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白绢的泉水潺潺流动,羲和的凉亭爬满藤蔓,到处都点缀有石料,给人以清新的感觉,像是回归到了自然当中。
里面的院落更加清幽,前方有一个湖泊,虽然很小,但却清澈透亮,如镜一般的湖面倒映着女子那如花般的脸。
薛廉快速地朝越弦走去,临水而建有一座阁楼,那里居然仙雾朦胧,阁楼掩映在古木间,被葱郁环绕,被雾气遮拢。
如天籁般的古琴之音,正是从那里传出,涤荡心神,让人不由自主的放松。
古琴悠悠,含蓄柔美,清新舒展,韵味无穷。
仿若有一幅幻境浮现出,云雾飘渺,琼楼玉宇若隐若现。
越弦的背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薛廉心中百般焦急,脚下更加快速地朝阁楼走去。
“越弦!”
那女子见到薛廉,嗤嗤一笑,手中古琴不知何时收起,对着薛廉回眸一笑,朝那烟雾缭绕的前方跑去。
“越弦,你别走!”
薛廉急忙追了上去,女子迎风招展,笑声如铃,一头秀发随风扬起,那粉红色的衣角,带着一股沁人的香气翩翩起舞。
“呵呵,你来追我呀。”
女子口中娇吟,魅影却是一头扎进了前方的桃林中。
薛廉随着女子进入桃林,那桃花的芳香像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女子香。
醉人的桃花散在微风里,薛廉又看到了梦中的女子。
她依旧那样含笑迷人。
白色的桃花洁白如玉似棉,粉色的桃花粉如绽放的杜鹃,还有那粉红色的桃花勾起薛廉粉红色的回忆。
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山不在寂静,水不在凝结低吟,鸟儿惬意展翅,花儿开始斗艳,风舞花飞柳依依的合欢就要来临,世界将变得如童话般的美丽。
越弦静静地坐在一株桃花树下,背靠树干,古琴立在双腿之上,对着薛廉微微地笑着。
“你是想听什么曲子呢?”
越弦微微一偏头,笑着说道。
“是越弦,绝对是越弦,是越弦!”
薛廉按耐不住心中的悸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脚下缓缓地朝越弦走去。
“你别过来哦,我会打你的哦。”
越弦嘟起小嘴,在地上比划一下。
“你就在这个圈外,听我弹奏一曲吧。快说说,你想听什么?”
“你不说话,我就自己弹了。”
越弦说着,慢慢地闭上了双眼,一双玉手缓缓伏在琴弦上。
“澄!”
琴弦扣动,在第一个音符响起的同时,越弦仿佛和古琴融为一体,整个世界似乎都被她排在了外。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一曲悲伤的白头吟袅袅飘起,伴随着着清风随空而去。
不知不觉,薛廉已是泪两行,好一曲白头吟。
“红酥手,黄籘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薛廉口中不由自主的符合道。
“澄!”
曲终人未散,越弦眼中闪过一丝惊奇。
“没想到你竟然能接上这曲白头吟。咦,你怎么哭了,一个大男子的,哭哭啼啼多丢人。”
“好吧,我再给你弹一曲快乐的吧。”
“你侬我侬,忒煞多情;
情多处,热如火;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
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掠起,掠起越弦的衣角,那动人的秀发。
漫天桃花随风挥洒,在空中起舞,慢慢落了一地。
不知不觉,满地已是铺满桃花,香气萦人,香气缠绕着一股奇怪的气息,薛廉双目也开始变得炙热起来。
沉重的吐息,带着热气,薛廉全身热血喷张,双眼嘶红,口中低呼着,一步一步朝越弦走去。
“你怎么过来了,快停下,你别过来。”
越弦一脸警惕地看向薛廉,发现了眼前的男子已经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连忙收起古琴,站了起来,想要往后方跑去。
薛廉口中怒吼一声,一步越上前,一手将越弦拉入怀中,一把按在了树上。
“不要,你别这样,不要!”
越弦无力地挣扎着,但是她那纤瘦的胳膊,在失去了理智的薛廉面前,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狂暴地一把撕开越弦身上的衣物,露出里面一片雪白,薛廉仿佛一只嗜血的凶兽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一样。
口中狼呼一声,不顾身下伊人已是梨花带雨,一口狠狠地咬在了那胸前的一抹绯红上。
“不要,不要!”
越弦无力的叫喊,非但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倒更加激起了薛廉内心的狼性。
“你叫吧,你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薛廉阴深深的一笑,一手握住一团丰盈,一手直接将少女那最后一点的防御给撕毁。
下身狠狠一进,撼天动地,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