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玻璃心都碎了,碎成了渣渣。
把自己捂在被子里,他烦躁的说道:“滚去睡觉。”
天啦!哥哥的威严尽失,他应该用今晚的事威胁五,不让他说出去吗?
那边,夜子爵傻傻的坐在床头。
“黑狼,你说,我刚刚是不是很傻,居然被抓住了。”
面对夜子爵呆愣的脸,本来黑狼是不想打击他的,可不打击它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只能实话实说。
“你过去之后傻不傻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你的想法很傻。”
“你三哥怎么说都是地阶修为,你居然就这样过去,不是傻嘛!”
夜子爵伸出手,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要捂脸还是捂胸。
不捂脸,脸就丢尽了,不捂胸,他的心好痛。
“天啦!我怎么会做那么蠢的事。”
黑狼甩着尾,平静的道:“你怕什么,你三哥又不是外人。”
听到这话,夜子爵心情好多了,可他又纠结了。
他是去干嘛的,他是去报仇的,怎么仇没报,就回来了。
“黑狼,他的脸是怎么回事,怎么被打成猪头了?”
黑狼闻言一顿,这可是子爵子爵发现的,不是它说的。
“这个·····这个·········不就是你打的嘛!你把他打成这样,他才踢你一脚,其实你不吃亏了。”
“我······我····我打的,你确定,那为什么他没找我······”
天啦!不会真是我打的吧!
这样说来,一个鼻青眼肿换一个一脚踢,正在吃亏的还真不是他。
“没人告诉他,他怎么会知道是你打的,你没看他大晚上还练武,就是为了找你报仇,幸好当时我没告诉他那是你,不然你还不得被打死。”
“你是不知道,你那时候六亲不认,我过来的时候你三哥和墨浓就被你打成这样了,幸好你还有点记得我,不然我们都要葬身在你手里了。”
“现在想起来都腿软,你不知道你当时站在哪里,哪怕没抓着我们,我们都不敢动,就怕一动就惹怒了你。”
“这件事以后不要再说了,不然被你三哥知道不得了,他可不是会善罢甘休的人。”
愣愣的点头,想到自己把夜子墨打成那鬼样,他就心惊胆战。
自家三哥的战绩他可是听说过的,要是被夜子墨缠上了,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黑狼,睡觉,这事我们都当不知道,明天三哥就要去学院了,最好不要碰面。”
黑狼摇头失笑,他就知道,没理的事夜子爵是不会胡搅蛮缠的。
月照高空,山中狼嚎四起,兽鸣声不断·············
························
皎洁的月光洒落在水面,流水的声音淅淅沥沥的响起,亭中倒影重叠。
“夫人,夜深了,我们回去吧!”依萍站在亭子外担心的说道。
大夫人萧淑芸坐在亭中,手中拿着萧夫人在最后一刻交给她的荷包,怔怔的望着明月。
这里是夜家,不是萧家,所以大夫人萧淑芸的孝期不定。
可她还是坚持为萧夫人守孝三月,她想,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依萍,你说为什么人要有生老病死,永远的活着不好吗?”
依萍摇着头,“不好,夫人,有些人活着不如死去,他们更向往死亡,有些人活得幸福,才不想死去。”
“依萍不知道为什么人要有生老病死,可依萍知道,如果没有生老病死的人,那就不会有新生的孩子。”
“如果每个人都能不死,那还要什么生命的延续,自己活着不就很好。”
“呵呵”大夫人萧淑芸苦笑万分。
“你说的对,人的寿命有限,强求也没用。”
站起身,她缓缓走回正院。
“依萍,你去休息吧!让我再待一会。”坐在床尾,大夫人萧淑芸缓缓说道。
依萍想了想说道:“那夫人您早点休息。”
看着依萍出去,大夫人萧淑芸脸上的伤感瞬间一收,她拿着荷包,心翼翼的打开。
这个荷包是萧夫人的遗物,是萧夫人死前紧紧握在手中的东西。
她一直放在身上,哪怕洗澡,都没让这荷包离开过她的眼。
她一直以为这只是个念想,这只是萧夫人留给她的念想。
可就在刚刚,她摸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东西。
荷包被打开,最先出现的是一块玉佩,不,准确来说是半块玉佩。
那玉佩上的是并蒂花,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随后,她又从荷包中取出了一个的茧,那就是她摸到的东西。
“不对,母亲怎么会放这样的东西在荷包里?”
烛火下,花了好半天的功夫,大夫人萧淑芸才把这个茧解开。
解开之后才发现,这茧的真面目居然是一块非常轻薄的丝绸。
而在丝绸之上,书写的是萧夫人心里的秘密,一个让大夫人萧淑芸大吃一惊的秘密。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大夫人萧淑芸倒在床上,傻傻的念着那句话。
“姐妹双生,姐妹双生。”
姐妹双生,这说的是一对双生姐妹,而大夫人萧淑芸从来都没有听过这类事。
无眠的夜晚伴随着大夫人萧淑芸度过,正院的烛火亮了一夜。
翌日一早,大夫人萧淑芸打开房门的那一刻,黑暗重见光明。
大夫人萧淑芸缓缓抬头,却被阳光晃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