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别喝了,你不能沾酒。【92ks. 】”白太闻到李文昔嘴里的酒气,才反应过来她刚才喝了酒,顿时惊异的说道。
“喝点没关系,你看人家都合凑凤求凰了,还不许我喝点酒啊!”李文昔无所谓的说。
“难道你这是……借酒浇愁?”白太不可置信的问。他可从来不知道,李文昔居然还有愁的这一面,以他对李文昔的了解,这货典型的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主。
“滚。”李文昔语气森然的吐出一个字。
白太见李文昔脸色微红,继而渐白,心中顿时感到不妙,轻轻拉了拉李文昔的衣袖,在其耳边道:“小昔,别喝了,人家都在看笑话。”
说罢,便把李文昔手上的酒杯与席案上的酒壶给拿了,交给身后的松姑姑,又示意雨雪和青芽过来。
李文昔此刻感觉有些晕乎乎的,心有些紧缩,像是谁的手抓住了般,一抽一抽的让她难受。
她想,自己果然是沾不得酒,才喝了这么几小口,心脏便受不了开始疼了。
“乐殿下,你怎么能让王妃喝酒?怎么不该劝着点?”雪雨闻着李文昔身上的酒气,又见李文昔脸色苍白,也不顾旁边有人用眼神扫视,对着白太说道。
白太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乐殿下是喊他,半天没反应,直到青芽道:“雨雪姐姐,你也别怪乐殿下,他一个小孩子哪里知道这些,再说他也不知道王妃不能饮酒。”
“行了,现在别说这么多,先扶主子回去休息,你没见旁边很多人都看着咱们?”松姑姑皱眉对青芽说道,至于雨雪,她是不敢,也不会多嘴说的。
雨雪闻言,皱眉道:“眼下这正是宫宴,我们冒然离开定会引起陛下和太后、皇后她们的不满,不如待王爷与侧妃合完这一曲,让王爷扶王妃回去休息。”
“你能等,王妃岂能等,她这个样子定然要极时让太医瞧瞧。”松姑姑声音略有些提了提,说道,心中对雪雨略有不满。
方才这雨雪眼神就不在王妃身上,只看着王爷跟那侧妃合凑神情专注也不知在想啥,她活了这么大的年纪,什么样的事没见过?岂会不懂雨雪的心?只是念在她跟夫人从小到大的份上,并不愿多嘴罢了。
“这……”雨雪咬着唇,看了看脸色芬白的李文昔,又看了看还在凑乐的赵珩,心中十分不痛快。
李文昔只感觉自己晕乎乎的,心脏疼的有些厉害,听见松姑姑和雨雪她们的话,很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奈何全身无力,连说话的力气都疼得没有。
白太心中焦急,用传音对李文昔道:“小昔,你身上没带点药的么?你放在哪,我去给你拿。”
虽然说话没力气,但好在传音说话她还是能免强做到的,听白太这般说,只好道:“药都放在空间的屋子里,身上没带。”
她现在有些后悔,之前应该准备个布包挂在身上,包里放些药丹什么的以备不时之需。
而松姑姑见李文昔的脸色越发苍白,不由的惊慌失措,声音也随之提高道:“王妃,您怎么了?”
松姑姑她这一喊,众人的视线不由的落在李文昔这边,见她痛苦的捂着心口脸色苍白的趴在席案上,一时不由的愣住。
大概是这边的动表终于有些大了,一直坐在那里奏箫合琴的赵珩与吴琴香终于回头看了李文昔这边,赵珩几乎是在下一瞬间就停下吹奏,起身便朝李文昔这边快跑了过来,完全没了往日里的雅态。
“怎么了?喝酒了!”赵珩来到李文昔身边,看着她苍白的脸,不由的心中一紧,连语气也无往日的那般淡然,担心之色脸上尽显。
“老十,你媳妇怎么了?”皇帝因为这突然的变故,问道。
“回陛下,昔儿心悸发作。”赵珩头也没回的说道,而后又对身后的宫人道:“快传御医。”
“王爷,求求您救救王妃吧,她开始都好好的,您,您上台后王妃脸色就不好了。”雨雪满是哭腔双手抓着赵珩的手臂说道。
赵珩看着被抓的手臂皱眉,而后不动声色的离开了手臂,便朝皇帝和太后等人点点头,说了句:“儿臣先行离开。”也不管皇帝和皇后如何说,抱起李文昔大步离开。
松姑姑和青芽收拾东西忙跟上,雨雪犹在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片刻被白太拉了拉衣袖醒过神来,同白太小跑着跟过去。
“这老十媳妇般子这般弱,将来珩儿的子嗣可别遗传了她这毛病才行。”太后忧心忡忡的说道。
众人闻言,均不敢多话,太后这时候刻意的提起这话,意思之明显不言而喻。
没人愿意接这个话茬,场面一时有些安静,加上赵珩刚离开,吴琴香抱着琴更为尴尬,最后硬着头发顶着众人的视线朝太后和皇帝、皇后等众妃告辞,说了去看看李文昔这个姐姐的状况,便离开了。
一直注意着皇帝和皇后脸色的大皇子,此时推了推自己身旁的儿子赵志,也便是天朝第一位大皇孙。
“孙儿给皇爷爷请安,祝皇爷爷身体安康,万寿无疆。”年仅八九岁的孩童稚气的声音突然在场上响起,将方才沉闷的气氛缓解不少。
“哦呵呵,志儿快到皇爷爷这儿来,瞧瞧我的志儿,近来怎的没见你来找皇爷爷啊?”看着自己的大孙子懂事有礼的给自己请安,皇帝顿时欢愉,不免亲切的和蔼的笑问。
赵志扶着宫侍的手小跑的上前,然后在不远处停下,跪地行了行礼,而后起身才去到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