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的事儿,没想到居然还有心思关心别人家事。只听他说道:“听闻段小姐可是精通医理?”

没想到这人突然之间便转移了话题,段云苏心中一个警醒,说道:“精通说不上,没见我如今连王爷和赵贺辰的病都没治好么?”

姬夙眼光一沉,那王爷已经病入骨髓,哪有这般容易,这赵贺辰的痴傻也不一定是病,又怎么能那这两事做比照。不过日子也还早着,他也不必急于一时,在熙国将近八年,再呆多些时日那又如何?

他闻言也不再说话,悠哉地踱着步子,瞧见那安置在墙角的兔子窝,二话不说便走了过去。

只见那兔子的窝居然是个琉璃圆盆,上边置着柔软的缎料,还有一层花瓣铺撒与其上。姬夙一把提起睁着小圆眼的兔子,嘲声一笑:“好你只畜生,怪不得不愿回家了,原来这里的日子过得这般舒坦?”

白兔闻言脚一蹬。

姬夙却是哼了一声:“小爷我也没薄待你,看你怀了娃的份上,小爷便大发善心一次,回头再好好收拾你。”

段云苏见姬夙居然与一直兔子说话,不禁好奇地看了一眼,只见那懒死不愿动的白兔还给回复了,更是吃惊,这兔子,不会已经成精了罢!

只见姬夙说完那话便越窗而去,段云苏走到窗前,连他的一片一角都没瞧见。安亲王妃所言不假,这姬夙的武功定是极高的,这般厉害的人物,居然甘心在熙国当一质子,实在是让人奇怪了。

只是段云苏的心思可没能再顾得上其他了。

待到晚上,赵贺辰说头晕不舒服,段云苏伸手往他额头一探,居然发热了。

刚想把脉,那厮的手往里一缩,段云苏见此一把抓住,说道:“辰辰生病了,苏苏给你看看,不许淘气可知道?”

赵贺辰满脸不愿意,却还是乖乖地听了段云苏的话,一双眼睛紧跟着段云苏,一刻也不愿意放下。

段云苏听着脉搏,心中的焦虑总算放下几分,赵贺辰只是发着点低烧,并无其他异样,只要服了药便可。

她唤来谷秋,将药方写下,仔细交代道:“这药你去外边抓上三副,定要亲手煎好,莫要让其他人钻了空子。”

谷秋对自家小姐这般小心有些不解,但想着防备些总没差错。小姐的娘亲便是被人偷偷换了药最后病逝的,王府这里水更深,谁知道就有没有人也刚好打着这个主意。

谷秋闻言急忙抓药去了,那边的安亲王妃听到消息也是过了来,神色有点紧张:“云苏,辰儿没事罢?”

“娘你不必太过忧心,辰辰只是普通的发热,服上几副药便可痊愈。”

安亲王妃听罢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可心中的担忧却还是没法完全放下,说道:“辰儿怎么突然间就病了?”

段云苏也是疑惑:“我今日一直与他在一起,也没受过风染过寒,这毫无征兆的云苏也弄不明白。”

“既然你一直陪着他的,那可能也是我多心了,这有些病来得突然也是不少见,只要能治的好便是。”安亲王妃也伸手在赵贺辰额上探了探,见体温不算太高,也松了松紧拧的眉头。

谷秋很快便将药捡了回来,段云苏打开了仔细看看,发现并无不妥,才让她出去熬药。段云苏转身瞧着迷糊间睡过去的赵贺辰,问道:“娘亲,云苏有一事不明白,为何辰辰似乎不太喜欢别人给他诊脉?”

安亲王妃听闻长叹一声道:“也是娘的错,当年辰儿脑子摔坏了之后,我不甘心便四处寻医,这脉诊多了,却丝毫不见有进展。如此一来娘亲也是心急了,每日暗地里落泪。辰儿心智虽小但却也明白,心里知道就是因为那些大夫说了话之后,娘亲心情便变糟了,一来二去便不太愿意让大夫来瞧。”

段云苏听着安亲王妃说起往年的事情,也是跟着一阵心酸。谁说赵贺辰是一傻子,他对安亲王妃可就是真的很孝顺,别的个正常的人可还比不上呢。

又听安亲王妃说道:“若是这般还算好,只是有一日,有位大夫说他有祖上传下来的秘术,懂得那针灸之术,说他可以一试。针灸之术啊,那可是失传了的秘法,听闻功效好着呢,再加上这大夫也是个有些名气的,我便想着一试……只是谁知这人根本就是个半吊子,那针就那般直接扎在了辰儿手上……”

针灸之术?段云苏眼光一沉,她会针灸一事,外祖父可是死命地压着,这大夫若是真懂,恐怕在就请进宫去了,安亲王妃当时也定时急乱了心。

“这针可不能乱扎,可是把辰辰给吓到了?”段云苏轻声问道。

“可不是么,辰儿的手当时便不能动了呢,这可把我也给吓坏了,现在想想都还心有余悸。辰儿已经是这般模样了,若是这手也废了,那可怎么是好……”

“娘亲,那大夫是哪里找来的?”段云苏眼睛微眯。

“当年事儿乱成那样,宫中发了皇榜四处求医,这些人都是这般来的,后来那大夫已经被宫中扣留了起来。见人人皆无法子,我也便慢慢歇下了这份心思。”安亲王妃说完眼角蓄满泪水,怜惜地抚摸了一下赵贺辰的头,后又展颜一笑道:“现在想想也罢了,只要辰儿能好好活着便够了,凡是皆看天命罢。辰儿能娶到你,定也是他命中注定的福分。”

段云苏轻轻一笑:“娘亲您放心好了,以后辰辰好有云苏照顾,日子定会好起来的。”

气氛有些沉寂,约莫半个时辰,谷秋捧着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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