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爷爷奶奶，只会叨叨叨、叨叨叨，特烦。”
“好吧！那我给你妈妈打电话。”竹梵取出手机，接着说，“我没有你妈妈的电话，你背得出电话号码吗？”
归程一个隔顿没打，报出一组数字。
竹梵拨通，“喂”了声：“是程美吗？我是竹梵。”
“我是，竹梵？哦，你好你好，怎么啦？”
“是这样的，归云旗病到医院去了，我帮你把归程接了回来，我只是想问一声，你大概什么时候到家？”
“啊？他真病啦？那行，我现在就回来。竹梵，你有事忙去吧，归程一个人在家没事的，我马上就回来。”
竹梵犹豫起来：“这样行吗？”
程美爽朗地说：“有什么不行的？不会出事的，你放心就是啦，我现在、立即、马上就回来。”说罢，便挂了电话。
竹梵端详着渐渐变暗的手机屏，暗暗想，这个女人咋就那么大条的？怎么就不问一问归云旗怎么样了？问问他为什么生病？问问他突然生了什么病？也不问问我，我是如何知道的？又是这样安排归云旗住院的？住在什么病房。
这些，都是作为一个妻子应该关心的事。
一系列的问号，以及回想归程刚才说过的话，诸多的猜疑，全部搁在了竹梵的心上，归位了一个想法：归云旗和程美这对夫妻，有问题，绝对没有归云旗说的那样，他们夫妻关系很好！
而是应该，他们夫妻关系很不好！竹梵暗自在心里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