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电饭煲的外壳呈乳白色,上面用粉色的彩笔勾勒出了一幅美丽的花卉图案,看上去就象是真的花儿被嵌在了上面。
而被打开的盖子内侧,是衬着一片很模糊的浑圆银镜,在旁边还有个比铜钱大些的塞子塞在那里,而刚才取出了内胆的锅壁则是漆黑如画,比那银镜更能照清人脸。
在电饭煲的底部有一块银白色的圆饼,一大一小的相嵌在一起,外围的那个圆饼上面有一圈一圆的阴线,而中间实际上是一个比铜钱略大一些的圆柱,这哪里会藏人的呢。
“你们都别找了,它只是首长给我讲的一个传说。”曲儿看她们那幅好奇样子,便笑着一边从内胆中盛着吃食,一边和她们三个人开始说起了那个故事。
黄石从来就不是一个会讲故事的能手,所以他兴之所致时对曲儿说的故事内容又干又瘪,纯粹就是个流水账。
但是曲儿她可不一样,在她的改写编排下,这段田螺姑娘报恩的小故事,由短短的一两百个字变成了缠绵绯测的爱情经典。
那边吃边听的三个人听得精精有味,在最后阿碧与宝龄两个小家伙,还拉着曲儿的衣袖问道,“曲儿姐姐,为什么那个田螺姑娘最后要走了,不和那个书生生活在一起呀?”
这一点就是东西方童话故事的最大区别了,在黄石给女儿讲过的那么多西方童话中,所有的王子都是打败了困难与敌人,最终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而中国的爱情童话故事一般都是悲剧结尾的,从牛郎织女到七仙女都是这样。
因此在前面曲儿问黄石这个问题时,黄石只能耸耸肩膀表示爱莫能助,因为他听到的那个版本就是这样,再说了就是能生活在一起了,也不等于就是能过得永远幸福。
所以曲儿也叹了口气,她从小就喜欢听这些故事,当然是那些幸福美满的故事,但是现在黄首长给她说的这个故事,结尾却是如此悲伤,让她和阿碧一样的深以为憾。
“曲儿,你叹什么气啊?”安如意一边把那些碗筷收拾到提篮中,一边问她。
曲儿愁眉苦脸的说道,“如意,我也好可怜那个书生,都是玉帝不好了,把人家给好好的都给拆散了。”
说到这儿,她想起一件事情来,便对如意说道,“如意,你和扫雪她比较要好,前几天我向阿雪她借几本书,可是她却不肯借我,要不你帮我个忙,让她借我可好。”
“只怕我也不能的。”扫雪那边有十几本黄首长送给她的“故事书”,安如意知道的就有巴掌大的“小人书”,也有更大本些的“童话书”,但是因为是用来教育小孩专用的,扫雪她当然不敢拿来外借了。
“哦,那就算了,对了,如意,煮酒她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曲儿想了想只好作罢,不过想起最近看到煮酒有些郁郁寡欢的样子,就想问问和她走得比较近的安如意。
“她呀。”安如意回道,“她是做得有些不开心,想叫小红和首长说一下,让她做其他的管事经理。”
“呃。”听到这个曲儿愣了一下,转眼就笑起来,“是了,你们说,她和扫雪两个人都曾是书房里伺候的人,现在一个人去当了女先生,而一个人却是去当猪倌的。”
“是啊,都算是舞文弄墨的人,你说我要是她,我也会……”安如意说到这儿也就不说了,因为她看那两个小家伙正看着自己呢,于是她就转移了一个话题。
“你们两个,刚才在那边说什么呢,也说给我们听听。”安如意便问起阿碧和宝龄。
阿碧听了有些迷糊,刚才她们不是在那边吵架吗,有什么好说的。
倒是聪明伶俐的宝龄接上嘴,笑着说道,“两位姐姐,刚才我和小团子,在那边说我们要开哪辆车呢。”
“你们这边也有车子不成?”曲儿惊奇地问道,因为她还是第一次来仓库这里,所以并不知道。
“是啊,曲姐姐,你也来看看哪辆车子更好些。”宝龄拉起曲儿的衣袖,准备拉她去那边看看。
阿碧见了也不甘示弱地拉起了曲儿的另一支袖子,“对啊,曲儿姐,给我们评一下哪辆车子好。”
于是曲儿被两个小家伙拉到了堆高叉车那边,安如意也笑着跟了过去。
“哇,如意,你们这什么时候有的啊。”曲儿摸着车子那冰凉的铁皮,回过头对安如意问道。
“呵呵,也就是前几天了,那时仓库刚搬过来的时候,首长他就把这几辆车子放这儿了,说是等有空了教我怎么用。”
“哦。”搬家的事情曲儿知道,原先的仓库帐篷也就是象餐厅的帐篷大小差不多,按上界的算法也就是100平米左右,后来黄首长从上界拿来的东西越来越多,他就重新搭了这个帐篷,原来的那个仓库帐篷就退给了食堂,给她们当做小仓库。
这个仓库的新帐篷看上去和其他的帐篷一点都不像,它不是方方正正暗绿色的那种,而是在帐篷中间有几根很粗很粗的钢柱,然后帐篷的色彩是纯白色的,并且在那个顶部形成一个象蝴蝶一样的曲面。
曲儿羡慕地看着这些车子,虽说厨房里现在也有很多上界的“法器”,但都是一个个小巧精致的,哪里会像这些车子们威武霸气呢,当然它们和那几辆施工队的车子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那些车子一看上去就是狰狞的可怕。
“妞妞,你是喜欢哪辆车子啊?”曲儿向宝龄问道。
“我是喜欢这一辆。”宝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