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奴才怎敢欺瞒太后?”吴三宝回道。
“好、好、好……”徐太后连道好几声好,“周嬷嬷,看赏!”
周嬷嬷应了一声,从一个匣子里取出一块金元宝,递到吴三宝手中。
吴三宝接过之后,急忙又下跪谢恩:“奴才叩谢太后赏赐!”
“奴才还要前去通知徐婕妤,就不打扰太后清净了,奴才告退!”
说着,吴三宝便退出了慈宁宫。
待吴三宝离开之后,周嬷嬷笑着对徐太后说道:“之前我就说太后您多心了不是?
怎么说,皇上身上也是流淌着一半徐家的血脉,又怎会不亲近徐家呢?
现在您看看,宫里这么多小贵人,皇上第一个翻的就是徐婕妤的牌子!”
“是哀家多心了!”徐太后笑道,“哀家老了,总盼望这皇帝能够多亲近亲近徐家。之前哀家还担心皇帝会对此反感,如今看来,是哀家多想了!”
“那可不?”周嬷嬷笑道,“皇帝到底的您身上掉下了一块肉,又怎会不为太后您着想呢?”
“说的也是!”太后笑的脸上的褶子都藏不住了,“虽然皇帝还是经常做一些荒唐事,但与之前相比,总算是有所长进了!”
想想之前皇帝将最好的合浦珠献给自己,而今又头一个点了徐婉茗的牌子,徐太后心中越发的高兴起来……
待徐婉茗梳洗打扮,并进养心殿,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表哥!”见到张凌阳,徐婉茗怯生生的喊了一声。
“表妹来啦!”看徐婉茗进来,正在练习书法的张凌阳放下笔,搀扶起正欲下跪的徐婉茗,便拉着小手走到窗边的床榻上。
徐婉茗十分的羞窃,任由张凌阳拉着自己的手,低头红着脸跟着走到床榻旁,在张凌阳旁边坐下。
“这些日子朕公务繁忙,一直没有去看表妹,不知表妹在宫里吃住都还习惯?”
“多谢表哥关怀,有姑姑照拂,臣妾的吃住都很好。”徐婉茗回道,头依旧深深的埋再胸前。
“如此就好!”张凌阳点了点头,之后又与徐婉茗说了一些后宫之时,便说到了床上……
这一夜,北风萧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天空飘起了雪花。
然而养心殿内,却是春意盎然。
也是废话,毕竟张凌阳这一晚上又采摘了一朵鲜花。
第二天一大早,以张致远为首的文武百官就已在太和殿外集结完毕。
大臣们一个个被冻得浑身颤抖,不住的活动着身子,以此来驱逐身体里的寒意。
而以李广泰为首的督察院御史们,则是一个个摩拳擦掌、斗志昂扬的样子,像是准备去干一件大事一般。
不知等待了多久时间,众人始终不见皇帝的到来,心情越发的急躁起来。
毕竟,他们虽然躲在走廊里躲避外面的大雪,可刺骨的寒风依旧吹得他们浑身冰冷。
这时,司礼监掌印太监孙胜姗姗来迟,对众人说道:“诸位大人且先回吧,万岁爷昨晚感染了风寒,这几天上不了早朝了。”
“什么?”
闻言,不止以李广泰为首的督察院的御史们,就连张致远等人也不由呆愣了一下。
回过神来,张致远急忙问道:“陛下病情如何?”
孙胜笑眯眯道:“张阁老且安心,李太医已经为万岁爷诊断过了。眼下万岁爷已经服过药歇息下了。”
督察院的御史们像是吃了狗屎一般,脸色极其的难看。
毕竟,他们准备了一整天,奏折都已经写好,就等待今日早朝劝谏皇帝。
可皇帝今日却不上朝了!
还是让他们在风雪中晾了大半个时辰之后才让孙胜前来传话。
不说大臣们的脸色精彩纷呈,且说养心殿内,如同阳春三月一般,股股热浪吹的人无精打采。
床上,张凌阳大手不老实的在被子下抚弄着沈侧的娇躯。
而徐婉茗则是满脸通红,呼吸急促。
浑身赤裸的躲在被窝里,脑袋枕在张凌阳胸膛上的徐婉茗不敢睁开眼睛,任由张凌阳混热的手掌在自己娇嫩的肌肤上来回游动。
良久,徐婉茗方才大着胆子睁开眼睛,抬头偷偷瞧了张凌阳一眼,而后又迅速低下头颅,又深深的埋在张凌阳的胸膛里。
原本不动还好,徐婉茗这一动,又勾起了张凌阳体内的盛火。
张凌阳欲起身将徐婉茗再次法办,徐婉茗急忙讨饶道:“表哥,臣妾实在不行了,您就饶了臣妾吧!”
张凌阳哪会听她的话,不由分说便堵住徐婉茗的樱桃小嘴,胡天胡地起来……
张凌阳是在午时左右起的床。
其实张凌阳并不想起床,可因为体力消耗太甚,肚子已经被饿的‘咕咕’叫,张凌阳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去用膳。
而徐婉茗,则是在两名宫女的搀扶下才从床上爬起来更衣洗漱。
而后,徐婉茗又被搀扶着出了养心殿回自己的寝宫去了。
这个过程中,徐婉茗已经连步都无法迈动。
见徐婉茗一脸痛苦的离开,张凌阳嘿嘿一笑,便不再理会……
冯喜顶着风雪来到养心殿,在殿外的走廊下将身上的积雪清理干净,而后深吸一口气,方才走进养心殿内。
见冯喜过来,张凌阳便问道:“小喜子,怎么样?那一千万两银子可是已经从汇丰票号取了出来?”
闻言,冯喜不由苦笑一声,说道:“万岁爷,这两天,奴才只是从汇丰票号取出了二百万两银子,剩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