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皇家海军第一舰队一共三千人,二十三艘战舰。
在离开天津卫之后,第一舰队向东航行,经过四个昼夜的持续航行,终于在第五天早晨到底高丽国仁川海域。
“天朝上师?”
仁川码头上,一名正在晨练的高丽国水兵看到西面海域飘扬着的龙旗,惊讶的合不拢嘴巴。
这名普通的高丽国水兵虽然没有去过大周,却在仁川见过不少来往高丽的大周商人,从他们口中,自然得知了一些信息。
而龙旗,就是大周的标志。
其他地方用不用龙旗,这么水兵不知道,但他却知道,在整个东亚地区,只有大周才有资格用龙旗。
其他国家,连同高丽国,都没有资格用龙旗作为标志。
所以,看到旗帜的第一眼,这名水兵一下子就认出了远方海域中的舰队是大周的军队。
“天朝上师来了!”
“天朝上师来了!”
不敢怠慢,这名水兵转身便大呼小叫的喊着向仁川城跑去。
半个时辰后,仁川府尹领着城内的大小官员来到码头,迎接大周皇家海军第一舰队的到来。
“下官不知天朝上官到来,还请恕罪!”仁川府尹通过服饰,很快就辨认出韩良正是官阶最好之人,急忙上前拜道。
第一舰队第一次海上航行,并未通知任何一个藩国,高丽国上下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对此,韩良并未因仁川府尹等人来迟而变化丝毫脸色。
好言安慰了仁川府尹几句,韩良就领着几名亲卫入了仁川城。
第一舰队此次出行,并未带一个翻译,自身也不会汉语意外的其他语言,你道为何韩良能听懂仁川府尹的话?
原来,在高丽国,达官贵人都以会说汉语为荣。
就连平时交流之时,也是多用汉语。
久而久之,汉语在高丽国就成了只有达官贵人才能说的官话。
所以,仁川府尹会讲汉语,并不是什么十分惊讶的事情,与韩良沟通起来,自然也没有问题。
“你赶快拿着本官的亲笔书信赶往平壤通报国君今天之事!”看着韩良入城的背影,仁川府尹急忙喊来一名心腹吩咐道。
这可是近二百年来,大周军队第一次到达高丽国本土,对于高丽国来说,自然是前所未有的大事情。
听了仁川府尹的吩咐,心腹不敢怠慢,拿着书信便向平壤方向赶去。
直奔波了一天,终于在天黑平壤城门关闭之前入了城。
凭借亲信的身份,自然无法见到高丽国君,于是亲信在第一时间便拜访了仁川府尹的老师,高丽国正二品的成均馆大提学。
这成均馆忙碌了一天,回到家中匆匆用过晚饭,正欲搂上自己前几天刚刚买来的小妾行那鱼水之欢,不想被门外的动静惊动。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大提学脸色十分的难堪,向屋外大声问道。
也是,正欲行好事时被人打断,任谁都高兴不起来。
管家却顾不得大提学语气中愤怒,回道:“大人,仁川府尹派心腹求见,说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亲自面见大人!”
“什么事情这么匆忙?没看到天都已经黑了吗?”大提学十分的不高兴,可还是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仁川府尹是大提学的得意弟子之一,即便心中十分生气仁川府尹心腹的不知趣,可出于对这名得意弟子面子的考虑,大提学还是出来接见了仁川府尹的心腹。
大提学在书房刚一落座,就见仁川知府的心腹回道:“小的见过大提学,我家大人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小的亲自说与大提学听。”
“说吧!”大提学喝了一口茶,浑不在意道。
“今天早晨,上国天师突然莅临仁川,我家大人便让小人前来通报与大提学。”心腹回道。
“什么?”一听是这事,大提学哪里还镇定得了?慌忙从座位上起身,盯着这名心腹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心腹回道:“早晨之时,小人在仁川码头那边数了数,天朝此次足足派了二十三艘庞大的战舰来到仁川码头。”
“那你为何不直接求见国君?”大提学话刚一说出口,就被自己蠢哭了。
试想,这个仁川府尹的亲信有什么资格求见国君?
别说这名亲信了,即便是仁川知府亲来,没有国君的旨意,也是不能入宫的。
“你且先在这里等着,老夫这就入宫求见国君!”大提学吩咐了仁川府尹亲信一句,就匆匆出了书房。
刚一走出书房,大提学就大喝一声:“管家,死哪去了?还不赶快去给老爷我备车?”
大提学一边呵斥不见踪影的管家,一边回卧室更衣。
衣服已经换好,大提学却还不见管家的身影,骂骂咧咧的胡乱骂了几句,就又吩咐了一名下人去准备车马,急匆匆的离开了自家府邸。
大提学喊了这么久,你道管家在做什么?
原来,管家在自家老爷的小妾屋外通禀了之后,便没有离去。
见自家老爷走出了院子,管家就大着胆子闯进了小妾的屋子,一把将自家老爷的小妾搂入怀中。
一边在自家老爷小妾身上胡乱摸,口中一边说道:“心肝宝贝,你可想死我了!”
“冤家,老爷只怕还没有走远,你就不怕老爷知道咱们的事情?”见管家上手,小妾大惊失色,慌忙在管家怀中挣扎起来。
小妾的力气就这么大,怎么能挣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