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也没客气,结果银盘瞄了一眼塞入怀中,便笑眯眯的离开了李药师家中。
小福子可是张凌阳身边第一个得用的太监,今日却巴巴的跑到李药师府上帮忙,你道为何?
原来,今天下午,李嫔刚刚来到行宫,便觉身体有些不适,便寻太医前来问诊。
这一诊断不要紧,李嫔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张凌阳一听,高兴之下,自然想起了李嫔的父母就在这江宁城中,因此才下了这省亲的中旨。
也是因此,小福子才巴巴的赶过来,与李药师结一个善缘。
只是李嫔怀孕之事,只有极少人知道,即便是对李药师,小福子也没透露半点口风。
在送走小福子之后,李药师心里很是困惑,想不明白小福子这位天子近前的大红人为何要帮自己的忙?
要说能在天子面前说上话的,小福子可是要比自己这个江苏巡抚强多了,自己并没有值得他巴结的地方啊。
至于自家娘娘?
李药师不是没有往李嫔身上想,只是以小福子如今的地位,也不用去巴结小福子。
相反,李嫔反而要巴结小福子才应该。
“想不明白!真是想不明白!”李药师摇了摇头,想不出什么来,索性和衣而睡。
现在已是深夜时分,明天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自己去办呢!
这样想着,不到片刻,李药师便沉沉睡了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李药师带着江宁城内的文武百官前来行宫请安。
略微勉励了几句,张凌阳便打发走了李药师等人,看着书桌上的一封书信低头沉思。
信是从京城八百里加急传过来的。
一如既往,书信上报喜不报忧,看着书信上的内容,张凌阳却有些不大相信。
离开京城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张凌阳不相信,大周一十八行省,就没有一点事情发生。
不过好在,除却朝廷上报的书信之外,张凌阳还有另外的消息来源,那便是锦衣卫和东厂两方面。
锦衣卫的势力遍布全国,想要得到什么情报,根本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自不必细说。
东厂的势力虽远远不及锦衣卫,可在京城地界,锦衣卫却略逊东厂一头。
说到底,这都是小福子的功劳。
“小福子,京城近来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将小福子喊来,张凌阳上来就问。
“不曾!”小福子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据东厂传过来的情报来看,这些时日,朝堂上的重臣行事很是诡异,似乎是在压着什么事情。
奴才已经命番子全力调查,相信很快就能得到消息!”
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让小福子退下去之后,张凌阳又将韩笑喊来问了同样的问题。
韩笑回道:“锦衣卫方面也得到了类似的消息,据微臣的亲信来回,这些时日,朝中大臣行事确实有些诡异。
虽然他们装作若无其事,可到底还是露出了一丝马脚,至于是什么事情,锦衣卫还未探查明细。”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张凌阳叹息一声,将韩笑也赶了出去。
“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现在没有一丝的线索,张凌阳百思不得其解。
“莫非,事情根本就不是发生在京城,而是其他地方?”想到这里,张凌阳眼前一亮,急忙将韩笑、小福子两人再次喊了过来。
“这段时间,地方上可有什么紧急奏折呈送到京城?”
闻言,韩笑和小福子面面相觑。
终究,锦衣卫在地方上的势力不是东厂可以媲及的。
脑海里细细回想了下这段时间都有哪个地方向京城呈送了奏折。
陡然,韩笑一眼一眯,想到了一个可能,向张凌阳回道:“陛下,据微臣所知,前段时间,瓦剌方面有特使入京,不知是不是跟京城现在的氛围有关。”
“瓦剌?”张凌阳眼睛一亮,问道:“可是瓦剌发生了什么大事?”
“这个……微臣就不得而知了!”对于瓦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韩笑还真不知道。毕竟,锦衣卫又没有在瓦剌安插密探,又哪会知道那里的事情?
“飞鸽传书给雁门、定襄两卫,询问他们瓦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另外,瓦剌小丸子不是在国子监就读吗,派人向他询问一下。”
“微臣遵旨!”韩笑回了一声,匆匆退了下去。
而此刻京城的东华阁内,群臣正在围绕着一个话题进行着激烈的争吵。
瓦剌使臣再一次求见内阁首辅郑永基。
“郑阁老,我瓦剌自归顺大周一来,一直兢兢业业,进贡从未曾断过,难道大周要眼睁睁的看着瓦剌就此分崩离析不成?”
郑永基打着哈哈道:“现在圣上不在京城,老夫虽然湉为内阁首辅,可如此重要的事情,老夫怎做得了主?
贵使且先回驿站歇息,一旦待圣上的旨意传来,老夫这就派兵支援瓦剌!”
原来,在一个月之前,一伙黄发碧眼的白人突然闯入瓦剌西北部边境,对瓦剌北部边境的部落肆意tú shā。
得到消息之后,瓦剌可汗几次派人前去抵抗,可最终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不见丝毫回应。
最后瓦剌可汗从逃回来的人口中得知,极西之地的罗斯国突然派出上千精兵入侵瓦剌。
虽然瓦剌方面人多势众,但罗斯国士兵手中的火器却极其犀利,瓦剌发面根本就不是对手。
一开始,瓦剌可汗觉得这人只怕是被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