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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是死胖子?”
闻言,钱多多顿时两眼一瞪。
“这里除了你,还有其他胖子吗?”云琳嗤笑一声,然后美目逐渐变得冰冷下来:“赶紧滚开!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虽然季天三人给她感觉到一丝威胁,但这并不能让她感到害怕,若是真的打起来,对方也不会好过!
“拿了本少爷的东西还敢威胁本少爷,你们当本少爷是软柿子吗?把本少爷的东西留下,本少爷可以宽宏大量的放你们一马!”钱多多气急败坏,说着又对身旁的季天说道:“季天兄弟,这对奸夫淫妇居然如此蛮不讲理,你得为我做主啊!”
季天闻言嘴角顿时猛地抽搐,钱多多这死胖子这是要拉他下水啊!
被人骂奸夫淫妇,邹建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云琳更是气得跳脚:“死胖子,你在胡说一遍!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明明是你们拦路打劫,竟然还说我们蛮不讲理,混蛋!”
“死婆娘,你想干什么?!”看到云琳恼羞成怒,钱多多急忙躲到季天身后,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令人直鄙夷。
邹建也伸手阻止云琳动手,然后目光落在季天身上,问道:“你就是那个重伤了朱洪的季天?”
云琳闻言才反应过来,神色也在这一刻变得阴沉起来,沉声道:“先是打伤腾云宗的弟子,现在又来抢我们的东西,你这未免也太不把西部势力放在眼里了吧!”
季天在北部的事迹他们二人来到东凉城之后,也有所耳闻,季天虽然有裴远撑腰,但这并不就意味着,他也能不把西部各大势力放在眼里!
毕竟裴远的影响力在西部是很有限的,如果裴远敢插手西部的事情,那么西部炼药师公会可不会袖手旁观。
“这都是他的主意。”季天不是傻子,当然不肯被钱多多拿来当挡箭牌,迈步向右移动,将躲在身后的钱多多揪了出来,“这位是我大哥,有什么意见你们尽管找他!”
“你小子不仗义!”被季天出卖,突然暴露在邹建二人面前,钱多多顿时一惊,向后退了几步。
见状,邹建急忙向云琳使了一个眼色,随后趁季天三人不注意,突然迅速暴退,最后转身离去。
“他们跑了,快追!”见到邹建二人把瓦片带走,钱多多急忙喊道,话音未落,他已经率先暴射而出。
别人在他眼皮底下把宝物带走,就相当于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他如何能从?
不过钱多多飞出去一段距离之后,他突然发现季天和季蟒并没有跟上来,不由得停下脚步,他一边眼睁睁地看着邹建和云琳的身影渐行渐远,一边转身冲他们着急地喊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追,人都跑远了!”
在破碎之地里得到的宝物,无异于天上掉馅饼,眼睁睁地看着馅饼被抢走了,钱多多心急如焚,就像是被抢走了棒棒糖的小孩,拼了命也要抢回来。
但是,季天和季蟒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依然无动于衷。
抢夺东西也是要看对象的,对方是邹建和云琳,乃是和澹台剑尘齐名的天才,季天跟澹台剑尘交过手,知道对方的难缠,若是邹建二人死活都不肯把瓦片交出来,那他们还能跟对方拼命不成?
除非是实力悬殊,否则想要在邹建,云琳之流手中抢夺东西,必然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所以,从季天认出对方的身份的那个时候起,他就不认为他们能够从邹建二人手中把瓦片抢过来。
邹建和云琳退去之后,他根本就不打算去追回来。
“唉!”钱多多朝着邹建二人消失的方向望去,遗憾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重新回到季天身边。
“你们两个真是的,那么怕死干什么?说不定那块瓦片是一件至宝呢,或者上面记录着某种惊天动地的功法呢,你们两个难道就不心动吗?就这样白白放他们离开,你们不觉得可惜吗?”钱多多连连叹气,老气横秋的把季天二人教育了一通,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你不怕死你怎么不去追?我们可没有拦你。”季天‘切’的一声,满脸不屑。
闻言,钱多多不禁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即便是一对一,他都要好好掂量掂量,更何况是以一敌二,钱多多当然不敢单枪匹马地追上去。
“自己动手这么危险的事情,傻子才会干!”钱多多撇了撇嘴,在心中暗道。
“算了。”随后,钱多多摆了摆手,说道:“反正人都已经跑掉了,本少爷就不与你们计较了。”
说着,他环顾四周,继续道:“刚才我们出现得突然,他们应该还没有把这处遗迹搜完,我们再继续搜一遍,说不定还能有收获。”
话音未落,他又率先射出,开始搜寻了起来。
“要是这家伙动作再慢一点,我非得踹死他不可,还不跟我们计较?哼!”季蟒哼声道。
“这家伙就是这样,不用在意,我们也动手找找吧。”季天笑了笑,然后也开始到下面搜寻起来。
钱多多这次搜得极为仔细,愣是把地上所有的瓦片都给掰成两半,一块块都检查一遍,确认没有问题了,他才肯向前继续迈步而出。
这一搜就是一天的时间,直到夜幕降临,季天三人才把整座遗迹都搜了个遍。
地面上破碎零散的瓦片,都是钱多多的杰作。
“气死我了!本少爷一定要把那块瓦片拿到手!”钱多多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