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因为这样,李昔才加觉得雨雪不能再拖下去,这样只会担误她。而且,她不是一个宽容大度的女人,不希望自己身边当作姐妹的人觊觎她的男人,等待有机可乘。
雨雪闻言,笑道:“娘娘这是要赶奴婢走嘛?奴婢才不呢,奴婢说了要一辈子伺候您,不嫁人。”
“这是说什么傻话,女子终究是要嫁人的。可不能因为我而担误你的终身大事啊。再说了,你嫁了人也可以跟在我身边伺候啊,给我当个管事嬷嬷也好,或是像白云一样出去帮我做事。你瞧白云如今多好,与黑子两人,都是自由身,将来孩子还可以考科举,有我这关系在,还怕没有前途?你看他们夫妻过的不比那些世家少爷夫人们差。”李昔说道。
其实,白云和黑子因为自己的关系,不仅不比世家少爷夫人们差,而且还有许多人巴结呢,这也是她高兴的事,毕竟是自己一起长大的。
不说这层关系,单说白**雪她们两们,这一二十年来都将她照顾的好好的,如今苦臼来,享福也是应该的。
“娘娘您就踞取笑奴婢,奴婢都是老姑娘了。用您的话来说就是:哪有青年才俊这么想不开的娶我呀?所以奴婢早就歇了嫁人的心思啦。”雨雪笑道。
“怎么会,不说其他人,单说陛下身边的青衣我觉得就不错,年龄与你相当,而且人又是我们了解的,一看就知道是个会疼妻子的好男人,你看他那常年呆木冷着一张脸,肯定也不是那三心二意到处沾花惹草的。若你嫁给他,你们夫妻二人都可以在宫中继续为我和陛下做事呀。”李昔微笑的说道。
她的话音一落,身后的青芽脸色猛的一白,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雨雪,李昔没注意到。
李昔不知道青芽的脸色,可雨雪却是知道的,不仅知道,还一直很清楚青芽与青衣二人早已暗生情素,私下里也多次跟她提起过。
所以,雨雪瞥了眼青芽,别有深意道:“娘娘,您还是饶了奴婢。青衣公子奴婢倒是觉得好男子,只可惜人家早有心上人啦。”
“啊?青衣有喜欢的人了?我怎么没听说过啊。”李昔诧异道。以她对青衣那二愣子冰块似的人永远都对女人无动于忠呢,没想到居然也会喜欢上人。
雨雪点点头,笑嘻嘻的道:“是呀,而且看上的还是娘娘您身边的人呢。”说罢,还冲青芽挤眉弄眼的尽是调笑。
听到这话,李昔马想了想自己身边有哪些人能得青衣青睐,雨雪自然不是,否则她也不会说这样的话来,除了雨雪和松姑姑,那只有青芽了。
想到这,李昔诧异的回头,看向青芽,问:“青芽,青衣对你?”语气满是寻问,还有一线不可置信。因为她从没想过青衣和青芽两个人会有可能在一起。
毕竟,青芽比青衣小了十几岁不说,但说性格,青衣是那种冰块木头型,而青芽是那种有些呆萌敦厚型,没白云温柔稳重,也没雨雪机灵活泼,怎么看两人都不像是能走到一块的。
青芽虽然一开始着重急,可雨雪这般毫无顾虑的说出来,顿时脸又通红,见李昔问起,低着头忙跪了下来,就像会被骂似的边磕头边道道:“娘娘,奴婢并无二心,奴婢愿意伺候娘娘一辈子……”
李昔被青芽的举动吓了一跳,忙道:“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好好的磕什么头啊。我又不会骂你,真是傻瓜。若你与青衣都有意,这是好事啊,改明儿我便和陛下说,给你们赐了婚。”见青芽都吓成这样,她哪还有不明白的。
“娘娘!”青芽忽然抬头,被雨雪扶着起来,带着哭腔的看着李昔,一脸感激和茫然。
原本她以为这种私下里与男子定情定要被主子给责怪,做奴婢的不要说是亲事,既便是命都不是自己的。所以听到李昔的话,青芽一时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就像被幸福砸晕了头一般。
李昔见青芽一脸呆样,笑眯眯的道:“没想到还是我们家青芽有眼光,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诶呀,幸好今日雨雪与我说起,否则我就差点儿做了浑事,拆了一对鸳鸯。”说到这里,又嗔道:“青芽你也是的,应当早些与我讲,我好给你们把事儿给定下。”
青芽脸红红,低着头害羞的呐呐道:“娘娘,奴婢一心伺候您,其他的不想那么多。”
“你啊,就是太害羞了。这婚姻大事怎能不想?不过算了,反正傻人有傻福嘛,你放心,你和青衣的事包在我身上。哦,对了,德福知道你跟青衣的事吗?”李昔问。毕竟青芽是德福的亲侄女,青芽也就这么个叔叔。
青芽摇摇头,“叔叔还不知。”
“看来若不是雨雪今日说,怕是也没人知道你们的事了。若你不说,青衣那性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跟陛下提这事,这一担误,难不成等你二三十了才成亲不成?这样,你看找个机会先去跟你叔叔透个气儿,我呢,也跟陛下提一提这事。若是两方都没问题,我便让青衣先上你们家提亲,然后我让陛下再给你们赐婚,如何?”李昔考虑道。
“谢娘娘为奴婢这般费心。”青芽又感激的想要下跪,不过被李昔眼神制止了。欣喜的连眼泪都在眼圈内打转。
“好了,这事就先这么定了。你去帮我看看大昭小昭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