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如飞旋转剑锋,飞身而起,一剑刺进河西箫客右侧肩头处,飞脚向前踢出。河西箫客直接惨叫一声飞出去,翻倒在地,身上的剑伤冒着鲜血,他嘴里直接吐出一口血来。河西箫客没想到,马如飞这奸贼竟然暗藏着功力。
马如飞阴邪地笑道:“呵呵!齐师弟,看来你还不是师兄的对手!今日,师兄就送你去见师父他老人家!”
河西箫客瞪着眼,虚弱地说道:“马如飞,你这卑鄙无耻的人,就算今日齐某死在你手里,江湖武林同道中人也不会轻易放过你这叛徒!”
马如飞冷冷笑道:“呵呵!如今东厂的势力,岂是那些中原江湖武林中人可以相抗衡的?简直是痴心妄想!等到东厂刘瑾带领锦衣卫势力横扫中原江湖武林各派,到时候马某就是立功之人,江湖武林中还有谁敢指责马某?”
河西箫客硬撑着站起身来,伸手点上伤口的穴道,他直接运功冲上去,嘴里大骂马如飞。但河西箫客却被马如飞一脚再次踢翻在地。
马如飞放声大笑道:“呵呵!齐师弟,你还想顽固挣扎!师兄这就送你上路!”
河西箫客倒在地上,重伤在身,却再也站不起来,眼睁睁地看着马如飞向他走过来,那柄祁连派的祁门剑直接向他胸膛刺来。突然,马如飞翻身一剑向右侧挥剑抵挡,几枚银针被祁门剑打飞出去。马如飞站稳脚跟,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竟然有人偷袭。马如飞厉声大骂:躲藏在暗处的贼人,给老夫滚出来!这时,河西箫客渐渐闭上双眼,昏迷过去。
马如飞突然看到一个黑衣人影飞身而来,他挥剑向那人刺去;沉鱼翻身躲开,双手十根手指,那修长的紫黑色指尖,呼啸而去,直接从马如飞身前划过。马如飞闪躲不及,极力翻身后退,身上这才传来疼痛感,只见他身上已被划出数道深深的伤口,血染衣衫。马如飞大惊不已,看着眼前的沉鱼,满脸杀气,脸上呈现出紫黑之气,那双手看上去更让人害怕。
当沉鱼再次飞身袭来,马如飞腾空而起挥剑抵挡,翻身退后落在地上,看到手臂上也被划出伤口,血流不止。马如飞顿时心生胆怯,这女子究竟修炼的什么邪门功法,竟然如此厉害,若再不趁机逃离,恐怕马某就要丧命于此。马如飞运功在身向前全力挥出一剑,剑气瞬间在地上炸开冲出。沉鱼翻身躲开,这才发现马如飞已经趁机飞身逃离。
沉鱼暗自收功,双手十根手指恢复如常,脸上的紫黑之气随之消散。沉鱼急忙来到河西箫客身旁,嘴里喊着:义父!沉鱼看到义父伤成这样,心里着实担忧。沉鱼将河西箫客扶起来,继而盘腿坐在身后,她直接运功为他注入一股强劲的内力,以来护住心脉;接着,沉鱼拿出身上治疗外伤的良药,阴山派青灵散痛粉,她将河西箫客右侧肩头伤口处的衣衫全部拉开,将伤口清理过后,洒上药粉,进行简单包扎。
东厂刘瑾带领大部分锦衣卫回到长安城内,只留下几名锦衣卫探子沿着河流继续向前追查探寻贼人的踪迹。此次,让龙剑山那三个贼人逃离,着实让刘瑾心中不甘。化龙神剑触手可及,却还是失之交臂!刘瑾在长安府署安顿两日之后,随即带领锦衣卫出城离开,一路浩浩荡荡向东而去。
龙剑山,鬼影和秦良正三人,在那个简易的木筏之上,随着那条湍急的河流,弯弯曲曲向下游一直漂流而去。但那个木筏是由草藤困扎树干所成,加上水流湍急,水势极大,草藤渐渐撑不住,树干随之散落开来。三个人顿时落入水中,冰冷的水让三人顿时感到一股冷意刺身。三人急忙各自抓住一根树干,随之向着下游极速漂流。前面两侧竟然是山崖峭壁,水流更加湍急。三人还未反应过来,直接从上面随水流飞落下来,原来是河流瀑布。三人随之坠入下面的水潭之中,鬼影和秦良正奋力自在水中游着,将重伤的龙剑山拉上水面。鬼影伸手拉住一根树干,三人浮在水面继续随着河流向下游漂流,在前面直接汇入一条更加宽阔的河流,继续漂流而去。虽然水势渐渐缓和下来,河面也开始收缩,但河流两侧尽是高山峭壁,根本无从上岸。
鬼影突然看到河流中出现一条大船,秦良正顿时看到了希望。三人极力向那条大船靠近,被船上的人发现之后,这才及时上船得救。但此时龙剑山已经昏迷过去。原来这是一条商船,船上有十几个人,大多是随行伙计和船夫,一个身子微胖身着绸缎锦衣的中年人出现在眼前,正是这条商船的主人。秦良正和鬼影上前拱手相谢。
那船主看到是三个江湖中人,笑着拱手说了几句江湖客套话,简单询问了几句。船主看到地上那戴着鬼面面具之人已昏迷过去,立即让伙计帮忙抬进船舱更换湿衣,让随行的大夫把脉救治。船主甚是热情好客,又让伙计带领鬼影和秦良正进入船舱更换身上的湿衣。秦良正和鬼影再次拱手相谢。而后,船主让伙计备好酒菜,以来招待他们。
秦良正和鬼影看着躺在床上的龙剑山,依然昏迷不醒,甚是担忧。那名大夫已经为龙剑山简单处理好身上的外伤。龙剑山躺在那里,脸上的鬼脸面具也被大夫摘去下来。那名大夫着实没想到,此人的面部竟然满是毒疮伤疤痕迹,看起来甚是恐怖。
继而,大夫说道:这位大侠的脉象极其虚弱,身子受了严重的内伤,身上的外伤导致失血过多,加上在冰冷的水中长时间浸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