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风静玥,我好说歹说,委曲求全于你,你却丝毫不顾恋兄弟之情,还害我!哈哈!风静玥,你以为我是傻瓜不知道吗?你现在还对慕容云岚有非分之想,别人不知道,你还想瞒骗得过我,你我血脉相连,我自然是知道的。哈哈,终有一天,你会给萧子都那个傻子戴上一顶绿帽子的,到时候看看萧子都的颜色到底是何种颜色!哈哈……”
月溟初满目狰狞之色,他肆意得狂笑着,就恨不得泯灭了这个世界!
说得风静玥心一动,不免分神,那月溟初狗贼又飞快得向那边攀爬几步,直接将自己和风静玥的距离拉开了。
长乐侯花辰御连忙劝道,“风侯爷,切莫上月溟初的当,他说那番话恶意的话,无非是要中伤陛下和娘娘,你看看他现在又往那边去了,咱们要赶紧追呀。”
殊不知,萧皇如今也上了山,听见月溟初这狗贼之前的一席话,他心里多苦涩,不过他还是很快下令将皇后娘娘和蕴宁皇子殿下护送回来,毕竟长时间逗留在斜坡上面,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皇上,皇后,现在此地太危险了,你们暂且留下精锐部队先行,让风静玥和花辰御两位侯爷去追踪月溟初,这样的话可以省下来不少人力。如今钰柯这臭小子,我已经让人扣押起来。赫云中了此子的毒素,老朽以为,年羹强将军如今也昏迷不醒,这莽牯诛心草也许就在长在斜坡之上,还是让老朽去吧!”
盛意拳拳的谷乘风老人还没等萧子都,慕容云岚点头,就率直一人步入斜坡,加入风静玥、花辰御二人对月溟初的角逐之中。
可惜二人在山头之上,根本看不到三人的情况,如果往上空空旷的地方看去,会发现,月溟初与三人差距算得远得了,一前一后的距离再慢慢拉开,理由是因为斜坡脚步渐渐变得更窄小了,只能容得下半个人的身影,如果定力不够的话,随时随地要率入北海之底,葬身鲛人腹中,连尸首都找不到,这就是下场!
噗噗…噗噗……
一个小东西在崖壁上跳动着。
走在最前面的风静玥回首望谷乘风老人,“谷医生,那是什么?”
“哎呀,是莽牯诛心草,救治赫云太后的奇药!老朽今日总算见着他了,如果错过这一株,下一株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呀。”
谷乘风只能一步步得如履薄冰,毕竟这斜坡险峻,一不小心就有绝命的可能,哪怕他轻功很高,修为很高,但是也不能够随便跨越。
“风侯爷,你替老朽抓住他吧。”谷乘风在花辰御的后面,花辰御更是在风静玥的后面,中间隔着两个人,再说了,这斜坡目前只能允许半个人通过,这哪有空间置换身子,也只能把这件事任务交付给了风静玥了。
风静玥咬着银牙,“可是谷医生,如果我停下来采集莽牯诛心草,我怕月溟初这个狗贼早已遁走了。”
看着月溟初渐渐远离的背影,风静玥面对着面前的一棵莽牯诛心草竟然有些素手无策的感觉,不过谷乘风医生都那么说了,他想等自己抓娶了药草之后,再沿着斜坡爬行,一定能够追上月溟初的,斜坡如此之陡峭,量他也无法飞上天去。
就在风静玥取走悬在斜坡上的莽牯诛心草之时,发现这只小草竟然是普通的一种草芥,他能够一跳一动的,原来是月溟初事先在草上面绑上白细细线,所以就好像玩木偶一般,一蹦一跳的,捕捉人的视线。
风静玥大呼上当,可是为时已晚,他继续向前寻找月溟初的踪迹,发现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连一根汗毛都没有,风静玥继续往前面攀爬,突然发现有个转弯口,竟然有一个中空的涵洞,这个涵洞竟然能够通达山内部。
“糟糕,月溟初又再度逃跑了!”谷乘风和花辰御一先一后跟上来的时候,才发现整个事实的真相。
他们从涵洞横渡外头,见外面是一方小溪,原来这里直达山底,叫拉几个守卫原地的军士一问,竟然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可见月溟初顺着湍急的水流游走了。
过了半刻钟,山头上的萧皇与帝后接到情报,下了山,听到此消息,萧皇肺泡都欺诈了。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萧子都恨不得将风静玥等众人一个巴掌,一个巴掌得拍飞,“真是此有此理!明明他就要被逮捕了,你们又让他给逃走了!只是让慕容仙歌一人坠落北海之底,慕容仙歌她一个人能有多大的作用!这一次漕运贪污案件明显是月溟初一人牵扯出来的,他妄图腐坏我大陵官仕,荼毒我大陵江山!此等恶贼,种种罪名已经可以让他死一千次,死一万次了!”
风静玥一窒,夫人红菱就是因为漕运之事,进宫与帝后商量,看来帝后已经与陛下说起过了,风静玥这个时候竟然不敢生生对视萧皇的眼睛,因为风静玥隐隐感觉到萧皇对他有一股莫名的敌意。
“回宫!”萧皇下了一道旨意。
……
回宫的萧皇顾不上洗漱,连夜将永乐侯风静玥一个人叫入御书房。
“风侯爷,据朕所闻,你与月溟初狗贼乃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先大华皇朝,你是二殿下,他是大殿下,莫不成在斜坡之时,你是有意放走他吧。如果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