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些不堪入耳的消息,传达的沸沸扬扬。
终于,兰陵大王萧子都再也坐不住了,他必须出来为一个小小婢子讨回公道,他是西疆兰陵千万老百姓们的王,是大家的希望!
如果萧大王如此纵容的话,那么将会造成百姓们信念崩解,到头来,谁还紧巴巴得拥护着萧大王,百姓们的事儿,至少在萧子都的心里头,那一定是头等大事。
若然奸污晚荇婢子的那个人,并不是云岚王妃之生父慕容征,而是西疆兰陵境内一个普普通通的男性,无官无职,他早就被判死刑亦或者是宫刑了,又何必等到现在呢?
六亲不认的萧子都派一众兰陵卫兵将慕容征五花大绑带到校场之上,西疆老百姓们引颈相看。
大夫人杨氏闻讯便和云岚而往,哪怕慕容云岚苦心劝慰,也无法阻止簌簌泪水从大夫人的眸畔狂涌而下。
“娘亲,别太伤心了!爹爹也真是的!怎么会作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呢。”
看着大夫人难受着呢,慕容云岚的心里何尝会好受到哪里去,只是娘亲一如既往的心善绵软,也难怪屡屡受到慕容征的欺侮,这下子也该是慕容征自作自受,又不是慕容云岚这个当女儿的逼迫他。
“娘亲,别太伤心了!”慕容云岚知道此刻自己无论说什么,也无法改变大夫人心里的想法,不过劝勉仍然需要劝勉,要不然娘亲她一个劲儿得想不开,那可怎么得了呢。
校场之上,慕容征披头散发得被押在点将台上,惹得无数看客前来围观,大家都目睹一下当今西疆国丈大人是如何丑陋的一个真面目,可令大家咂舌的是,跪在点将台等候发落的,竟然是一个沉稳儒雅的中年人,刀削斧阔之貌,虽然上了年纪,但足以猜测到他年轻时候是多么的fēng_liú绝代,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去qiáng_jiān一个美貌婢子呢。
不过这个世上,歹人多是斯文败类,像他这般的衣冠qín_shòu,又不是少见的,所以大家指指点点咒骂着,更有泼妇者,直接将鸡蛋,碎菜叶子,烂萝卜,一个劲儿得扔向慕容征。
瞬时间,慕容征一身的锦衣华服遍布着闻之皆有一股作呕冲动的污迹,想他昔日堂堂为大华皇朝的相国,如今却沦落成了一个奸污婢女的罪犯,想起来就令人不胜嘘嘘。
“老爷——”杨氏自是心痛不已,好歹同床共枕那么多年,他的秉性她又岂能不知道,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做出这般qín_shòu之事若是做了,那也只能说明,让他滞留在西疆兰陵,使得他无限苦闷,心里不痛快所以才随便找一个姿色好一点的婢女发泄一番。可不管怎么样,那样做的做的话,根本就是一种错误的行为,眼下,所有人都把目光凝聚在当今兰陵大王萧子都还有云岚王妃的身上。
点将台下的一bō_bō的百姓们群情汹涌,他们就恨不得扑上去,每一个人一口啃下慕容征的肉,在西疆兰陵这块地皮上,哪里不是和和顺顺,大家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何时会发现有这般悚然骇人的听闻,一位西疆国丈竟然……竟然青天白日里拖拽着两家百姓的女儿到小林子逞其shòu_yù,简直是非人,估计连飞禽走兽也干不出来这一档子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大王,您可要为小女讨回公道哇!”年氏老伯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得蹒跚而至,她身旁还有一个双目失明的老婆子,至于晚荇她亲生大哥年羹强想要来,估计也没法子来,他五年前就失去了双腿,如何能来,当然这个,只是大家一时之间的揣测罢了,至于年羹强能不能来,还是未知之数。
年老伯都亲自来了,他的女儿晚荇是受害人,萧大王俨然不管,岂不知校场周边的西疆百姓们早已站不住了么?
人群之中,谁也不知道谁第一个煽动起来的,就说道,“大王,您难道要眼睁睁得看着您的子民在您的眼皮底下戕害西疆兰陵本族之人吗?”
“大王,您是即将要成为大陵皇朝的君主!我们西疆所有百姓们以为你主!您可千万要替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们着想啊!”
“难不成大王真要袒护国丈大人慕容征吗?那个qín_shòu不如的家伙……”
更难听的话嘈杂万千得涌入兰陵大王萧子都的耳中,萧子都两只手望空中一划,示意大家保持安静,“大家别激动!括本王都要遵守《西疆律典》,这是一直以来我西疆用来量刑处罚的律典。大家请放心,本王不会厚此薄彼,因为国丈大人是本王爱妃的亲生父亲,而就此饶恕他!王子与庶民同罪!没有商量!”
当下,兰陵大王萧子都只能这么说,如果他再不表态,将来会失去民心的,得先稳住了老百姓们才是要紧的事儿,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其中惨痛代价,熟读兵书历史的萧子都也深深得知道这么一个理儿。
萧大王他表态了,老百姓们也不似先前那般气愤了,只是萧大王的双眸凝向云岚之时,带有一丝丝的怯弱和无奈,他根本就不敢去面对云岚的眼睛,说到底,慕容征终究是云岚的生父,他再不堪,云岚王妃身体血脉深处流淌的,可是他的血液呀。
只是大夫人杨氏听到萧大王此言,当场晕眩过去,娘亲是个柔弱的人儿,慕容云岚知道娘亲这会子可吓得不轻,还好有白霜在身边看准了时机,用双手接住大夫人杨氏,要不然杨氏还真的立刻往沙地面上栽下去呢。
“白霜,以后都像现在这么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