟飞这样的世家子弟,肯定是不能找那种小世家的,必须找一个在以后对于钟飞的仕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