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诺儿怎么说?”萧珏甩开衣袖,站起身去舀了杯药茶。
“诺儿说是她无意间看到的,公子孚把这锦盒藏在了祠堂里。想来公子孚应该也不知道,他藏这药的时候竟被诺儿看到了。”萧景毓说,钟离孚千算万算,应该恰好没算到这一点。“儿子倒是能闻出来,这药里有一味荆齿草。”
“再去祠堂附近找一找,或许能找到倾倒的药渣,诺儿坠井,却将荆齿草的药渣握在手里,恐怕有此暗示。”萧珏认为,诺儿其实也在担心,她坠井之后会不会就这样一命呜呼被钟离孚害死,所以坠井的时候,才会握着线索,只是她没想到……
“是。”萧景毓说,“爹,你不是说先不要把诺儿可能醒来的事情告诉娘吗?怎么你又说了。”
“我没有说。”萧珏道。
“没有?”萧景毓不信,“知道这件事的,就你和我,我肯定没有告诉娘,要是你也没说的话,那娘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