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侠只是开个玩笑,没有想到,琴姐真的带他来到了“十八楼”。
“十八楼”是个旅馆,真的只有十八层高,在郊区,老建筑了,外面有点陈旧,不过里面装潢的很豪华、很舒适。
他们两个坐在车里,东方侠开车。
一路上,琴姐却不说话了。东方侠也没有说话。
他忽然感到气氛有点怪异,不知说什么好了,也许,气氛不是怪异,而是宁静和美好,他不忍心打破这份美好的气氛。
他跟着琴姐下了车,看着琴姐订房间,付房钱,拿房间钥匙,感觉像是在做一个荒唐的春梦。
琴姐真的是订的十八层的房间——18118。
在乘电梯时,电梯中的灯光暗了一下,有不到三秒钟的时间,琴姐的手抓住了东方侠的手。
东方侠感觉到琴姐的手在轻轻发抖。
电灯亮了时,琴姐把手收回去,像没事人一样,也不看东方侠的脸。
打开了1818的房间后,东方侠就被琴姐极快的拉起了房间中,琴姐并没有回身把房门锁住,只是用脚一踢,房门关上就自动锁上了。
东方侠刚被拉起房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幽香袭来,琴姐已扑在东方侠的怀里,向他吻了过来。
琴姐吻的热烈、迫切、长久、饥渴、缠绵,东方侠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这个长吻足足有五分钟,东方侠在中间已乎连换气的功夫都没有。
他没有想到琴姐会这样热烈的吻一个男人,不过想想也对,自从李飞龙死后,琴姐有两年没有接近过男人了,对于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来话,两年的寂寞,足足可以燃烧一座小岛。
琴姐吻完以后,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
她的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颊因为缺氧而显得苍白,又因动情而显得绯红,苍白中的绯红,看起来,别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东方侠刚刚喘过口气,琴姐又行动了。
这次她把东方侠挤在墙壁上,一边吻东方侠的嘴唇,一边用两只手去解东方侠的衣服。
东方侠感到有点被强1暴的味道,他无声的笑了笑——偶尔被女人强1暴一次,也蛮好玩的,何况这个施暴者还很年轻漂亮。
琴姐的呼吸很急促,解东方侠衣服的手,也在发抖,有好几次都解不开。
东方侠怕她性急之下,把他的衣服撕破了,就主动配合着把衣服脱下来。
东方侠上身的西装和衬衣都tuō_guāng了,精赤着上身。
琴姐粗暴的把东方侠转了个身,推倒在床上。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的,她全身的衣衫都解除下来,露出晶莹如玉的胴体。
东方侠躺在床上,还没有来的及看清琴姐的身体,琴姐就向他扑了过来。
琴姐像饥不择食的野猫,把东方侠当成了一只小老鼠,仿佛要把东方侠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她感到一种巨大的充实感,仿佛坐在了一个灭火器上,被一个尖锐、强硬、炙热、颤动、粗犷充沛了她两年来的空虚和饥荒。
她压抑已久的渴望终于得到充实,像是久旱的土地,突然迎来了一场暴雨。虽然来的有点突然,却又是那样的痛快淋漓。
她发出了一种野兽一样低沉沙哑的声音。
……
半个小时之后,在一阵痉挛般的收缩之后,琴姐喉咙中发出了压抑满足的嘶哑叫声后,就俯在东方侠身上,身子一抽一抽的颤动着,喘息着。
琴姐伏在东方侠的胸膛上,此时温驯的像头小羔羊。
东方侠的手,此时正在这头小羔羊的身子,温柔的游走。
琴姐抬起头来,看着东方侠的眼睛。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妩媚,甚至还有点忧郁和伤感。
“你是个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男子汉。”琴姐的手抚摸着东方侠的下巴:“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第二个真正的男人!”
东方侠抬起一条眉毛,笑了笑:“第一个是李飞龙?”
琴姐轻轻的说:“对,第一个是龙哥!”
提到李飞龙,她的眼神变得忧郁朦胧起来:“我家是在很远很远的一个山区,那里很贫穷,我直到十三岁,村子里还没有电视机,也没有电灯和电话。我的爹妈在我十岁的时侯,就因为去拾荒,滑到山沟摔死了。我就跟着叔叔。婶婶是个心肠很毒的女人,对我非打即骂,说我是扫把星,克死了爹妈,现在又到她们家来克她们。我从到了她们家,每天都做很多的农活和家务,吃不饱,穿不暖,晚上就睡在厨房里,夏天热的要命,蚊子咬死人,冬天又冷的要命。我几次都想要逃出那个家,但是,那时我太小,没有能力,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东方侠心里叹息了一声。他不喜欢太悲惨的事情,甚至不想听,但是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悲惨的事情,还在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
“你的叔叔哪?他不管你的婶婶么?”
琴姐的眼睛掠过一丝忧伤和怨恨:“我的叔叔是个酒鬼,从来没有关心过我。他平时虽然没有像婶婶那样刻薄我,但也从来没有关心过我。在我十五岁那年,叔叔又喝醉了,那天,婶婶和她的孩子们都不在家,我十五岁了。虽然身材单薄,但发育的还算正常。我叔叔那个畜生,就在那天,就在厨房里夺去了我的贞操。叔叔累了,睡过去了,就睡在柴上,我一个人呆呆的在那儿**,看着地上流的我的血,看着睡觉的叔叔的脏乱龌龈的嘴脸,还有嘴角的满足的邪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