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胜,朕的内帑之中现在有多少钱?”刚回到养心殿,张凌阳便喊来孙胜问道。
“回万岁爷,现在内帑之中一共有八百万两现银,如果再加上冯喜即将要送来的银子,一共是一千三百余万两。”想也不想,孙胜便脱口而出。
“怎么内帑之中只有八百万两?朕明明记得半年前还有一千万两!”听说一下就有二百万两银子不翼而飞,张凌阳一下子便不淡定了。
“万岁爷!”孙胜解释道:“之前内帑确实有上千万两银子,可万岁爷不是命小福子用一百万两银子购置了几处酒楼以及装修了吗?”
“是有这么回事!”张凌阳点头承认,可随即又摇头道:“可这也不对啊!”
“收购及装修酒楼是花费了一百万两银子,可另外那一百万两银子去哪了?还有,之前小福子售卖厨神大赛的请帖,不是也赚了六十五万两银子吗?这么算下来,一共有一百六十五万两银子不翼而飞。”
“还有,宫里还有其他的进项,如此算下来,这半年来,在朕不知道的情况下,从内帑出去的银子竟然不下二百万两。”
“孙胜,你告诉朕,这其中是不是有人吞了朕内帑里的银子?”张凌阳眼睛直直的盯着孙胜的眼睛问道。
“万岁爷!”
此时孙胜想哭的心都有了,一下子跪倒在地上说道:“万岁爷您仔细想想,这半年来,后宫每个月的开销都不下二十万两,这么一算下来,半年就至少要花费一百二十万两银子。
还有,重建这养心殿的二十万两银子也是从万岁爷的内帑之中拨出去的。
黄河决堤,万岁爷从内帑中拨发五十万两银子赈灾,又拨了十万两银子发放官员的俸禄。
还有,万岁爷命礼部尚书赵济前往徐州修缮皇陵,又从内帑拨出了十万两银子。
如此算下来,从内帑之中拨出的银子就已经不下二百万两银子了。”
“也是哦!朕这半年来花的银子是有一点多了!”经过孙胜这么一算,张凌阳方才醒悟过来,这些银子,还真都是自己和自己的女人花出去的。
见张凌阳如此说,孙胜想哭的心都有了,这哪里是多,这简直是花钱如流水啊!
可孙胜却不敢道出,毕竟他只是一个奴才。
这时,张凌阳用商量的语气对孙胜说道:“孙胜,朕听说户部已经收上了一部分税,你看朕能不能将拨发给户部的那六十万两白银给要回来?毕竟那六十万两银子可是朕的私房钱不是?”
“嗯,朕觉得向户部催债之事应该可行!”越想,张凌阳越觉得向户部催债很是合理,于是便对孙胜说道:“孙胜,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半个月内,一定要将户部拖欠朕的六十万两银子给要回来。”
“……”见张凌阳如此说,孙胜想死的心都有了。
皇帝向户部讨要拖欠的银子,别说大周朝了,就是翻遍史书,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之事。
可孙胜并不敢拒绝,毕竟他的身家性命、荣华富贵全都系身于皇帝一人。
故而,咬了咬牙,孙胜带着哭腔说道:“奴才遵命!”
见孙胜答应向户部讨要银子,张凌阳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其实,张凌阳又何尝不知自己这么做,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可张凌阳却还要偏偏这么做,乃是为了防微杜渐。
户部没有银子,皇帝从自己的内帑之中拨发一些救急,原本也是情有可原之事。
可这个口子一旦开了,以后户部再没钱了,大臣们是不是就又会眼巴巴的盯上皇帝的内帑?
故而,张凌阳不得不这么做,以此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告诉朝中的那些大臣,内帑的银子是他张凌阳的私房钱,谁都不能打他私房钱的主意。
当然,张凌阳也没将希望寄托于孙胜,毕竟张凌阳就是再糊涂,也知道想要让户部从国库向皇帝的内帑中拨银子,无异于痴人说梦。
但是,态度一定要表明:朕内帑里的银子,你们谁都不能再打主意。
“还是先等等吧!”心中仔细想了一想,张凌阳便喊住孙胜,说道:“还是等选秀结束之后再办这事吧!”
张凌阳这是怕一旦自己派孙胜去户部催债,大臣们会闹事。
其实也不是张凌阳真的怕大臣闹事,而是怕大臣在选秀期间闹事。
毕竟,这次选秀张凌阳可是得了不少的银子……
收钱就要办事,张凌阳也不例外,要不然下次再举办选秀的话,银子可就没那么好收的了。
故而,在张凌阳的示意下,只要使足了银子,初选肯定是能够通过的。
当然,最后能不能通过最终的选择,还是要看张凌阳本人满不满意。
毕竟,这些女子一旦成功入选,便就是张凌阳的女人了。
张凌阳当然不希望有什么品行不端,亦或相貌不过关之人成功入选。
而其中有几个女子,更是张凌阳要重点关注的。
徐婉茗,也就是徐太后的侄女,赵宸熙的表妹,当然,现在也是张凌阳名义上的表妹。
徐婉茗无论性格还是长相,都是无可挑剔的。
可唯一一点不足的,也许就是她的年纪了吧。
毕竟徐婉茗今年才十六岁,在张凌阳看来还是一个未成年人。
而张凌阳毕竟是现代人的思想,自然不喜欢yòu_nǚ、萝莉这一口。
可张凌阳也知道,此次参加选秀的女子,都是这个年纪的。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