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萧莫言说从白沙里突然间冒出来个东西,我这心里都替她捏了一把冷汗,虽然她形容的并不是那么绘声绘色,但这个故事的结尾却深深地吸引了我。> “不知道,我也说不清楚那是什么。”
“那东西是什么样的?”老嫖追问道。
很显然萧莫言并不想回忆,但还是想了。她看了一眼孟心蕊,始终没有说话,但面部表情却像是有话要说。
“你想说什么?说吧!”孟心蕊说道。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一张人脸,但我想应该不是。”萧莫言再次看向孟心蕊,接着说道:“那东西的脸和你一样,全是鬼裂纹,满脸的血丝,不,要比你的样子恐怖的多,它只露出来一只眼睛,它的眼珠好大,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它的脸像一张薄饼一样,不,感觉像是纸一样,动一下脸上就像是起一层波浪一般。 > 老嫖在一旁也思索了一阵,很疑惑地问道:“当时你就看清这些吗?那东西有没有什么具体特征,比如说那东西有多长,有手有脚吗?”
萧莫言被老嫖问的直摇头,似乎是也不想再去想象了。
我理解萧莫言的恐惧,毕竟当时她只是个孩子,那个年龄段发生的一些恐怖事情,是人永远都无法忘却的伤痛。
记得我小的时候,被蛇咬过一次后,就一直开始恐惧蛇,不管是多大的蛇,只要是蛇,我见到都会心跳加速。不要说是看见蛇了,就是在夜里做梦梦见蛇,我都会被吓出一身冷汗。我还记得有一段时间总梦到蛇,每天起床后,发现自己的被褥都是湿的,那时只有我自己知道为什么被褥是湿的,爸妈有一段时间还怀疑是我肾脏不好,晚上盗汗,还特意给我买了些补肾的补品。现在仔细想想,童年时代产生的恐惧感,对人生也会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莫言妹子,你能和我再说说,那东西突然间冒出来以后发生了什么吗?”老嫖语气非常随和地问道。
萧莫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脸色?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接着说道:“我不知道是我的手碰到了它,还是它粘住了我的手,总之当时太吓人了,无论我怎么要把手拿回来,可就是拽不回来。最后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了。”
“我日的,这话怎么说的,你是当事人,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萧莫言点了下头说道:“是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爷爷家了。”
“我日的,那你一定是被吓昏了。”
“你醒来后,你爷爷有没有告诉你那东西是什么?”我问道。
“没有,但我在刚醒的时候,听到爷爷和那些人在说白沙的事情。”
“白沙有什么事情?”我追问道。
“不清楚,我只听到他们说,白沙的事情不能漏,要永远地烂在肚子里,并且还听到那几个人发了毒誓。”萧莫言说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哦,对了,在我昏倒的前一秒,好像看到那个东西的胸口上有一朵血色的花。”
“什么样的花?”孟心蕊很是激动地问道。
孟心蕊这一激动的表现倒是给我弄蒙了,心想,怎么回事,一向沉默寡言的孟心蕊,怎么对这个问题这么激动。她可一向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除了自己的事和小狼的事她会上心以外,其余的事情还真没看见她激动过。
“好像是血红色的吧,应该是有几个花瓣,但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花,当时我已经吓坏了,这个有点记不太清楚了。”萧莫言的回答非常诚恳。
“你确定看到的是血红色的花。”孟心蕊再次追问道。
“我日的,你是不是认识那东西?”老嫖看着孟心蕊问道。
其实老嫖不问这话,我也有心想问问,毕竟孟心蕊关注的事情少,往往被她关注的她都有一定了解,而且通过她的神情,能看得出来,她应该知道萧莫言说的是什么。
孟心蕊不但没回答老嫖的问题,反倒很严厉地对着老嫖喊道:“你别插话,听她说。”
“我日的,你还想听她说什么?她不是说了吗,她是在昏倒的一瞬间看到的,具体是不是花,她也说不清楚。”
孟心蕊恶狠狠地瞪了老嫖一眼,然后转过头看向萧莫言,等待萧莫言的回答。
萧莫言原本并不想再说话了,可一看眼下这种情况自己不说又不行,就只好又把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但这次她的回答,特别的肯定,说是在临昏倒之前,一定是看到了像花的图案。
听萧莫言说完后,孟心蕊做出了让我们所有人都为之震惊的动作。
她双手用力一拉,竟将自己的上衣,从脖领子处拽到了胸部以下,露出了左胸,然后对着萧莫言问道:“是不是这种血丝花?”
由于孟心蕊的动作太快了,所以我和老嫖的目光根本就没来得急躲避,她的左胸裸露出来的全过程,我们都看在眼里。
虽然我和老嫖都是男人,爱好都是喜欢女性,但我们也绝不是不知廉耻之人,更不会窥视女性,所以当孟心蕊的整个过程结束后,我和老嫖都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去。
尽管我已经转过身来,但刚才的那一幕,我还是看得一清二楚,在孟心蕊的左胸上有着一个红色类似花的图案。
我和老嫖本想交流几句,但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就听身后的萧莫言喊道:“对,就是这个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