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顶今天很高兴,所以叫上两个手下,來酒楼喝上两杯。
三顶昨天从朱建民的酒店里,弄來了三个小姐,和他的两个手下,疯狂了一个晚上,大家一起來玩的,在一个房间,三男三女,玩的够疯狂,也够彻底,一夜疯狂之后,三个小姐就回到县城上班去了,三个男人睡了一上午,到了中午,就到酒楼喝酒,一边喝酒,一边谈着昨晚的事情。
三顶的两个手下,一个叫常发,一个叫司马,常发姓常发名,司马是姓司,名马,并不是姓司马,司这个姓,在这个小县城里,也是个大姓,人数众多。
这时,司马端着啤酒瓶,正向嘴里倒,意气风发,一口气吹下去一瓶啤酒,重重的向桌子上一顿空瓶,指着常发,大叫:“到你了,到你了,喝,!”
司马长的人高马大,剃着个平头,脸上有道刀疤,一看就挺吓唬人的那种,常发却是细长条儿,刀削脸,三角眼,一头长发,很有几分阴柔之气,眼睛中时不时的闪过阴险的笑意。
常发笑着说:“咱们可是早就说了,谁猜错了,谁喝,你错了,当然是你喝,关我什么事!”
“老大,!”司马转向坐在中间的三顶,说:“小发耍赖皮,咋办,你來主持公道呀!”
三顶是个二十岁不到的青年,鹈着一个光头,两道浓眉中间有一道深深的竖纹,看起來像是第三只眼睛,在他的光头正中间,有一块头皮沒有头发,光光的,寸草不生,这是他小时侯练铁头功留下來的,皮囊被破坏了,所以不长毛发,他的两只眼睛瞪起來像铜铃,凶恶的很,一旦眯起來,就显的非常阴冷,更让人心寒。
这时的三顶,光着上身,露出赤膊,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看來更是孔武有力,绝对是个猛男,这个猛男是公认的,昨晚上那三个小姐,就对三顶的勇猛称赞有加,都喜欢和他配对,三顶的脖子上带着一个粗细如手指的金项链,垂到他长满黑毛的胸膛上,那神态,那架式,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三顶听到司马要叫他主持公道,就咧开大嘴笑了,说:“小发,你小子不地道,你这样是操人家小马,不能这么干,人家小马猜错了,人家把酒干了,是汉子,你小子不肯猜,当然不会错,这样耍赖皮,像个娘们,我们都要鄙视你的!”
常发潇洒的一撩长发,满不在乎的说:“鄙视我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们两个,鄙视吧!”
“我日你姐,你喝不喝!”司马有点急了,拿起一瓶啤酒,用牙齿咬开瓶盖,就要向常发的头上倒。
常发的三角眼一翻,冷冷的盯着司马,说:“你敢倒,你敢倒,老子废了你!”
“操吧!!”司马也急了,火暴脾气一上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常发的头上倒去,啤酒淋漓而下,湿了常发一头一脸。
常发三角眼闪出凶残的光芒,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啤酒空瓶,怦的一声的击在桌子,啤酒瓶断成两截,露出尖锐的棱角。
常发拿着尖锐的半截啤酒瓶,就向司马的肚子上捅去,。
他们这种人,比qín_shòu好不了多少,对付敌人和來心狠手辣,就算是朋友,只要一言不合也立马是拔刀子捅过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才不管什么吊毛朋友不朋友哪,这次只不过是一件小事,就是因为喝酒的时侯猜拳,常发一向阴险,故意不猜,让司马猜,司马猜错了,把酒喝了,轮到常发的时侯,常发却耍赖皮,所以司马急了眼,他本來就喝高了,这时一急之下,更是眼睛充血,把一整瓶啤酒倒在常发头上。
说起來,司马还是比不上常发的阴险,他只不过把酒倒在常发的头上,人家常发可是照着他的肚子捅酒瓶,只要捅进去,可能就会死亡,至少也会丢半条命。
常发真够黑的,只不过是一个玩笑,就要捅人,还是他朋友哪,要是敌人,更可以想像他的狠毒了。
常发手中的啤酒瓶就要捅入司马的肚子里的时侯,司马还沒有反应过來,以为常发不敢捅他,只到酒瓶刺到衣服,这才惊了一身冷汗,想躲已经來不及了,只好眼睁睁的望着啤酒瓶向肚子里捅进去,。
常发的手腕,忽然被一只握住,硬生生的握住,不能再前进半分,啤酒瓶的前端已经捅破了司马的皮肉,渗入一丝血丝。
常发扭转头,就看到了三顶血红的眼睛直直的瞪着他,眼睛中杀气腾腾,吓得常发心中一颤,啤酒瓶怦然落地,他常发谁都不怕,就是怕三顶,因为他知道他狠,三顶比他更狠,他阴险,三顶比他更阴险。
三顶一手握住常发的手腕,一只手狠狠的劈脸给了常发一巴掌,骂道:“我操你妈,你眼中还有沒有老子,在老子面前捅人,你当老子是透明的!”
司马一看自己沒事了,吓得一身冷汗,回过味來了,恨从心生,拿起手中的啤酒瓶,向常发的脑袋上狠狠的砸了下去,骂道:“我日,差点捅杀老子,干你姐,!”
三顶眼角瞅到啤酒瓶就在落到常发的头顶,突然一个刺拳,那啤酒瓶在半空中碎裂,裂片撒落到常发一头一脸,三顶一拳击碎啤酒瓶之后,随即飞起一脚,一个直踹,踢在司马的胸腹之间,把司马踢出三步开外,狠狠的撞在墙壁上。
三顶指着司马骂道:“操你妈,老子刚管住他,你小子就來阴的,你也当老子是透明的!”
这时侯,三个人都急红了眼,常发和司马相互恶狠狠的瞪着对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