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其他人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不予理会。她只说过两个字,在欧溟来到的时候。
出去。
她不想见他。
门口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黑色的衬衫,黑色的长款风衣,而他手里抱着一束洁白的百合。
“少爷。”云姨望向白桑,少奶奶又会赶少爷走吧。
欧溟的视线中只有白桑那张比百合还要洁白的脸,毫无血色,毫无生气,心疼得叫他难受极了。
尽管他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短短一个星期内,暴瘦了十斤。长夜失眠,两颊凹进去,生出了胡渣。他的眼神是愧疚的,也是小心翼翼的。
“嗯。”
他刚迈进一条腿。
“出去。”白桑轻启嘴唇,仿佛只会说这两个字。
她很冷静,没有戾气,没有恐惧,没有愤怒,但是这种冷静,是那种彻底死心的,一种叫人害怕的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