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儿率先走进彩石通道内,我和老嫖相互看了看,谁都没有先动,倒是站在一旁的刀疤不知所谓,竟毫不犹豫地跟着三儿走了进去。> ?我虽然很讨厌老嫖总是针对三儿,但这次我也觉得三儿有点怪,他走的太随意了,正像老嫖所说,似乎他对这里真的很熟悉。
?不过细细想来,这也不足为奇,毕竟三儿住在上面的古城里,以他的身手想要下来岂不是易如反掌。可有一点我也纳闷,如果他真进去过,为什么要骗我们说自己没进去过呢?
?我和老嫖没有再讨论这个问题,也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一直持谨慎的态度跟着走。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走到了两条彩石通道的交汇点,这段距离要比我想象的更近。按照我的估算少说也得有个几百米才能走到交汇点,但实际上连一百米的距离都不到,看来彩石通道的弯度要比我们看到的更大、更弯。
?两条彩石通道在这里合并成了一条,手电光照进去能看到很远的地方,里面依然是彩石通道,不过宽度和我们走过来的不同,这里窄了很多,只有一米宽,甚至有些地方还不足一米,并且高度也矮了许多,只有两米多点的高度,看起来很压抑。
?这一次三儿没有直接走进去,站在原地对着我们说道:“咱们事先协商好的,从这里开始你们得听我的。> ?“行啦,你就别重复了,这一路进来,不都是听你的吗?有什么话你就快说,别玩什么权利约束,这么在乎权利,干嘛不去选总统。”老嫖犹豫了一下,口无遮拦地接着说道:“不对,总统你是选不了了,咱们国家没总统,倒是有村长可以选,不过我觉得你不用选了,因为古城里就你和老头两个人,谁当都只是管一个人,这样的村长不做也罢。”
?三儿听老嫖说完,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别斗嘴了,说正经事儿。”我对着三儿说道:“说吧,你让我们怎么配合你。”
?“很简单,我在最前面走,你走在最后面,不管里面发生什么,只要是听到我喊出的指令,你们就按指令去做。”
?“就这么简单吗?”我很疑惑地问道。
?“对,你们不需要做别的,只要绝对服从就行。”三儿很肯定地回答说。
?“我日的,我怎么觉得这事不简单呢?怎么可能做到你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你丫的让我们吃屎,我们还得现拉一坨吃呗。”
?老嫖话刚说完,我就瞪了他一眼,虽然没有对他说什么,但心里也暗骂了他几句。不知道这家伙和三儿是怎么了,是犯属相还是犯星座,怎么三句话不到就得弄几句难听的,真是让人受不了。
?这要不是去救小狼,我还真就想让他们打一架,直到给一方打服为止,不然这无休无止地勾心斗角让人感到身心疲惫。
?“走吧,我们会按照你说的做。”我看了一眼三儿,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跟老嫖计较。老嫖这人就这样,脾气对路的,他就变成了绵羊,怎么说他都行,可要是不对路的,他就变成了刺猬,全身都是刺就等着扎人呢。
?三儿走在最前面,跟在他后面的是老嫖,然后是刀疤,最后是我。
?我知道三儿为什么这么安排,很显然,他是想保全我。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我走在最后面,都是相对安全的,所以我在内心里,对他这种关照性的安排表示真心的感谢。
?这回三儿走的不再随意,显得格外小心。通过他在前面行走的速度,就能看得出来,这条彩石通道他没进去过,因为他会偶尔试探地面不同颜色的彩石。
?虽然前进的速度慢了,但有三儿在前面的试探,相对安全了许多。我们跟在后面走,只需要做个老实人即可,只要不随意乱碰左右石壁上的彩石,就不会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向前走,直到十几分钟过后,三儿突然停住了脚步。
?离三儿最近的是老嫖,老嫖当时也很诧异,不知道三儿为什么停下来,还以为三儿看见前面有什么,拿着手电就向前照,不断地调动光度,一会远一会近,照了好一会,也没从他的手电光里看到什么。前面依然是悠长的彩石通道,看得越远越觉得压抑。
?“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吗?”老嫖问三儿。
?三儿立刻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抬起左手,两根齐长的手指瞬间放到石壁上。
?机关?这是我第一时间的判断。
?尽管我是走在最后面,但此刻我们四个人的距离也仅是在五米之内,三儿的动作我看的清清楚楚。这让我想起第一次和小狼下墓时的场景,当时小狼发现机关,也是用两根齐长的手指去插石壁的缝隙。
?“拿瓶水”三儿突然间喊道,声音很急促:“快,拿瓶水。”
?听见三儿喊后,我们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翻找水瓶,还是老嫖的手快些,立刻拿了一整瓶水递给三儿。
?三儿看了一眼老嫖递过来的水,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喊道:“有没有半瓶的,来个半瓶的。”
?话音刚落,刀疤的半瓶水就递过去了。
?三儿接过水瓶,立刻放到地上。他没有解释为什么要半瓶水,而是蹲下来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水瓶。
?我不理解三儿这是在干什么,但隐约地感觉到有些不妙,因为三儿很少有这种神情出现,之前在灵殿里对付粽子,他的表情也没像现在这样。
?三儿一直注视着地上的水瓶,我们自然也跟着去看,虽然不明白其中的含义,但却都意识到这个放在地上的水瓶就是焦点。
?水瓶刚放到地上时,里面的半瓶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