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有些庆幸自己在加拿大的私人农场里,练习手里的这支m-9手枪很长时间,也花费了不少的子弹,又跟着枪械专家史文博学习了不少射击与躲闪的技巧,所以双方对射下来,还是他笑到最后,那几个人都被他给一一击毙。
虽然这过程黄石说的很简单,但是胡广做为一个特种兵,还是能想象出那场枪战的激烈与危险,特别他还知道敌人那边还有几个越南人,那是悍不畏死的凶人,所以不禁在心里面都为老黄捏了把汗。
于是他问道,“那你没有事吧?”
黄石摸了一下自己的左手臂,当时他这里中了一枪,一下子胳膊就断了,那种钻心的疼痛现在想起来就跟做梦似的,“我也中了好几枪,不过还好不致命,不然的话,估计也不能坐在这儿和你聊天了?”
“那我们是不是昏迷很久了?”胡广的话一出口,自己就感到不对了,因为要养好自己先前身上的伤,没有几个月甚至半年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要是真得过了这么久,那么地上这些人的尸体,且不是都要腐烂成白骨了。况且记忆中的这些事情,好像就是在早上才发生的一样。
“不久,在早上我救了你们之后,就把你们送到这儿来,不过为了安全,我喂了你们一些的安慰药。”
“为了安全,给我们喂了一些安慰药?”胡广怎么想都想不出为什么,不过他只是问道,“现在几点了?”
黄石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是晚上8点,你们也睡了差不多12小时了吧。”
胡广见黄石没有说明为什么要喂安慰药,也就不紧追着问了,毕竟这个问题没有他下面要问的事情来得重要,“对了,才过了12个小时,我们身上的伤怎么都好了,而且好像没有一点的伤痕!”
“呵呵。”黄石先笑了两声,然后神色一正,缓缓地说道,“这个说来话长了,我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嗯,大哥你说。”
“我叫黄石,黄是草头黄,石是石头的石,我在21世纪的现代社会是个it人员,不过现在已经失业了,但是在16世纪这儿却是一个‘先知’。”说完,黄石便盯着胡广的脸,心想他的脸色一定会很精采的。
果然如黄石所料,胡广一听老黄的话,那个脸色难看的,因为老黄的话里信息量太大了,这又是“16世纪”,又是“先知”的,让胡广感觉到面对的要么是一个患了癔症的精神病,要么就是一个传播邪教的不法份子。
见胡广没有吱声,黄石也没有怎么着急,他就又不急不缓地说道,“我说的你现在可能不相信,不过不要紧,我从半年前的有一天说起吧……”
黄石说故事的水平不行,但是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还是可以的,随着他将这半年来发生的一些事情娓娓道来,胡广的表情也慢慢地发生了巨大变化,先开头那是有些警惕,接着是怀疑,后来是惊讶,最后差不多连下巴都掉下来了。
将事情说完并没有花太长时间,最后,黄石看着有些呆滞的胡广问道,“怎么样,小胡,要不要跟着我干啊?”“嗨,小胡,你后面还废了他们的好几个人啊?”黄石说起那时的情况,他转身向上追去后,在半路上就看到躺着的四个人,不过也没有都死,有两个人就在那里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他也没有管他们,直接从他们身上跳过去,接着向上追去。
现在想起来,这几个人估计也是被特种兵胡广同志,给设了什么陷井,或是其他的一些什么东西给放倒的。
胡广点了点头,回道,“是啊,当时枪里还有几发的子弹。”
原来再往上跑了一段,谢懿说她实在跑不动了,胡广只能拉着她坐在一块大石头旁边休息着,没有想到敌人很快就追上来了,当然那四个倒霉蛋当时脱离了大部队冲在了最前面,结果被胡广一枪一个打成了滚地葫芦,当即就报销了两个。
“那你们怎么后来不往山寨里跑了?”黄石问出他最关心的那个问题,因为当时他向上追了一段,发现山路上有岔道,左边一条是接着上山通往融安苗寨的,右边一条平路绕山而行是通往山里面的。
黄石当时还以为,胡广他们两个人会跑到融安苗寨去求救的,毕竟这是一般人通常的想法。所以他也就顺着左边的山路跑去,这是回山寨的路,可惜他跑了好几分钟,前面都没有人迹,他就有些担心是不是他走错了方向,因为再往前一两百米翻过山梁,山下就是融安苗寨了。
正在犹疑不定的时候,突然听到山腰的另一边传来了几声枪响,黄石顿时醒悟过来,看样子他真是走错了。于是他便立即返身向山下奔去,这时候是救人如救火,一刻都不能迟疑。
只不过上山容易下山难,再加上这山径又是小路,黄石跑得很急,因此这一路上两旁边的枝枝桠桠,顿时就把黄石的衣裳给刮得支离破碎,不过他也顾不得了,只顾着往下跑,风就在耳边呼呼的作响。
等跑到了岔道,他就立刻顺着右边的山路再向前奔去,跑了还没有一两分钟,前面就传来了拼斗和惨叫声,不过等他转过了山道,映入眼帘的已经是战斗的尾声,胡广和他的女朋友已经躺在了血泊中,他们的对手这一边也只剩下了5个人。
听老黄问为什么不往山寨方向跑,胡广苦笑了一下,回道,“跑到那个岔路的时候,小懿她已经彻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