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为何血饮在争鸣,难道这个人真得拥有与我比肩的能力么!”
“我不信,这不可能,我才是断古绝今的唯一天才!”
绷带人发狂大叫,手中的血饮狂刀在孙义手中种子出现的一瞬间便已脱离他的控制,虽说还在他的手中,却为那自然散发的刀气所排斥,不并容。
手中的疼痛刺心,绷带人却不肯放弃,他是执着的人,无论在什么方面,这也间接早就了他的天赋,沒有一个强者沒有一颗敢于坚持的心。
他的手用力,原本就血肉模糊的手在刀气的削劈之下,手上的皮肉一块块脱落,渐渐化作白骨,绷带人双眼一凝,体内绷带再次旋出,代替血肉紧握住血饮的刀柄。
“该死啊!给我下啊!”
“我李程不信命不敬天,我不可能把持不住一把刀,你对于我來说,不过是人生路上的一段里程!”
绷带人李程狂叫,绷带化成的血肉包裹着白骨手掌死死的握着刀柄,血饮狂刀更加铮鸣起來,它自然也是心高气傲之辈,如何甘心为一个人类所驱使。
可奈何李程的决心强大,超乎所有,血饮刀一点一点被压下,直逼孙义,可在一段短短的时间内,孙义面前的“种子”已经完成了茁壮成长的步骤。
孙义愣声,从來沒有感觉到的熟悉感,仿佛自己就是它,它就是自己,若它毁灭,则自己也跟着毁灭。
孙义探手,一把将它握入手中,穿天的锋芒从尖头一飞入云霄,直直得将天捅了一个窟窿,它在怒吼,它在狂叫,它在向世界证明它的诞生,它是孙义手上的一把绿缨长枪。
也在这一刻,长枪的信息完完整整的浮现在了孙义的脑海,枪名穿羽,又号穿宇,轻若鸿毛,枪尖银光如雪,枪长七八尺,孙义的个子拿在手上正好,当然这把枪是孙义的斩魄刀,也是他的第二把斩魄刀。
“穿羽,穿羽!”孙义嘴中喃喃,突然,他的脑海中一声清脆如铃的声音响了起來。
“孙义哥哥,你叫我干嘛啊!”
“嗯!”孙义惊讶,摇了摇头确认自己并沒有耳花:“你是谁,怎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啊呀,哥哥你可真坏,妹妹明明就在你的手里,你却不认识我,哥哥,你握得妹妹可真紧啊!妹妹都快喘不过气來了!”娇滴滴的声音在孙义的脑海中响了起來,要不是现在被血饮刀的刀势所压迫,孙义的肚脐之下真得会有一股邪火蓬勃而起。
“你到底是谁啊!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还说我握着你,你这小家伙真得是不知羞,女孩子家家的!”孙义无语,看向手中的穿羽枪不禁一愣,心中暗想,玄魄大叔在我的脑海之中,那会不会这把穿羽枪也会在我的脑海之中呢?
“哥哥,你真笨,终于想到了这个,妹妹就是你手上的那把枪啊!唉!哥哥,你真坏,怎么突然又握紧了一点!”脑海中娇滴滴的声音再次响了起來,骇得孙义的手不禁一松,这nm到底怎么回事啊!玄魄大叔也就算了,为什么自己的穿羽枪会是一个女的斩灵,那我以后该怎么办啊!
孙义心中苦闷不让穿羽知晓,试想下自己在和心爱的女人做羞羞的事情时,有一个大叔和一个女孩在看的话,那是该有多么难受的事情啊!孙义真得会怕自己会突然不举了,那可真是难受的事情啊!
“啊哟,孙义哥哥,现在可是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哦,要是你以后想要做羞羞的事情,羽羽发誓,绝对不会偷看!”穿羽笑嘻嘻,心中想着只偷看一眼不算多吧!嘿嘿!
孙义惊醒,头顶的血饮刀已经距离他的头顶沒有多少距离了,在沒有动作的话,自己可就被劈成两半了。
“既然你在我的脑海里,那好妹妹,教教哥哥如何用你好不好!”正想使枪阻挡的时候,孙义突然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会用枪,这时候,他想起了在现实社会中看电影时说道关于枪的方面时常说的一句话,月棍年刀一辈子的枪,他才刚刚摸手,热都沒有焐热,怎么可能挡得下如此厉害的血饮狂刀。
脑海中再次想起了穿羽那娇滴滴的笑声,似乎在嘲笑孙义,让孙义沒來由的一阵脸红,连声咳嗽怒斥道:“别矫情了,快点,快点教我!”
血饮狂刀在绷带人的把持下,一点点的逼近孙义的额头,那锋利的刀锋已经将他的额头劈出了一道血痕,而脑海中的声音此时却在这里婆婆妈妈,这让孙义不禁心乱如麻。
“好啦!好啦!哥哥莫急,妹妹这就教你!”
“哥哥记好啦!穿羽枪只有一句话,去如箭,來如线,枪似游龙,收似轻鸿”
“什么?”孙义愣神,这算是什么话啊!这算是教么,为什么自己一句话都听不懂。
“额,哥哥,时间紧急,运起你全身的力量灌注枪中,像上一刺,让我们将天捅出一个窟窿!”
这句话孙义倒是听懂了,他不知如何握枪,只得双手一抓,拼尽全身的灵力向枪内注入,灵力发光,银色耀眼,在最后的一瞬间,与散发着血色刀芒的狂刀一触碰即成为了永恒。
刀芒与枪锋混交,不分上下,可血饮狂刀与穿羽却是分出了高低,一点寸芒从血饮狂刀的刀背后透出,瞬间贯穿了天际,飞向宇宙深处。
这一刻,血饮狂刀的血色刀芒尽碎,就连血饮狂刀的本体都闪烁着丝丝裂纹,刀身中一种不甘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苍穹。
绷带人李程也痛苦的哀嚎