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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黄石送走了已经大舌头的张永年他们几个人,他当时就连忙给江化龙打了个电话,“老哥啊,你说活动房能不能防风啊?”
“有拉索,就可以稍微的防风了。”电话那头的江化龙不急不慢的说道。
“那如果是台风,它能不能扛得住?”黄石比较关心这个事情,万一来的是一个超级台风,屋倒人亡的悲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台风啊,没有事的啦。”
“哦,那么超级台风这样的,能不能扛得住呢?”
电话那头的江化龙沉吟了片刻,才再回道,“超大的台风肯定是顶不住的,不过一般的那种,就是8到9级的大风,这个我经历过,原先我们在厦门做的一个项目,当时住的就是活动板房,没么事啦。”
“那是不是做什么屋顶角钢之类的防护措施啊?”黄石想起了张永年说的那些东西,于是便连忙问道。
“对,差不多就是这样,不过我们当时是屋顶的四角用钢丝给它拉住,防止它们被风掀去屋顶,这样就可以了。也就是那一次吧,刮了台风,不过再狂风暴雨的,我住的那个活动房都给顶住了,屁事没有。”
黄石因为听得很认真,所以一下子就听出了区别,“老哥,老哥,打住,打住,你刚才说你自己住得没有事,那是不是其他人的有问题啊?”
“呵呵,这都给你听出来了,是的,当时我们只有一间的活动房因为时间上来不及,没有做到刚才说的那种防护措施,结果屋顶被掀开了。”
“哦,那屋子倒了没有?伤人了没有?”黄石关心的是人,毕竟房子倒了可以再建,但是要是人没了,那就没有办法挽回了。
“没有没有,它这种整体的骨架基本上是不会倒的,你要知道那次还是9级的台风啊,结果就只有屋顶掀开了,所以说了,你只要把屋顶用钢丝拉好了就没有事。”
“好,好。”黄石一边在电话中和江化龙说着其他的事情,一边在想那个屋顶被掀开的样子,是不是就是象杜甫那首“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所写的那样屋漏夜雨,这种情象要是遇上了其实也很悲惨的。
……
“怎么样,南海,你行不行?”王洛宾站在远远的地方叫道。
黄石打断了王洛宾的话,高声的喊道,“男人不能说不行,南海,你一定行的。”
“是,首长,我一定行的。”吴南海坐在驾驶室里向黄石与王洛宾两个人招了招手,再握了握拳头表达自己的决心,马大哥只请了半天的假,昨天下午就回了军营,现在他只要向车窗外的两个人证明自己能行就可以了。
回过头来,他再看了一下驾驶室里的环境,用手摸了摸各个的仪表,好几天没有摸了,因为不象挖掘机那样操作了一个月,这车只是开了三两天不到,所以现在还有些的生疏,他要好好的再回忆回忆。
听着远处压路机的发动机启动起来的声音,黄石与王洛宾对视一眼,又转头去看吴南海那边,“首长,看样子,就如您所说,南海他行啊。”
黄石轻轻地摇了摇头,“现在说行,可能还太早了些,看他下面的操作吧。”
“哦,对了,首长,为什么说男人不能说不行啊,这在上界不是有什么讲究?”
“呵呵呵,是有些讲究,不过也没有什么太高明的意义,只是讨个彩头罢了,不过在科学上的东西,也就是道法或是法术的事情,说不行就是不行,不能够硬上,否则就会害人害已,知道吗?”
“知道了,首长,我一定会记住的。”王洛宾见黄石说的很慎重,就点点头答应下来,然后又翘首看着吴南海那边。
在“轰隆隆”的声音中,那辆压路机终于慢慢的动起来,这下子,黄石和王洛宾两人又相视了一眼,都笑了起来,“看样子可能是没有问题了。”
“是啊,应该是没有问题了吧。”黄石舒了一口气,他早上把王洛宾带在身边,除了一起给吴南海的重新上岗加油鼓劲之外,还有就是如果万一他确实还有心理问题,那么黄石就可以教王洛宾怎么操作压路机施工。
绕着小场地转了几圈,吴南海把车子压回到了原先启动起来的地方,然后把车子熄火了,车钥匙拔了下来之后,然后再看看没有什么遗漏的,就从车窗一跃而下,“首长,王大哥,我没有事了,我没有事了,哈哈哈哈。”
看着奔跑过来的吴南海,王洛宾快步走上前去,用拳头在他的胸口擂了一拳,又用力在人家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几下,搞得吴南海“咳”得都弯下了腰,“你小子,怎么这么弱不禁风?”
“王大哥,你……”
“你什么你……,哈哈哈……,走”说完后,王洛宾把他用胳膊一夹,给拉到了黄石的面前。
“好了好了,洛宾,你放开他,你看他的脸都要憋红了。”
……
“下课了,下课了。”从教室的帐篷里飞奔而出了十来个小孩子。
“我们再去那边看看吧。”
“不要去,不要去,那个车子会吃人。”
“哼,谁说的,阿纬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要不是有黄首长的仙术,阿纬他早就没有命了。”
“好吧,好吧,不去就不去,那我们去哪儿玩啊?”领头的一个小孩子,只好不提再去看压路机的事情。
“要不要去看看那几个水池子吧,他们好象都快砌好了呢。”
“才不去,那些水池子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