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接下來的一路之上倒也沒有任何的曲折,马萌萌虽然和海奎年纪一样大,但是她是好学生,也沒有什么花花肠子,幽默感也沒杨雨露多,倒是不怎么说话,沒事儿就是躺在上铺之上休息。
王忠厚那四十岁的男人,时不时的撩拨杨雨露,次次被海奎冷眼冷语与对,吃了数次的训斥之后,学的乖多了,不怎么说话,只是拿他那一双色眼不停的看着杨雨露,大饱眼福。
火车行进第三天凌晨进入了闽州省境内,海奎斜靠在隔板之上,杨雨露双脚搭在他的大腿上,这一路上混的更加的熟了,杨雨露更加的毫无忌惮,毕竟她的性格比较活泼,最主要的,她是把海奎当做了她的好朋友,所以也不在害羞了。
王忠厚想着快到了,就把行李都取出來,准备到站了直接下车,下意识的翻看包裹查看一下,大吃一惊,叫道:“我包里的钱呢?钱呢?”
他的叫声立刻惊醒了四周之人,连其他隔间里的乘客也抬头揉着睡眼看热闹。
海奎被他的叫声吵醒,抬眼看去,发现这个家伙不停的在翻自己的包,心里觉得好笑,你真有意思,现在才发现,再次闭上了眼睛不去理会。
杨雨露也醒了,看了看中年男人,又看了看海奎,伸脚轻轻踹了一下海奎,低声说道:“醒醒,别睡了,有人丢东西了!”
海奎睁开眼,睨了她一眼说道:“又不是咱们丢东西,管他那么多干嘛?”
杨雨露瞪了他一眼,但是觉得海奎说的不无道理,也就只看着,什么都不再说了。
可是刚才海奎说的话,偏巧让王忠厚听到了,大怒:“你心里有鬼,一定是你偷了我的钱!”
海奎奇道:“你满嘴喷什么粪啊!”
王忠厚大声的说道:“绝对是你小子,看我有钱,所以偷了我的钱!”
海奎上下打量他一下,冷笑道:“沒看出來,你穿的跟个民工一样,怎么看都不想个有钱的!”
“哼,你小子沒钱,所以偷钱花,你身边带着这么漂亮的美女,肯定需要花钱,你看你小子毛都沒长齐的样,哪儿有那么多钱,绝对平时偷偷摸摸的!”王忠厚一口咬定海奎偷了他的钱。
呀嘿!这家伙,海奎懒得跟他辩了,沒意思:“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你丢了钱又不是我丢的!”说完双手摆了一个无所谓的手势,神色懒洋洋的。
王忠厚大怒,说道:“你要是沒偷,让我來搜搜!”然后目光指向杨雨露:“还有你,你们两个贼公贼婆的,你吸引我注意力,他偷钱,别以为我不知道!”
杨雨露被气的真是哭笑不得:“什么叫我吸引你的注意力,是你这个老sè_láng的目光一直瞟着我,你要脸不要!”
王忠厚被杨雨露训斥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而且现在这么多人看着,说自己是老sè_láng,立刻拉下脸说道:“心虚了是吧!要不是你们偷的,怕什么?让我搜搜就知道了!”
说着,这家伙就朝着杨雨露扑过來,作势要搜。
海奎见王忠厚这中年大叔居然蹬鼻子上脸的,勃然大怒,一脚把要扑在杨雨露身上的王忠厚踹开,大喝道:“滚犊子!”
王忠厚摔在地上,大声喊道:“打劫了,救命啊!谋财害命啊!”
杨雨露也皱着眉头娇喝道:“含血喷人!”
海奎站起來,冷冷的看着王忠厚,拉了一下杨雨露:“别理他,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歪,让他哭闹去吧!”
“海奎,报警吧!”马萌萌在海奎上方说道。
海奎回头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躺这儿睡觉,沒你事儿!”他不想让马萌萌跟着搀和,而且因为王忠厚这家伙弄得心情有些不爽,所以口气有点儿冲。
马萌萌只觉得自己很委屈,都是同学,为什么自己想要帮忙,却遭到了呵斥,她委屈不已,翻身躺在床上,一个人生闷气去了。
王忠厚大喊大叫一阵,终于把火车上的乘警招來了,乘警喝道:“喊什么?骂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忠厚指着海奎说道:“他偷了我的钱!”
海奎冷冷的回道:“我沒有偷他的钱,这家伙血口喷人!”
乘警看了海奎一眼,对着王忠厚喝道:“别吵了,丢了多少钱!”
“八万块!”王忠厚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看着海奎咬牙切齿的。
海奎心里冷笑道:丢的好,丢的妙,谁让你他妈的色心那么大,不好好看钱,看美女。
乘警看了海奎和王忠厚一眼:“走吧!去值班室说说什么情况吧!”然后向身后的另一个乘警说道:“小吴,你问问其他人什么情况!”
王忠厚感觉有了乘警的撑腰,立刻作了起來,对着海奎道:“走吧!你个小偷!”
海奎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对着杨雨露说道:“你在这儿等着!”
杨雨露刚想说什么?看海奎的眼神坚定,无奈只好点点头。
“哎,别呀!”王忠厚,拉了一下乘警,指着杨雨露说道:“这个骚狐狸是帮凶,他俩是一起的!”
“你骂谁呢?”海奎勃然大怒,身上气势陡然升起。
乘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却扭头向王忠厚喝道:“注意你的用词!”
杨雨露沒想到海奎还会发如此大的火,不禁心里一甜,只是她不确定是否是喜欢上了海奎。
三人跟着乘警來到值班室,乘警一屁股当先坐下,然后有个凳子,王忠厚准备坐下,被海奎踢了一脚,把凳子拉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