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赵刚唯有苦笑的份儿了。
他安排了几名村妇一起帮忙厨师洗菜什么的,再就是准备个地方摆桌子椅子什么的。
这村里就是不比镇上或是县里,没个地方来摆设这些东西,就是村民结个婚办个喜酒,那也是在这大榕树下,这棵树技繁叶密,将阳光都遮挡住了,在这摆酒设宴最是恰当不过。
所以赵刚也选在这里摆桌子了。
苏自坚过来一看,众村民都看到了他,纷纷上前与他打声招呼:“啊!是苏大兄弟呀,你是啥时回来的,怎地大家都不知道的呢?”
“我昨晚就回来了,只是晚了没去和大家一起喝酒。”
赵刚也上前道:“回来了。”
“嗯嗯!村长,这是要干嘛呢?谁家要办喜酒的吗?”他还当是村里谁家结婚,这种事在他老家也是这么作法,没个宽大的地方来摆酒设宴,就找了个宽敞的地方来摆下桌子就成,这菜一上来大家吃得欢就成了。
赵刚摇了摇头,道:“县里的领导要到我们土乡村来,所以大家作些准备。”
苏自坚这才明白是怎回事,道:“不就何县长要来,没必要搞成这样,再说人家何县长啥世面没见过了,会到这来为了吃这顿饭。”
赵刚听了只是苦笑。
耿剑南上前说道:“这是谁呀?”他见苏自坚衣着气派,讲话又不象是村里的人,不觉就问了句。
“他是咱土乡村的神……”赵刚才想把神医两字说了出来,却见苏自坚朝他微微地摇头示意不可说了出去,他一想之前不是因神医这两字闹了不少的误会与麻烦,当下就把下面的话打住了,强笑地说道:“他叫苏自坚,是我们土乡村的朋友。”
苏自坚也是呵呵一笑,道:“赵村长这话讲得太对了,就是朋友。”
耿剑南并没听说过苏自坚之名,也不以为意,只道是别村过来这串门的人,对赵刚道:“老赵,有时间就把这些事安排好了,免得让县里领导看着不高兴,咱都是替人打工的人,可不能出什么差错呀。”
“是是是,我知道了。”对苏自坚歉意地说道:“苏兄弟,按说你回来了得好好接待你一下才是,可偏偏赶上了县里有领导要下来,这……”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嗯嗯!村长你忙去,我和大家一起聊聊天就可以了。”
耿剑南看着他,道:“你既是外乡人,这村里一会有县里领导要下来,所以就回避一下,这要让县里领导瞧着不高兴了,于你没好处。”
苏自坚呵呵一笑,道:“你说的是何文正何县长吗,我和他也是认识的,他要是来的话正好和他叙叙旧。”说罢,就在村民摆下的桌子上落座了下来。
耿剑南只道他在吹牛,如何便信他真与何县长是相识的人了,不耐烦地挥挥手道:“快走快走,别在这烦我。”
“镇长同志,我是真与何县长认识的,一会他来你就知道了。”
耿剑南瞪着他,极不高兴地说道:“我说这位苏同志呀,你是怎回事呀,我的话不是人话的吗?叫你快些走开也不明白,须知这次下乡的领导中就有县公安局的曹局长在内,你要是搞出了什么事来,非得叫你去吃班房饭不可。”
“呵呵!你说的是曹魏曹局长,他我也是认识的,有他来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