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医生,

他看见牛娇娇眼神缩了缩,又马上回复了正常走到和果子身边问:“睡得怎么样?”

和果子并不认识眼前的人,不过看那衣服也知道是医生,便点了点头道:“睡得很好。”

乔医生笑的温和又绅士,手里抓着个记录本勾着,和后面的疑似是实习医生的几个说着低体温症状的具体解决办法什么的。

查房其实很块,乔医生将手里的记录本打完勾,往另一个方向去。

后面随行的几个实习医生,有两个女孩子,红着脸嘤嘤嘤的瞧着那远去的背影,崇拜的不得了。

“果然是医学院的学霸校草,真的好帅啊!”

“以前刚刚考上南大医学院就惦记他了,结果我入学他就毕业了。幸好我又分配到了二院,可以和他当同事。”

“一举一动就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呢,不知道谁能那么幸运当她女朋友……”

……

和果子和三七听着她们远去的窃窃私语,面面相觑。

尤其是三七,撇嘴感叹:“我们法医院的白描比他帅多了。”

和果子听到熟悉的名字一愣,半晌后才反应过来,她打过那个人的电话,憨憨道:“三七喜欢白描学长吗?”

三七托腮摇了摇头:“有一种,那叫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就和我们头儿一样,待在他身边能冻死十里地,白描虽然表面上温温和和的,是个暖男,但是放到社会那就是空调!哦,头儿也是空调,冷气的那种。”

“空调?”这是什么比喻?

三七道:“空调顾名思义,对谁都很暖啊,这样当他的女朋友不就憋屈了,所以我对白描也就是崇拜崇拜。”

和果子窘迫的想了想空调,还真是很贴切将臣的,但是白描……

她说道:“我上回打过他电话,倒是没这么觉得。”

三七讶异:“你什么时候有他的联系方式了?”

和果子道:“就那天周伟在群里说死者是冻死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问白描学长来着。他那时候估计是在上课,我能听到窸窸窣窣的翻东西的声音。”

三七撇嘴:“这倒是没什么,系里都说,学长很喜欢读书,特别喜欢上玉教授的课。”

她话顿了顿解释道:“忘了果子不是我们系的了,我说的玉教授是最近院里新来的老师,三十来岁吧。他是主授习解剖学的,我听过一次,很厉害。学术和实践完全信手捏来,结合的很生动。不过就是人恐怖了些……”

哎?

和果子歪着脑袋问:“怎么这么说?人长得不好看?”到底什么样的样貌能被人说成恐怖?

三七摇头:“并不是,长得很帅,怎么说呢如果年轻几岁,妥妥的系草级别。”

“那为什么说恐怖?”

三七笑了:“去上解剖课的第一堂课据说不教东西,要在陈列尸体的教室呆一个晚上,写份报告。”

她说罢又补充道:“和我一起俢他课的朋友吓得鬼哭狼嚎的,半个多月没敢往解刨室走。”

和果子听完也脊背一寒,和尸体睡一块是个肿么样的体验。

三七大概瞧着和果子神情有些虚,笑着拍了拍果子的肩膀:“你又不是我们系的,担心什么。”

“幸好我遇不到那个玉教授。”

三七却笑得得意:“哪怕是不行。”

哎?

半晌后,三七说道:“我没说吗?玉教授是一门双学位,他也是医学院的高材生,最近在二院当特邀医生,脑科。”

和果子虚了不能在虚。

她的病房就在十八楼的脑科……原因是急诊没病床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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