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青衣道人走远,才见侯刚捂着胸口,低低咒骂:“修炼了一辈子,也就通玄境,有什么好神气的!”
以青衣道人的耳力,想要听见这种嘀咕声,简直太容易了,不过老道眼皮一翻,不是没听见,而是懒得再计较了。
“两位,住手!”青衣道人跳入场中,以霹雳手段,生生镇住了肆虐的刀罡,剑芒。
“原来是青衣大师。看在青衣大师出手的份上,便饶你不死,若有下次,定斩不饶。”古剑萍瞧见来人面目,就势收剑,干脆利落。
“哼,伶牙利齿,大言不惭,就算再打三天三夜,你也未必会赢。”侯言悻悻收起刀,丝毫不领情。
“兄弟们,咱们好男不跟女斗,走,回去请你们喝酒!”侯言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顺势下了。临走前,略有深意,扫了一眼秦血,似乎对这个陌生面孔,很感兴趣。至于侯珺夫,被他选择性忽略了,一介庶子,难入他眼。
转眼间,侯家人,走的干干净净,除了侯珺夫,是个例外。
城主府的几名侍卫,站在山坡上,等待古剑萍发号施令。
古剑萍把事情原委,对青衣道人简单说了一下:“大哥通知我,后山的封印,出现了松动,快要压制不住鬼气了。父亲让我手持符印上山查看封印损毁程度,以便上报离皇圣裁。想必青衣大师也听说过,在咱们离国,地方重大事务,是要军政首脑同时行文上书的。”
青衣道人点点头,道:“这点老夫清楚,军政分立,两套说辞。另外,你哥哥古剑灵,还有侯家二公子侯隐,同在北军任职百夫长,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是的”,古剑萍又道:“正当我查探完封印,准备回去的时候。在前山遇到了侯家人,鬼鬼祟祟,我便偷听了一下。原来,是侯隐发现了一处地宫,疑似地渊遗址,于是,侯家人动起了坏心思,准备半年后,打开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