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有收获,我发现了新的奥秘。躺回自己的肉身,便有了着力点,我可以安然的入睡,再也不用蹲着睡觉了。
所以连日充足的睡眠,让我的精力异常的充沛。
我回到丁晓飞住处的时候,他已经睡下。他手里还紧紧的抓着手机。
我重新附身起立,拿过手机翻阅,全都是各大网站招聘信息浏览的界面。
我替白素素感到欣慰,她的用心似是换来了丁晓飞的转变。昨天尹慧已经通知了丁晓飞,不必再来照顾病人的消息,他自是可以腾出时间,安排和规划自己的新生活。
此时天色才微亮,我悠闲坐在早点铺吃包子。张哲一这块难啃的骨头,搞的我很心急呀。
也许昨天我的暗示,对张哲一也是个提醒,如果他能有所觉察就好了。
我思索的间隙,手机突然响了。手机来电显示陈方烁。
二十分钟之后,陈方烁独自开着那辆警车,在路边停靠。
陈方烁热情的招呼我上车。“丁兄弟,你不用上班吗?”
眼下刚好有了合适的说词。“你知道我是货车司机,现在正在找工作。你呢?你们警察好像并没有我想象中繁忙。”
“司机的工作哪儿都缺,你应该是a本吧,还有挑选工作的空间。我?怎么不忙,我现在出来就是为了办公。哎,对了,你上次说被什么东西缠上,咱们这地方有懂做法的人才吗?不要那些江湖行骗的,要有真材实料的,这方面你有认识的人吗?”
“做法?”
“啊,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嘛,手头现在有个犯事的嫌疑犯。他现在疯了,请了大夫都不管用。我现在也是没辙,想试试看通灵方面的人才,是否能起到作用。”
眼下我还真想到一个人选,我出于好奇,想见识见识现在阴阳先生这一行,是不是拥有过人的本事。当然还有那个燕宇的存在,让我颇感好笑,所以前来看看情况。
“我倒是知道一个,不知道管不管用。”
“在哪儿?走,咱现在就去找他。”
警车出行,相当方便,不需要遵循交通法规。陈方烁驾车疾驰,一眨眼的功夫,我和陈方烁便来到燕七殡葬门口。缺德皇帝,妃常萌
“丁兄弟,能行吗?这地方?”陈方烁望着朴实的门面。
“试试看呗,你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嘛。”
我和陈方烁一前一后,大步迈入商铺。
燕七闻着动静,上前迎接。
“你们需要什么?”燕七望着我,一丝的迟疑,转而习惯性的开口。
“上次那个小伙子在吗?就是您的孙子。”我问老人。
“哦,他不在!你们是要做白事还是买纸扎?”老人说。
燕宇不在,也好,免得他尴尬。
陈方烁转而在燕七耳边,慢条斯理的讲述到访的来意。
燕七明晓后,说道:“我这里打开张以来,可从来没接过这样的业务,我们这里做不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燕七眼神闪烁,言词却很肯定。
“老先生,是这样,这是咱国家公安机关的公事。不仅光荣,还涨脸面。咱老百姓也有配合协助公安机关的义务,对不对?再说这事很头疼,目前没什么好的办法。这样,不管这事成不成,您没什么损失,您为什么不能尝试一下呢?”我试探着鼓动。
燕七眉心紧皱,似是心里有所松动。可嘴上依旧坚定:“不是我不愿意尝试,是我真没这本事。再说了,你们说的这个嫌疑犯,是个什么状况还没搞清楚。”
“正因为还没搞清楚,您才更应该试一试,万一成了呢?”我接着苦心劝说。
从燕七的表情和神态来看,这事他应该可以一试,只是感觉他心里有什么顾及。
“这事真不行,我帮不了你们。”燕七言词决绝。
陈方烁也察觉出老人神情的异常,上前接着劝说:“这样,您先别急着拒绝,我留个联系方式。您要是什么时候改变心意了,随时欢迎您联系我。”
燕七亲自把我们送出门外,连连表示歉意。
放开那个影帝〔穿越〕
我随同陈方烁一块上车,他才同我讲述:“怎么样,丁兄弟,你是不是也看出来这老头,好像故意不愿管咱这事?”
“是,本来我不确定他有没有这本事,可刚刚他那个遮掩的样子,反而让我相信他有这个能力。只是不知道他出于什么样的考虑,不愿意帮你。”
“嗯,实在不行,往后我多来几趟,看看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哎,对了陈哥,眼下我碰到个难题。你说怎么能让你一个男人为你哭呢?”
“男人?为男人还是为女人哭?”
“男人为男人。”
“那就比较伤脑筋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生老病死总能触及到一个男人的内心吧?比如生了孩子,喜极而泣;看望年迈的父母;亲戚朋友住院;那得这个男人的个性,是感性多一点呢?还是理性多一点呢?不过去世总归避免不了哭吧,不过人都没了,哭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深陷沉思,自己的状况占了好几个,可始终就是收集不到眼泪。究竟是哪一环节出现了问题呢?
陈方烁问:“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你去哪儿?我送你。”
“送我去光远律所吧。”
……
律所里,会客沙发上,张哲一正陪着两个中年男子谈话。谈话的内容是在咨询业务上的事儿。
我上前与李琪小声嘀咕:“这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