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疼吗?”梅子惴惴不安的问阿经,别看她刚才还没有做的时候是跃跃欲试,但是现在真轮到她了,要她拿着这个蓝色的采血针去扎别人手指头的时候,她又怕把阿经给扎疼了。
“不疼的。”阿经见梅子三番两次的下不了手,用针尖在自己指头上比划了好几次,虽然没有刺破皮肤,但是感觉还蛮疼的。
于是就自己拿过了一支采血针,按刚才首长演示的那样,把它上面的塑料圆套头给掰断了,露出了暗藏在里面的针尖头出来,然后用它在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轻轻地扎了一下。
采血针的针头很尖利,只一扎之下,那殷红的血珠就从手指头中冒了出来,说不疼那是骗梅子的,毕竟十指连心,不过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他刚才可是连酒精消毒的刺激性疼痛都过来了,这些小伤小痛自然也不在话下。
小血珠虽然出来了,但它并没有因为阿经在那儿用力的挤它,就滴落到玻璃片上,它仍然还是高高的挂在了手指头上,阿经有些无计可施,只得问黄石,“首长,我是不是要将这个口子再给刺大一些才行?”
黄石也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不过他回忆了一下他原先在鲜血站的鲜血流程,又想起来好象是医生直接拿着玻璃片凑上来的,“不用,不用,你就直接就拿着手指在玻璃片上抹就行了。”
“梅子,给我一支棉签。”阿经在玻璃片留下了两滴鲜血后,见梅子还有些怔怔忡忡的,就连忙提醒了一句。
梅子这才反应过来,“哦,哦,来了,来了。”,连忙重新从盒中拿了一支棉签递给他。
阿经把棉签接过来后,就用自己的大姆指与无名指一起夹住。然后按照黄石刚才说的那种格式,把自己的姓名、年龄,还有其他的资料书写了上去,空的地方就等红儿姑娘的试剂滴落还有检验结果了。
因为红儿只是作吸取与滴落试剂的工作,步骤很简单自然很快,但是也要注意不要搞混了试剂才行,所以她心里念念有词,左边的要滴a血清,而右边要滴b血清。
看到红儿姑娘已经滴好了试剂,阿经也刷刷的把两边的试剂内容都填写上,写完之后就递给黄石看,“首长,那这样就行了吗?”
“可以了,不过我们还漏了一件事情。”
“首长什么事情啊?”阿经觉得已经很完善了,刚才就是这么做的啊。
“你把笔给我。”说完黄石从阿经手里拿过了那只笔,心说还好是支水笔,如果要是圆珠笔还得另想办法。
阿经就看到首长接过笔后,在那个玻璃片的一端作了五角星的记号,然后又把笔还给了自己,想了一下,他明白过来了,笑了起来。
“你明白了?”
“是的,首长,我明白了。”
红儿与梅子两个人看着黄石与阿经好象打哑迷一样,说的话都让人听不懂,简直是一头雾水,不过也不好意思问。
“行,不错,不过我还得再加一个人手。”黄石发现除了操作流程上有疏漏外,人手也出现了短缺,因为一个人消毒、采血、止血,一个人负责滴取试剂,然后再有一个人记录检验结果,这简直太完美了,完全可以媲美其他穿越者的“流水线分工”。
如果只是给少数人检验血型,或是时间要求也没有那么急迫的话,那当然可以检好一个是一个,安静的坐着等结果出来就行了,不过现在后面还等着五十几个人呢,还真不能这么做。
要加快速度,就要“流水线的分工”式的等待结果的出来,这其实也是黄石在前面,安排于广涛他们几个人去搬桌子的原因,只是他忘记了再安排一个单独跑单的人。
黄石向人群中看了看,就向坐在下面第一排中间的一个人一招手,“你过来一下。”
“首长好,您刚才是叫俺吗?”那人连忙跑到了黄石面前,原来是个瘦弱的年青汉子。
“是啊,你是叫什么名字?”黄石见他的面相虽然有些面生,但是说出口的却是带有山东口音的官话,惊诧之余就有些亲切,所以也特别的问了一句。
“首长,俺,俺叫周大木。”周大木没有想到首长会以官话问他的姓名,顿时喜出望外,他在这闽地这一年多来,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北方口音的官话。
“好,大木,我记下了。”黄石听到他的名字,才想起来为什么会觉得面生,因为当初陈有新报上来的难友名单中就有他的名字,不过那天他应该是蓬头垢面的,后来也不知道呆在哪儿,所以自己并没有留意到他。
“首长,您老可有什么吩咐?”
听到这个象小品中经常出现的伙计口吻,黄石笑了出来,“呵呵,大木,你帮我把这个玻璃片与纸张拿到那张桌子上去,把这纸张压在这玻璃片下面,这玻璃片上有血,你一定要平拿平放,不要让它倾斜了,知道吗?”
……
“首长,那下面验我的血吧。”红儿见周大木已经把纸张与玻璃片拿走了以后,就从盒子中又抽出一片玻璃后和黄石说道。
黄石摆了摆手,“你和梅子都不用的,就让他们那些大人一个个上来检验吧。”
他心想这下面坐着的是五十几个人,先除去老人与小孩子,再除去象周大木那样病弱的年青人,这青壮年至少也有三十几个人,按照概率来说肯定会有七八个的a型血。
“好的,首长。”
于是在红儿的招呼下,从于广涛开始,这下面坐着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