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好被子以后,白敬亭静静的轻轻环抱着白安漢。
白敬亭轻轻用手拍着白安漢的背脊,相处多年的人总是可以在自己极度信任的人身边酣睡,白安漢盯着白敬亭轮廓分明的下巴,像是多年前那场逃亡之后两个人就着枯叶铺好的地面相拥而睡,那个时候白安漢就是盯着白敬亭的下巴,那个时候是她第一次睡得那么舒服。
白敬亭垂眸看见的就是白安漢的墨黑如缎一般的秀发,白安漢没有刘海,刘海是一个很麻烦的东西,他想白安漢是什么时候开始留长发的?好像是在他们到了筒市,在哪里安定下来之后留的。
而现在这个头发好像是她离开以后剪掉了重新生长起来的。
就像是破茧重生的蚕蛹,到了新的地方开始重新破茧。
就像是新的开始,到了极限之后,才开始涅槃重生。
白敬亭不再去想,用下巴抵在白安漢的头顶,此时白安漢在自己这里,在自己怀里,这样子就应该足够了,哪有那么多的**,哪有那么多的想法。
他从没想过有些人的出现就会把他们像是推回原点一样。
一觉醒来,白安漢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好疼。”
“那啊?”白敬亭伸手就上去揉,“怪我,下巴抵在你头顶了。不好意思啊。”
白安漢听他说完,看着他,眼神里就差没说出混蛋这两个字了。
“你。”白安漢想说话先卡了。
“是是是,我混蛋行了吧。”
白敬亭一边轻轻的揉着白安漢的脖子,一边自我检讨,最后在白安漢圆润的耳垂上呼了一口气,“我最混蛋的样子,还记得吗?”尾调的转折暧昧让白安漢差点一巴掌打过去。
白安漢不再说话,回记得她不行,回不记得,万一白敬亭突然来一句,“那重温一下好了。”她可能会咬舌自尽。
“我要起床了。”白安漢立马起床,她没功夫计较这些了。
耗时间的事情她不想再做了。
白安漢换好衣服,站在洗手间的镜子面前,撑着洗手池,对着镜子长长舒了一口气。
“加油吧,白安漢。”
白敬亭坐在沙发处,一口一口喝着白开水。白安漢莫名其妙觉得有一种白敬亭在喝最高雅的东西一样。
“我去上班了,你就可以走了,出去的时候麻烦关上门。ok?”白安漢拿上包包立马走人,并没有在意白敬亭的回答,话都到这种份上了,白敬亭不走有点说不过去哎。
安静的会议厅,只有台上一个男人正在讲话,白大褂穿在身上刚刚好,眉目里面透露着英气逼人,手指停留在心外交流会的字眼上面。“这一次在国外的研讨会上……”
心外科所有人都在不停记录着笔记。台上站着的人就是安博心外著名的最年轻的教授——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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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