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古开天,身化九州!
血脉为江河,骨肉为山岳。九州之大无可量!
前有娲神创造万灵,后有人皇伏羲开化万物。
有上古先贤定天地之礼,有圣皇炎黄逐鹿中原。
自上古先贤,圣皇之治已经过去七千余载,就在新炎黄历1473年……
天府州,大溯国,国都大安城,四月之时天空就如仙人持斧钺破开苍穹,神光肆无忌惮泼洒大地。照的人就算躲在屋檐下,也如鬼魅白日遇骄阳就剩一口气。
一药铺内一男子衣裳**,翻着白眼靠在太师椅上。脚上褪去鞋袜泡在水桶里。男子二十四五左右不说面容冠玉,也相貌极佳,早上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也乱糟糟的。头上的发带,也因汗水浸湿贴在脖颈,再加上现在的这副坐姿,形象实在是……极其不雅。索性这大热的天也没个人上门问诊。
“这天怕是要热死人哩。”男子有气无力道。
“少爷您就忍忍吧,听说明个要下雨哩。”原来男子旁边站了个估摸着十二岁左右的小书童在给他扇风。。只是那风……有和没有差不多,扇子被小书童挥舞的,跟那要死的老狗一样不见动弹。
“你这哪里听来的胡话,这天是那青楼的姑娘,你给银子让笑一个就笑一个的吗?”
“小的这也不是听城东集,老王头说的不,他说城里来了老神仙,可厉害哩。老神仙受了大家的供奉,马上就把雨求下来哩”小书童缓了缓又道:“少爷您是知不道,老王头还说:老神仙说啦,这天降大旱,定然是有妖怪作祟哩。”
“胡扯!什么狗屁!”不等男子回话堂外又一声音响起。
一青年男子大步跨入堂中。男子相貌颇为不凡,剑眉星目,器宇轩昂,身穿一身绿色官服,胸口有绣纹。腰挎横刀居然也是朝廷的六七品官吏。只是年轻男子一脸冷漠,让人觉得不易亲近。
“哟!我当是谁哩,原来是齐越,齐大人!”堂中男子翻了翻白眼又继续道:“我说,月饼啊,你这水房敛事,不好好的穿着绿衣服,趴在那些朝中大员的屋顶上,给人家带绿帽子,怎么有功夫跑我这破庙来上香?怎么把人家闺女肚子搞大了?来找我求几副灵丹妙药去去灾?”说完堂中男子继续眼一翻,装死。
来人倒也不生气,自顾自说到:“东门竹林死了人,你跟我去看看。”
太师椅上的男子一听,乐了。白眼一翻笑到:“你知道我是谁吗?喏,看看那边的牌子,上面写的啥?识字不?要不我给你念念?”说着手指指向一边挂着的牌匾,只见上面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妇科圣手!旁边还有行小字,赠神医苏魏魄。
齐越也不理睬苏魏魄,还是自顾自说到:“死的人不一般,明天辰时,我在东门等你。”说完也不等苏魏魄回话,转身就走。
“哎,等等。咱这就走哩?来来拿着这方子去前面抓几副药。”苏魏魄喊住齐越,顺手递出一张方子。
齐越倒也不二话,转身走上前接过方子,也不问。大步向前堂走去。
看着来人离开,苏魏魄对身边的小书童说到。你家少爷好歹是个读书人,是一绿皮乌龟说去就去的吗?
小书童也不答话,心想:“这是不是就是少爷说起过的口嫌体正直?!”。又想了想……脸上表情一变,心到:“这不就是所谓的“贱”么?”转眼偷偷望了望自己少爷,额……少爷这是仁义怎么是犯贱哩?!
苏魏魄见自己的小书童不搭理自己,准备继续翻白眼装死,见齐越又走了进来。纳闷的很。
齐越走到苏魏魄跟前,把方子往桌上一扔道:“太贵!”
苏魏魄笑了笑:“贵就对哩,补肾的,贵在坚持!”
“我不需要。”齐越依旧面无表情。
“行,我给你换张月事不调的。”苏魏魄无所谓到。看了看面部抽搐了几下的齐越,接着说到:“反正就算给你张风寒的方子,也是这价。”苏魏魄靠在太师椅上,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
齐越听了倒也干脆,反正这样的事也不是这一两回了。又从桌上拿起药方,向前堂走去。
看着齐越再次离去,苏魏魄白眼一翻,道了一句:“天要下雨哩!”再次开始装死。
次日,苏魏魄压着辰时末缓缓到来,一身白色粗布衣裳,头发被一根发带系在脑后,不说多英俊潇洒,至少比昨个精神许多。齐越知道他的性子倒也没来多久。
齐越早已准备好了马车,苏魏魄到来也没说什么,直接坐上马车,
在车厢里,苏魏魄挑开帘布,对齐越问到:“死的是什么人哩,让你们水房这么上心。你们不是只负责扒大臣家墙头子吗?”
齐越坐在前面,挥了挥马鞭,在空中打了个响儿,拉了拉缰绳。让马儿开始朝前走,才答到:“死了个公主。”
“我滴个乖乖,死了个公主哩。大溯国那么多公主死个又不打紧。”苏魏魄嘴上说的惊奇,脸上却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不过说来也是,大溯建国370载,这任的皇帝陛下子女最多,光儿子就20多个,更别提公主。死个公主对现在的皇帝老爷,真不算啥,人家逍遥着呢!说不定连这个死去公主的名讳都记不起来。
齐越也深以为然,点了点头说到:“公主不是重点,只是死的碰巧是个公主罢了,你去看了就知道了,我们已经有了猜测,只是想你去确定下。”
苏魏魄收回挑开帘布的手,往车厢里一靠。按照苏魏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