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却又没说完。她支支吾吾的,我实在未能解读出她的心思。“你要说什么?”
下意识的,我以为红玉要和我说的事情,和那祖孙俩有关呢。
“夫人,不会再出事了吧。”红玉仍是介怀,看来是之前在钟离家发生的事情,让她至今都有个心结。
可我如何能向她保证呢……“我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小厮的死是不是有什么用意,我们在这样一个晚上恰好来到这里,经历了他的遇害。那把古怪的短刃,凶手有何寓意,还是……还是预兆着一场报复的开始,这些我现在毫无头绪。
“放心吧。”我说。这句话,是在安慰红玉,何尝不是在安慰我自己呢。
出了事总是要面对的。
送走了红玉,那仲婆婆才敢偷摸看我。
我走到她和仲平面前,试着伸手去摸了摸仲平的头,借着孩子拉近距离的办法百试不爽。“他长得,倒是像他娘亲多一些。”
可这一次,我却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